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走到检票口的‘人’,交完票后都熟练地褪去裤子,将胯下性器塞入检票装置之中,抽出后还要等待检票人员确认,才能够准予进入。
周云谏的双眼都被这一幕刺痛了。
就算知道‘榨汁’游乐园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没想到是这样直接又大胆,一点不将道德伦理放在心上,甚至周围之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周云谏心神震动,他终于分出点精力,将视线投向周围排队的‘人’。
检票口并非只有一个,周云谏排的是中间的队伍,他只要稍稍转眼,就能看见这些人的样子,同理,那些人也一样。
周云谏旁边的小鬼似乎对旁人的视线格外敏感,一下便注意到了周云谏这道目光,他略感不适地回望,心里想着看什么看你看我也看!可转头之后却一下被周云谏的模样惊得一动不动。
不怪这只小鬼,实在是周云谏的长相太过惊为天人,但平日里权势的风头压过了他的样貌,可在这样的地界,其他鬼怪对他并没有身份上的滤镜,自然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他的好相貌。
周云谏的长相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也无法用英俊二字笼统概括。
他的面部线条极为深刻,鼻梁甚至还能在日光照耀之下在面上投射阴影,眼皮上有一道细细的不太明显的褶子,这道褶子并没有喧宾夺主,倒是让他的双眼瞧上去更为幽深。
而周云谏脸上总是端着严肃到有些刻板的神情,这让他的样貌看起来有些过于肃正,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冒犯。
那只小鬼眼中立刻露出惊艳的色彩,但很快被他压下。虽然没再盯着看,但他的注意力还是被周云谏夺去。
小鬼心神摇晃,却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
那股味道古怪又勾人,让他想起了生前喝过的牛奶,可那股味道却没有牛奶那种浓重,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小鬼推了推前面的鬼怪。
“什么味道?”明显比小鬼年长不少的大鬼回头,却撞进了林星果黑沉沉的眼睛里,他后颈皮一紧,立刻认出了这是谁。
他上次不是陪着个上古大妖来的?这次怎么又换了个人类?
大鬼不欲参与进别人的事情之中,一把扯过小鬼往身前一推:“哪有什么味道,你饿傻了吧!”
之前还惊叹过禹峙性器的小鬼却全然不记得林星果,依旧不罢休:“可是我真的闻到了唔唔!”
大鬼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直接物理静音。
这一切都被周云谏看进眼中,经小鬼这么一提,他也终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奇异的味道那是从他胸前散发出来的奶香。
周云谏意识到这件事,耳根的红意愈发鲜艳。他心中思绪复杂纷乱,面上却依旧不显。
但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将近强弩之末。
周云谏开始还能在队伍向前移动的时候勉强维持住正常的脚步,可随着时间的增加,他的手搭在了一旁分隔人群的栏杆上。
每走一步都需要搀扶着栏杆才能有所动作,甚至每动一次,那扶在栏杆上的手背都青筋毕露,指骨握住栏杆挣扎蜷缩着,只有这样,周云谏才能隐忍住那些因为欲求不满而即将脱口的卑劣叫声。
他仿佛化身成为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公主,为了王子而甘愿长出双腿,每迈一步都仿佛行走在刀尖之上。
只不过周云谏与人鱼公主到底有些不同,人鱼公主迈步而出,得到的只有剜心之痛。而周云谏每走一步,除了那些时刻折磨着他的难耐瘙痒,还有奶尖摩擦衣物的酥麻,甚至鸡巴在紧绷的西裤之下,都能从走动的动作中得到饮鸩止渴般的细微快感。
等到周云谏终于走到检票口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刚从河水里捞出来,不仅额发尽湿,就连脖颈处都能看见往下滑落的汗珠。就连那双总是将凌厉压在稳重之下的眼睛,此时也仿佛被河水浇透,湿淋淋一片。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呀,快把外套脱了,我看着都替你热得慌。”林星果见到周云谏这幅湿淋淋的模样,真是喜欢得不行。但他的产乳药剂可不是白打的,立刻以此为借口,想要周云谏脱下那件笔挺的西服外套。
周云谏能走到检票口还不哼出一声,已经是极尽忍耐。
林星果上手脱他的外套,他也根本无法拒绝。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翻涌的情欲,更是因为,林星果隔着衣服触碰他,他都爽得尾椎骨发麻,甚至觉得鸡巴下一刻就要憋不住射出来。
别说制止林星果的动作,他没有叫出声都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检票的尖帽子们早就知道了有林星果这么一号人物,一看见他的脸便认了出来,连票都不检查,直接将他放了进去。
但轮到周云谏的时候,却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票给我。”尖帽子冷淡开口。
周云谏将票递给他,他拿着票的那只手颤抖不已,每个手指的指尖都被熏红了。
他站在那里,褪去了西服外装,但衬衣外面却还穿着一件西装马甲,马甲正好将他胸口的部位遮住,勉强盖住了他那被奶水弄得湿濡一片的衣物。
“外形条件优异,又有气质加成,体内精元十分充足。看来你跟之前那两个一样,也是个SVIP。”尖帽子挑了挑眉,语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只是在打开检票装置之后侧身让了让位置,好让早就蓄势待发的直播设备拍摄得更清楚。
哪怕身体已经快被欲望所掌控,周云谏藏在发根下红透的耳朵也动了动,迅速捕捉到了“两个”和“也”这些微妙的词汇,敛下双目,面对这样一个羞耻的场景,竟连一丝纠结都无,抖着双手解开腰间皮带。
长达一个月的控射对周云谏的影响并不如他面上表现的如此轻微,三十天的前几天,他确实还好。
可到了中期,他白天工作的时候都会走神,需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找回注意力,将其重新投回工作之中。
而到了后期,周云谏满脑子都被“射精”二字占领了,他风淡云轻的外表下藏着翻山倒海般的欲望。没有对着林星果摇尾乞怜,已经是负隅顽抗。
至于面子?周云谏身处的阶级一直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只要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事情,便总有办法让它消失。
连死的都能变成活的,更何况只是让几道微不足道的声音彻底湮灭。
但周云谏一直对此颇为不屑,商场上虽然无法避免尔虞我诈,但他行事还算磊落,从不当法外狂徒。流言蜚语对一些人而言,也许是伴随一生的痛苦。可对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蚊子叫,连不痛不痒的伤口都不会有,毕竟他所居住的地方,是不会让蚊子这种恼人而恶心的生物存在的。
更何况周围这些生物明显非人,若是没有经受林星果整月的折磨,他也许还会犹豫片刻,可压抑了整整三十天的欲望,再加上产乳药剂的恶意催发,他已经忍无可忍。
周云谏无需任何人催促,耳边也自动忽略了周围人的讨论声。
“哈啊”他喘着气,单手握住那根粗壮、却并不狰狞的性器,浑身的细胞都在为接下来的狂欢而战栗跳动。
“周总可别忘了跟我的约定。”林星果的声音将鸡巴从周云谏的大脑中拔出,他浑身颤抖着看向林星果,便听见他继续说道,“你答应过我的,在进游乐园之前绝对不射精。”
“要是射精了的话,就要接受我的所有惩罚。”
周云谏眼中一片暗沉,那样暗的眸子,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他已经失去神智的错觉。仿佛变成了一个由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言一行都被最卑劣的欲望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