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也不容许他下来。

第19章 | 第十九章 情绪稳定但有癫攻老公

【作家想?f的??:】

放心放心,闹不出什么波折的,游宝虞总情比金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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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这场由慢到快,由缓到烈的性事持续到了半夜,直至夜色深深。

虞暨扬体内的水仿佛都要流干了,溢尽了一般,身下的床铺,尤其是腰臀那块的布料,尽数湿透了,偌大的一滩水痕,微妙且淫靡地正巧比他屁股大一圈。

游舜眼神晶亮,脸颊泛红,眼尾都染着妍丽的嫣红,腰部一刻不停地动着,人却想往妻子怀里钻。

虞暨扬满头大汗,手打着哆嗦将他拦住了,短促地说了声“脏!”之后,便紧紧地闭上嘴唇不再言语。游舜顶得极狠极快,要是长长地说上句话,怕是说几个字就要被打断,支离破碎的不成样子,虞暨扬自认他再也丢不起那个脸了。

游舜无比强硬地抱住了他,力道之大几乎想将妻子揉碎了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最好沉沉地落入胃中――那将是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他腰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神乌乌地发沉,最终喃喃地说道:“你怎么会脏呢,你是最干净的。你那么干净,我也被你变干净了......”

游舜的确听话乖巧,说到做到,老婆不想那么多次,那么一整场性爱下来,虞暨扬也不过射了四次,不像之前那次被榨了个干净,恨不得马眼都要射痛了,到最后徒劳无功地射空炮。这次一直到结束,虞暨扬的精囊也没被榨得瘪缩,甚至还有些精液存储。

但是床铺的狼藉凌乱却有过之而不及。

当然,被丈夫“疼爱”过的妻子狼狈程度,较之上次不仅毫不逊色,甚至......更上一层楼,更加偃蹇窘迫。

年长的男人赤裸裸地躺在满是水渍的床铺上,汗涔涔地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也可能真的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也一定,不然床单怎么会那么湿? 他紧闭着双眼,侧身微微弓着身子,眉头紧皱,浑身上下尽是性爱的痕迹,牙印咬痕吻痕遍布......难以想象在他身下留下如此多且密集痕迹的人,占有欲到底有多恐怖。

哪怕疯狂之至极,让他狼狈至此的性事已经结束一会了,年轻的丈夫脸颊薄红,脸色餍足地从他身上下去,怜爱非常地爱抚了他一会,才下床去浴室拿取清洗用品――他还沉浸在深海一般高压,又无穷无尽一样的快感余韵中。

虞暨扬的脚趾紧紧蜷缩着,下腹一阵一阵痉挛,偶尔全身狠狠地颤抖一下,沉沉地吐着气。他缓不过来,前头被操尿了,后穴入口张开一个小黑洞,尚且合不拢,浓白粘稠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顺着他的臀部,腿根缓缓下滑,最终落到已经不堪入目的床单上。

两处都在失禁一般的感受,估计没有人能适应得了,承受得住。

游舜拿着温暖的毛巾细细擦拭他的身体,十多分钟过去,虞暨扬才缓缓放松身体,不再弓着了,只是皮肤依旧敏感着,被柔软的毛巾擦过,被游舜的手指碰过的地方,都起了鸡皮疙瘩,久久消不下去。

“你以后――”妻子咬牙切齿,声音恨不得从嗓子里溢出一般,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再也别想上我的床。”

游舜擦拭的手一顿,浓墨一般的眼眸垂下,幽娴地浅浅一笑,极为乖顺地附和道:“嗯,你不让我上床,我就不上。”

他眉眼舒展,如海棠??丽的脸上尽是放松餍饫,仗着妻子不曾抬头看他,神情悠闲自得,丝毫不将虞暨扬的狠话放在心上的模样。

......也对,毕竟虞暨扬上次就这么说,今晚不还是心一软,头一昏就让他上床了。

游舜从来没有如此地期盼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坚定不移地,不可动摇地刻在虞暨扬的身上。

妻子永远都不要改,永远都要这么喜爱他,包容他,放纵他。他对人性没有任何期待,但对虞暨扬却有无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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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暨扬开始推进与朱家退婚的进程......虽然从那天起他就对游舜没啥好脸色,他被作弄得狠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后身体没反应过来,握着自己那根站了许久,顶端都隐隐发痛了,却一滴都没尿出来。

他如雕塑一般沉默地站了许久,脸色阴晴不定,理智和涵养估计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游舜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隔着他的手握住了那根萎靡的性器,轻柔地满上满下撸动,在虞暨扬几乎要滴血的耳根边,轻飘飘、慢悠悠地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响起一瞬间,淅淅沥沥的水声随之响起。

水柱又细又小,缠缠绵绵地滴了许久才滴尽了。

游舜眼尾红红的,尽心尽责地给妻子扶着,蛇一般地贴紧攀附虞暨扬的身体。

虞暨扬咬着牙让他服侍完了,抓着年轻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清洗,力道很大,游舜的手也红了,他轻声地说着:“没沾上,老婆。你这么干净......”

话没说完,情绪一向很稳定的妻子扬了他一脸水,脸色沉沉地走了,这下是真的好几天都没理他。

当然,成熟的男人哪怕生着小朋友的气,在正事上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他让助理联系朱家,干脆利落地说明了解除婚约的意思。反正只是个订婚的名头而已,如果他不点头,朱颜甚至会一辈子顶着未婚夫的名头,却无法真正地踏入虞家一步。订婚并不牵扯财产分割等等复杂的事,朱家本就是仰着虞家鼻息过活的小企业,朱父不敢违背,仗着胆子多嘴问几句“是不是朱颜哪里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

得到的却是虞暨扬毫不留情的一句“不相关,只是我想解除。”

不用给出任何理由,不容辩驳,不容违背。

哪怕朱父万般不愿,心如刀割,到底是不敢多说了,唯唯诺诺地应声,“好的,虞总,我明白了。”

他能做的不过是在婚约彻底解除之前,凭借虞家姻亲的名头,尽可能地再捞一笔。朱父认命了,却惊喜地发现儿子不肯认命,朱颜两弯细细的眉毛蹙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发了不知多久的呆,“爸,你能不能再联系虞总,让我去试试?”

朱父面露迟疑,犹豫不决,但看到朱颜白皙姣丽的面庞,信心不免足了一些,最终一狠心,咬咬牙说道:“好,我去联系,让你跟虞总见一面!”

实在舍不得那泼天的富贵,不如放手一搏。

朱父对于朱颜的外貌足够自信,朱颜小时候还不叫这个名字,他叫朱彦,但等他六七岁时,眉眼长开之后,朱父朱母便张罗着给儿子改名叫朱颜了。朱颜朱颜――朱唇粉面,楚楚可人,一听便是个美人。

他被生下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做朱家继承人的,朱家能有多大的家业,有什么好继承的?只不过是和其他几十家小家族一样依靠着虞家生存罢了,指望虞家从手指缝里漏下些东西,虞家看不上的就足够他们消化好久了。

虞暨扬出生之后,他们这些家族才开始扎堆生孩子――男女不限,才情不论,外貌佳就好好养着,比虞暨扬小个三四岁最佳,再小一些也不是不行,单看虞暨扬的心思而已。

虞家好几代的主母都是从他们这些家族里出的,虞家越发家大业大,烈火烹油,炙手可热,可以说在S市里挑,那么和哪家联姻都是扶贫,还不如从这些全心全意依附着虞家的家族里挑人。这些家族体量就那么丁点,哪怕和虞家成了亲家也翻不过天去,忠心耿耿,又极易被掌控。

虞暨扬二十四岁那年,小家族里和他平辈的孩子年纪也差不多了,他们选妃似的办个了晚宴任虞暨扬挑选。虞暨扬只露了个面,浅浅地望过一圈,便选中了朱颜――众人也不意外,朱颜的的确确是毋庸置疑的美貌,在一群人里最为出挑,试问这个世界上谁不喜欢美人?

只有几家不服气的,偷偷摸摸地嘀咕,“虞家太子又怎么样?还不是看脸!”

想说虞暨扬肤浅,又不敢,到底还是气悔他怎么没挑中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呢。

朱颜十八岁起就顶着虞暨扬未婚夫的名头,生活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朱家自然不穷,甚至可以说富裕,但比起虞家......不,虞家是拍马也比不上的,但即使是和稍微说得上名头的家族也是没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