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便想到了他现在的状态,穿着不适宜的衣服衣服出席不合适的场合,且根本无法控住自己的下半身。

禹峙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着自己因快感而不稳的气息,拒绝道:“不用拍我。”

扛着摄像机的青年闻言立刻露出了可怜的表情:“别啊禹队!这可是我们领导下达的任务,说一定要将您的英姿飒爽好好拍下来当做宣传片呢”

禹峙喉间一哽,将那些因为裸露与快感而产生的羞恼压下去,不将这些情绪带给无关的人。

他闭了闭眼,朝青年摆了摆手:“行,别凑太近。”

青年立刻恢复了活力四射的样子,他肩上扛了个分量不轻的摄像机,却居然还能稳稳跟上禹峙的脚步:“好嘞哥!保证不影响到你!”

“我靠,小原那小子果然是禹队的头号迷弟啊,居然亲自来拍禹队?!”

“这不是更好?小原拍出来的那可是最好的,我们到时候岂不是可以大饱眼福!”

林星果这边的气氛那叫一个热烈非凡,而对禹峙而言却可谓折磨。

这么说吧,他现在跑步的时候屁股的地方都凉飕飕的毕竟只有几根黑色的链条固定在他的身上,那些链条死死勒着他的臀缝,而那些坚硬的东西甚至还搁着他的蛋他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够单纯用“难受”二字来概括了。

到了此时此刻,甚至摄像机都怼在了他的面前,他心底甚至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过梦幻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禹峙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

他突然觉得3000米的任务格外艰巨,并不是因为他的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相反他此刻精力充沛,只是他下身的鸡巴也格外精神而已

禹峙除了在起跑的那一刻面色有些狰狞,随后都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情,生怕别人因为他的表情生疑,从而察觉出他在做一件怎样荒唐的事情,毕竟这里可是特殊部门,卧虎藏龙,谁又能保证这一切完全不会被发现?

青年确实像他所保证的那样,只不远不近地跟着禹峙,从不打扰。

他此刻坠在禹峙后面,肩上的摄像头闪着细微的红光。他们二人都在跑步,可他拍摄出来的画面居然稳稳当当,没有摇晃。

画面中是一道身姿颀长的人影,修长的四肢在规律地摆动,轻盈地步子落在跑道上,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而这并不是最让人惊讶的,从背后看去,摄像机中的男人竟然什么都没穿,只在臀部的上方挂了一条细细的链子,股缝中也延伸出一条系在上头。

随着他跑动的姿势,他的臀肉也跟着规律抖动,丰满又健硕的屁股并不是肉感十足的那种,因为男人身上遍布肌肉,他的臀部也不像普通人那样松软,相反因为常年的运动,显得更加又弹性是那种不过软也不过硬,恰到好处地软弹。只要有人看见了,绝对不舍得将目光从上面移开。

而摄像师为了全方位展示男人的英姿,在奔跑的途中突然停下,蹲在了草坪上,摄像头追随着男人在跑道上的身影。

而到了这时,那些在男人的臀部停留过久的视线便会再次移开,因为又会发现新的一道风景。

摄像师的角度找的很好,蓝天白云的操场,肆意奔跑的人群,以及从上方投下的暖阳,这一切在此刻都成为了陪衬与点缀。

镜头内能够看见他完美的腿部线条,往上是挺翘又饱满的臀部,再往上便是他窄而有力的劲腰,以及似乎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背肌与双臂。

但这些都不是最吸睛的,因为这样的摄像角度,甚至能够看见他胯下的睾丸。

那两颗又大又圆润的蛋蛋挂在他的下身,与他前后摆动的大腿同频摇晃,虽然只能从背后看见隐约的影子,却比毫无遮掩的直白更具诱惑力。

只要看见他那储存精力的容器,便都不会质疑他在性事上的能力。

摄影师很快起身,又重新追上了前方的身影,他再次选择了不同的拍摄角度,与禹峙并肩而行。

春日的风本该是不疾不徐的,却在此时将禹峙的发丝统统向后吹去,露出他光洁又高挺的额头,额头与鼻梁的连接线折出利落的弧度,本该舒展的剑眉此刻紧紧皱着,让他本就凌厉的眉目显得凶神恶煞起来。

就连摄像师似乎都愣了一瞬,在察觉到镜头在他侧脸上停留的时间有些过久后才继续下移,展露出男人修长的脖颈,以及上下滑动的喉结。

有一滴汗从下颚角滑落,几乎是顺着脖颈处青筋的路线一路向下,镜头也追随着这颗汗珠继续下移,滑到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侧面的角度虽然会漏掉一些细节,也不够全面,却能够从另一个角度窥见不同的风景。

例如禹峙的胸肌,若是从正面拍摄,人们的第一时刻并不会将视线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虽然胸肌非常可观,但是更吸引人的却是他比例逆天、处处透着力量的男性躯体是他让人倍感安全的宽肩、与紧致却依旧透着蓬勃生气的窄腰;是他肌肉发达又恰到好处的臂膀、与那双迈一步便顶别人三四步的长腿。

可若是换了侧面,那么谁的目光都无法从他的胸前移开了。

原本紧实的胸肌换了个角度拍摄,却不知为何透出些许情色的意味。本就饱满的胸肌在侧面看更加高耸,更别说它此时还随着跑步的频率上下晃动,一些汗珠甚至都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从胸肌上抖落。

那样的肉感十足,谁看了不想将其抓在手中好好揉一揉?

摄像机同样能够收音,虽然不能像麦克风那样清晰,却还是能听见禹峙的喘气声。

低沉的喘息从电子设备中传出更显沙哑,刮过耳膜,带来阵阵莫名的颤意。

“呼哈啊”禹峙拼命克制着他的呼吸,想将忍不住溢出口的喘息变成运动时的正常现象。

可他不知道,他此时面色绯红,眼含春意,虽然极力忍耐着声音不变调,却还是因为通红的耳根与汗湿的身体的原因导致不那么正经。

拍摄的青年也倍感奇怪,甚至跟着一起面红耳赤起来。

要不是他自己也在现场,并且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一场比赛,而不是什么猎奇的A片,否则也要怀疑他这场拍摄的目的了。

禹峙每次配合林星果的“小游戏”时,总能反反复复、身临其境地深刻体会到癫狂这个词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他的鸡巴快要爆炸了,开始因为害怕射精而放慢的速度已经逐渐无法控制。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速度正在慢慢加快,而所有的一切更是在走向他无法掌控的地步。

可他真的太难受了,飞机杯含着他鸡巴的时间是如此之久,缓慢的磨蹭并不能够解决他的欲火焚身,也并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如果是射精在此刻对禹峙而言代表着死刑,放缓的速度也不能够解决他的问题,相反还会让人更加焦虑不已,不停想着这件事情。

透明的杯壁上有着密密麻麻、层峦叠嶂地褶皱,禹峙的大鸡巴插进去之后将一些褶皱都撑开了,但还是有一些颗粒顽强地立在那里,他每跑一步,就摩擦一次他的性器。

舒爽感溢满四肢百骸,他不能将这些快感释放出去,只能拼命将其困在睾丸这小小的容器之中。他忍得快要冒烟才堪堪忍住。

如影随形的视线竟然同时加剧了快感的产生,身旁无时无刻不跟着,甚至还用不同角度拍摄他的摄影师更是让他产生了极为荒谬的错觉。

禹峙忍得屁股都缩紧了,却又不能停下跑动的步子,只能任快感迅速发酵,他跑步的姿势逐渐变得越来越奇怪,开始变得有些像人尿急之后的动作,腹部与臀部加紧,迈着的步子也慢慢缩短,紧张甚至让他的皮肤上冒出了细小的颗粒。

禹的鸡巴终于在摩擦中缴械投降,龟头先是源源不断地溢出一些透明的黏腻液体,将整根性器都浸透了,又因为摩擦的原因,这些黏液起了一些小泡泡,黏在飞机杯透明的内壁之上,而这飞机杯又挂在一个正在进行着正规比赛的人身上,毫无眼色地乱晃着,似是正在给观众们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