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被林星果的动作带着,“哗啦啦”地溅上了浮床。
宗听言突然被他这么一打断,面上森然的表情一僵,差点维持不住。
他眉头紧皱,又离远了一些:“你又要做什么?!”
林星果坐在浮床上晃着腿,宗听言退无可退,后背已经靠上了“大黄鸭”的“脖子”。
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否则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
海边的阳光确实好,偏偏宗听言这件外衣的材质实在薄,阳光一照,那件黑色泳裤看的那是一清二楚。
他身上也被溅上了水,胸前只有两个奶子的地方湿漉漉的,导致粉嫩嫩的乳尖紧紧贴着外衣。
“什么叫做我又干什么?”林星果兀自欣赏着这大好美景,他从来都是满嘴的花言巧语,这时候又忍不住开始噗噗放屁,“最近太忙了,这不是想着好久没见道长,特意过来看望你嘛!”
“忙?”宗听言的发髻有些松散,闻言神色更冷,“忙着做什么?忙着作弄周云谏与禹峙?”
“不是!”林星果立刻否认,“当然不是了!”
好家伙,忘了这一茬了,宗听言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另外两个人的存在的,还亲眼见这一次禹峙满身狼狈的模样。
宗听言面色冷若寒霜,显然是一点也不信。
“我怎么可能去找他们呀,道长长得可是比他们都好看的。”林星果见此路不通,又换了个法子骗人,“不管换了谁来选,明眼人都知道要选道长的!”
宗听言对此不作回应,但神色却略略缓和。
林星果就是个小坏蛋,见宗听言不继续骂他了,顿时得寸进尺,从怀里掏啊掏的掏出来几个东西,凑到了宗听言面前:“我是知道了道长要出来旅游,特意给道长准备礼物去了!”
宗听言手中的袍子攥得更紧了:“巧言令色。”
林星果的手朝宗听言面前递了递,上头是几只可爱的Q版小章鱼:“可不可爱?”
宗听言垂眸打量问道:“此物做何用处?”
“这是用我的本体做出来的小章鱼。”林星果神秘一笑,伸手一把握住了宗听言蛰伏的性器,在宗听言震惊的目光下,细细摩挲道,“我打算送道长一场海边主题的刺、激、性、爱。”
作者的话: 【作家想說的話:】把道长衣服扒开按在浮床上...用小章鱼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乌乌肿么都不给我投票评论了(郁贵妃已失宠)
第63章 : 【61】清冷道长变淫乱骚货/早泄鸡巴射喷/肉臀紧缩吐舌流泪
“唔......”宗听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性器被人猛地攥住,紧致又冰凉的手紧紧地圈在上面,似有似无地吸着,滚烫的情欲顿时在体内四窜奔逃,一下子就将他喉间的呻吟挤了出来。
灿阳之下的宗听言,面若粉桃,肤如冬雪,浑身上下只余这两个色彩。
他腰腹动了动,想将性器从林星果的手中抽出,可动作间,蛰伏的性器缓慢磨过禁锢的掌心,令他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在紧绷的泳裤之下迅速胀成鼓囊囊的一大团,高高顶起,让贴身泳裤的模样变得一言难尽。
那声喘息一出,宗听言立刻咬紧了唇,将这些别样的感受生生咽入肚中。
宗听言硬着鸡巴压抑道:“......松手。”
不仅仅是嗓音,就连他的眼神都是颤着的。
林星果将手中的Q版小章鱼丢在一旁,竟真就如他所愿那般松了手。
宗听言:“......”
宗听言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在林星果收手后竟是愣住了。
他的腰腹还微微上挺着,现下僵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林星果将手探入海面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舀着海水,抬头见着宗听言这副模样,调笑道:“道长不是让我松手?现在我松了,你倒是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宗听言其实是个好脾气,但这好脾气并不是因为他性格软和,而是因为别人说的话,他甚少会听进心里,是以外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轻飘飘地看一眼,便抛诸脑后。
但他对着林星果,总是无法控制情绪的波动。
林星果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总是直白又恶劣。
“莫要胡言乱语!”宗听言冷声叱责,可说这话的时候,下身的鸡巴却硬挺挺地翘着,将白色的薄外衣都顶开一些,露出些许黑色泳裤。
林星果像是真的被骂乖了,低下头去一句话也不说,只自个儿默默地玩着水。
宗听言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林星果,他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口气太重了:“你......”
“我才没有胡言乱语!”林星果的手早就偷偷存满了海水,趁着宗听言松懈之时,猛地泼到了宗听言的身上!
海水四溅,林星果犹嫌不够,趁着宗听言抬袖挡脸之时,又掬了一捧水,精准无比地浇在了宗听言的胸前。
那外衣本就清透飘逸,现在被海水淋了个透,顿时紧巴巴地贴上了宗听言的奶子,黏出了凸起诱人的弧度。
“道长是想逃跑吧?想叫你的小师弟们来找你?”林星果向风姿卓越的男人逼近,单手捧起他的脸,拇指用力摁在面中,用力搓了搓,“道长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妖怪,要是他们真的来了,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外衣扒开掳走。”
林星果用的力气不算太大,但依旧在宗听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子,毫不留情地捅破了他的想法。
宗听言指尖泛白,神色几经变化,最后竟透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
林星果每次出现,都会加深宗听言对他的那些看法:冷酷无情,随性而为,不顾后果。
明明都把他的身体玩弄成这副模样,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愧疚,见着他就一副眉开眼笑、没心没肺的模样。
在感受过那样激烈登天板的快感过后,他的内心深处总是空荡荡的,仿佛在迫切地渴望着什么......
这些时日午夜梦回,每当宗听言欲火焚身地从梦中醒来,体内涌动的那些情欲压不下、消不退,他只得自我疏解。
可他始终不得其法,无论如何都再寻不到那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