周云谏混乱的神思却在下一秒被打断,一滴从天花板上滴落的水珠砸在他的后颈处。
他的身体滚烫至极,鬼屋阴暗潮湿,就连水珠都泛着寒意,这种水珠滴落在人体的皮肤上,正常是不会有太大的反应的。
只是周云谏的身体此刻变成了熟透的水果,表皮十分纤薄,手指轻轻在上面剐蹭一下,便会皮开肉绽,汁水横流。
“唔嗯!”周云谏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一弹,压抑许久的呻吟终于在猝不及防地触碰之下脱口而出。
冰冷的水珠从后颈滑向背部,炸开的酥麻感令他的背崩得又直又紧,隐于西装马甲之下的腰肢却根本忍不住地乱颤。
周云谏急急向前行了几步,单手撑住一侧的墙壁,弓着脊背喘了一口又一口的气,才压抑住这阵突如其来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感觉一下子叫出声了?!”
“我的天他叫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就这么喘了一声就给我听得下面发大水”
“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天花板上滴了一滴水在他脖子上”
“什么什么?!那主播的身体也太敏感了吧???一滴水都能喘得这么骚”
“我早就发现他就是个骚货,光是门口走了几步就一个劲地抖个不停,感觉下一秒就要射出来的样子。”
周云谏不想管也完全管不了他们在说什么,他压在墙壁上的手掌青筋毕露,下身的性器也压在西裤内一跳一跳的。
剧烈的快感在体内一刻不停地冲刷,周云谏爽得脑袋都有些木了。
他喘气的动作又急又重,胸膛快速起伏,嘴唇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津液在分开的唇舌内快速分泌,有一些存不住的便立刻流到了殷红的唇瓣之上,将其晕染得莹润又光滑。
林星果隐匿的身形渐渐出现在周云谏的背后,见他这样脆弱,忍不住地想笑。
但他已经决定尽心尽力地扮演鬼屋中的‘艳鬼’,便将笑声压抑在胸腔之内,只有一些笑意浮现在眼内。
林星果是个很灵巧的妖怪,平日里走路的声音便与小猫一样无声无息,在他刻意的压制之下,周云谏根本没有发现有个‘大活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林星果俯身靠近,伸手环住了周云谏的腰部。
“谁?!”周云谏浑身一僵,厉声叱喝。
他如同惊弓之鸟,弓起的脊背立刻挺直了,还因为抗拒他人的接触,上半身拼命前倾着。
林星果不语,只将按在腹部的手掌缓慢朝胸前滑去。不容抗拒地按住他的胸口,抽出了他压在西装马甲之下的领带。
林星果故意将分身的身高拔高不少,就连身形都比本体壮硕,甚至抚摸的动作都不是惯用的手法。
即便是清醒时刻的周云谏,碰见这种情况估计也要一段时间判定,更别提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滚烫的他了。
因此这种与林星果毫不相干的触摸方式,让周云谏下意识地以为这是鬼屋中的“艳鬼”,心底骤生反感。
“别、别碰我!”周云谏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他挣扎着想要从‘陌生人’手中逃出去,却发现这个艳鬼的力气大得很,他根本无法挣脱。
即使他心底对陌生人触碰的厌恶几乎快要化成厉鬼冲出身体,可肉体的反应却根本无法让人忽视。
周云谏一想到是一个陌生的鬼怪在扯弄他的衣物,便恶心得反胃,可身体却因为这样的触碰产生不容忽视的愉悦快感。
这样割裂的感受几乎快要将周云谏的身体撕扯为两半。
旁人的触碰,比起衣物之间的摩擦,所产生的快感是完全不能比的。
但即便面对这样铺天盖地的舒爽,周云谏却并不像从前那样轻易被击溃。
体内流窜的麻痒让他控制不住地抖,却依旧顽强地按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抵抗。
可周云谏并不知道,他拼尽全力的抵抗其实并没有任何作用,他的力气早就被疯狂繁殖的欲望所蚕食。
在他人眼里,挣扎变为了欲拒还迎,怒斥变成了口是心非,就连按在‘艳鬼’小臂上的手掌,都成为了欲求不满的象征。
“放开松开!”周云谏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他脸颊通红,连拒绝的话都说得那么像勾引与诱惑。
林星果终于忍不住笑了,只是声音却出现在周云谏的脑海中。
“周总你在干什么?我可是早就说过,不准在其他人手底下射精的。你其实早就想试试在其他人手底下射精的感觉了吧?骚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爽得像只发情的公狗?”
“不是、我没有!”周云谏骤然听见他的声音,心底那点莫名的惶惶不安终于消散,可林星果说出口的话却让他顿时急了,慌乱地开口,却发现只能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字句。
林星果的手按在他的胸前故意一捏,周云谏原本的解释话语猛地中断,变成了舒爽的呻吟。
这道呻吟狠狠打了周云谏一巴掌,让他百口莫辩。
林星果也由此借题发挥:“周总还记得刚认识我时说的那些话吗?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可信度?要是一年前的你站到了面前,见到你这幅模样,恐怕也不敢认。”
他假装冷酷无情道:“你如果敢在别人手里射出来,我就不要你了。”
周云谏的心脏仿佛在此刻被徒手捏碎了,所有情绪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低沉醇厚的嗓音此时嘶哑难听:“我不会我不会的别唔!”
翻涌的心绪让他的身体更为敏感,反而加剧了快感,起伏不定的情绪终于让他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身体防线垮台。
他挣扎的身体猛地一弹,随后又立刻僵直不动了。
“唔呃滚、滚开!!”周云谏的脊背再度弯曲拱起,裹在裤子内的大鸡巴抽搐着溢精。
也许是因为他心底实在是抗拒,鸡巴并不像正常那般喷射出来,而是一点点溢出。
周云谏的身体与鸡巴爽得发麻,呻吟声止都止不住,口中却一直用嘶哑的声音喊着滚开。
他像一个对伴侣忠贞不渝的丈夫,被迫做出不轨之事后,脸上的神情格外狰狞。
代表欢愉的嫣红爬满了他的面颊,可怒火却让他的双眼格外明亮。快感让他的双目上翻,不甘却令他的眉头紧蹙。
周云谏现在像一只被人捞起腹部的小狗,时而四肢战栗着,爽得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时而又开始猛地挣扎,抵在墙壁上的手紧攥成拳,皮鞋在地面碾过数道无力的痕迹,却终究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