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另一道声音蓦地响起,这道声音比方才的藏的更深,宗听言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甚至感到不可置信,这样的想法,居然真的从他心底冒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以?他方才早就射过一回了,那种快感,体会了一回就想要第二回。】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甚至还在师弟们面前不要脸地射过好几回,如今不过是说几句话,怎么就不行?】

宗听言在和仅剩的理智作斗争,他自认为他是挣扎了许久,才勉强屈从。

可实际上,现实中不过过去了几秒,宗听言面上的纠结便消失不见。

他嘴唇张合好几次,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唔......章鱼......吸着我的胸......”

他从没说过这样的话,仅有的几句也是从林星果口中听见的,如今要让他说出这样的话,他纵使愿意,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是胸。”林星果知道这一点,便干脆引领着他,纠正道:“奶子。”

明明没有任何人的触碰,宗听言在听见这个词汇后,竟又是身体一抖,鸡巴里漏出不少透明的黏液。

本就高敏感的身体搭配着不断上调着敏感度,宗听言早就是强弩之末,他的脑袋也只能勉强思考,不太能转动了。

因此他喉间滚动,面皮滚烫,却只知道复述着林星果的话:“嗯唔......奶子......痒......呃!”

林星果算是发现了,眼前人早就不剩什么思考能力,所有的话语动作都是为了胯下的鸡巴能射出它积攒许久的精液,便不再逼迫,换了个方式,单手握住那根性器道:“那这是什么?”

宗听言从小被夸赞天资聪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是以他也迅速地明白了,他应该称呼这根东西为什么。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控着,被这么一摸,骨头里的那些痒又迅速泛上来。

他又开始不住呻吟,声音都叫哑了,也依旧堵不住那张嘴:“唔、是.....是......”

林星果用力掐了掐他的大东西,他才猛喘一声,说出了那个词语:“啊啊!鸡巴!唔呃......是鸡巴......”

宗听言被掐得浑身舒爽,尝到了听话的好处,就自己主动接着说那些话:“鸡巴好爽!哈啊啊!摸摸它!求你了......想射、想射!”

林星果终于满意,虽然说的话对他这样的妖怪来说可以称之索然无味,但若是让清风朗月的宗道长说出来,就别有一番风味了。

他让胸口的章鱼重新开始转动,纤长的手指在龟头处灵活搓弄,随后又将小章鱼套了上去。

林星果撸动了几下,便将小章鱼抽离些许,宗听言的鸡巴若是想被抚慰,便只能挺腰往上送:“自己动。”

宗听言觉得自己坏掉了,只要林星果一声令下,只要他能够满足他,他愿意做任何事。

哪怕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怕他本该恪守本心,循规蹈矩。

宗听言像是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腰部猛地抬起,带着肉臀与鸡巴,用力塞进那个小小的透明章鱼之内。

小章鱼内的场景清晰可见,一个圆润的龟头连带着柱身不停地在其中穿梭,挤开狭窄的穴口,破开层层叠叠的甬道,在里头疯狂的肆虐着。

他的外袍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在半空中甩动,黑色泳裤要掉不掉的挂在腿上,动作幅度巨大,带着浮床用力晃动,连海水都开始四溅。

宗听言的神情称得上癫狂,皮肤、唇色、眼眶,没有一处不是红着的,像是即将煮熟的河虾,在欲望之下死死挣扎。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口中胡言乱语道:“啊啊啊!好爽!鸡巴好爽!要射了啊啊啊

!”

那根鸡巴在他的这句话落下后,立刻激动地狂颤,精液猛地喷出!

就在此刻,林星果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你的师弟们快到了。”

“师弟”二字终于唤醒了宗听言的些许神智,他身体还在抖着,鸡巴乱颤,精液也在空中狂飙,但他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摔进了海水之中,移动的时候,那些精液甚至还在往外喷着。

宗听言一边射精一边往海里跳,浑身都在痉挛,海水铺面,将他的眼泪与口水冲散了不少,可面色带春,嘴巴是怎么也合不上,小小的喘息和声音不停的溢出,那截粉色的小舌头也收不回去。

等他的两个师弟赶到时,罪魁祸首早就不见踪影,只能看见他们师兄浸入水中,往常冷淡的面上出现了一个极其淫靡的表情,就连舌头都吐在外面,浮床上一塌糊涂,一滩又一滩的精液铺在上头,就连师兄身前的海面,都浮起了一大片白色的液体。

而这还不是全部,宗听言浑身湿漉漉,在海中抖个不停,鸡巴在水下一副哆哆嗦嗦的模样,实际却依旧射个没完,海面上漂浮着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终于写完了......腰酸背痛......

色不色?!!!厉不厉害?!!!

(叼玫瑰)(昂首挺胸地上台)(侧耳聆听掌声)

第65章 : 【63】偷男人被发现禹峙头顶冒火/穿束奶带硬着鸡巴被勾引做爱

林星果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动弹,他是个得寸进尺的性子,仗着周云谏宠爱他,上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公司里的人现在都知道他和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周总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对他的态度都不约而同地小心起来,生怕哪天得罪了他,上头就会降罪。

他热衷于尝试人间的各种新鲜玩意儿,玩游戏玩了一个通宵,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统统被他抛在脑后。

林星果现在也有些累了,闭上眼进入浅眠状态。

没等他睡多久,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阵旁人难以察觉的波动。

林星果却极其敏锐,猛地睁开了眼。

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静默无声地出现在他的小房间内,很罕见地穿了一套西装。

黑色西装并没有妥帖扣着,被窗外的风吹得往后仰起,他没有打领带,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好几颗,白色衬衣上攀爬着黑色的带子,一条卡在胸口下方紧紧束住,让他的本就突出的胸肌更为夺目,有两条黑色束带从胸口两侧往下,经过结实的腰部,牢牢卡在皮带上。

暗处的男人身染晨露,朝床边走来,一条长腿迈出,林星果才发现他的大腿处也用黑色带子束了两道,上头挂了一把枪。

男人的步子迈得随意,像是隐于黑暗中的头狼,肌肉紧实,体型巨大,可那拥有锋利爪子的肉垫踩在地面上,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是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