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结婚了不是么,我不会让我的丈夫挨饿。”

“丈夫?”

“是啊。”

“丈夫”这个词足以让绝大部分男人心潮澎湃,由心而生满足感与掌控感。游舜深深地按着心脏之处,仿佛有一种沉甸甸的情绪钻了进去,在里面生根发芽,将暖暖的热量连绵不绝地传递到身体各处――结婚之后,他有妻子,妻子是值得无条件期盼,依靠和相信的。

他于是满足地放下筷子,眉眼弯弯,仿佛在说,“我很听话”。

妻子便跟着他一起笑,撑着额头纵容地看着他,却不称呼他“丈夫”了,喊他“小朋友”让他坐过去。

他推来一盏浅浅的精致杯子,其中绵密的球体还盛着还散发着冷气,“小朋友,这是相信我的奖励。”

这是游舜从未尝过的甜蜜味道,轻盈柔软,甫一入口便化成了液体,再也没给不堪重负的胃部继续增加负担。

他眼神亮晶晶的。

虞暨扬心都软了,“你没吃过这个?真是个小可怜。”

他将人搂了过来,浑然忘却这个和顺地倚在他怀中的年轻人,其实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或许他没有忘记,强大与自信是他泰然的支撑,即使是凶狠的狼,也会忠诚于狼后,不是么。

游舜抬起头密不透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从年轻人的口中源源不绝地哺来香甜的滋味。

“你之前让我学的,我都学会了。”

游舜的声音很轻,像猎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也如恶狼捕猎前轻微的细嗅声,生怕惊动猎物一般,“你要检查我学得怎么样吗,老婆。”

第15章 | 第十五章 干性高潮之后才真正艾草会爽死哦(H)

【作家想?f的??:】

管家:禁止在老年人面前秀恩爱

游宝这把的活好吧!别给虞总爽死,找个年轻又xp恶劣的老公是这样的啦(假装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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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游舜敏锐地察觉到了虞暨扬对于他的包容与宠爱――这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陌生的两种情绪,他在之前的人生中也从未体验过。

原来这个世界除了饥饿和黑暗,殴打与疼痛之外,还是有光明与爱意的,在十九岁的时候,他终于尝到了命运递来的一丝甜头――他的妻子。

游舜被虞暨扬搂在怀中,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侧脸垂眸,温言细语,“来检查我,可不可以?”

他面白如玉,靡颜腻理,脸颊没有攀上危险的薄红――少了这一丝危险信号,他的妻子理所当然的放松了警惕。

虞暨扬慨然应允,“好啊。”

“让我看看你学得怎么样,小朋友。”

游舜把有些昏了头的妻子带进了房里,将人扣到床上时,他还偏头在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

虞暨扬被力大无穷一样的少年人按在床上时,警觉与惕厉终于爬上了他的理智,前两次的疼痛与极端的性爱让他的神经下意识突突跳了起来――他差点都忘了小朋友活特别差的事实,甚至不是很差,是特别,非常,极其差......

哄小朋友倒也不必如此牺牲......

虞暨扬心里笼罩着淡淡的后悔,在游舜开口询问之后,他心念电转,无奈地勾起一抹笑,说道:“你倒提醒我了,我今天是得去公司看看,检查的事不如以后再说――”

“你后悔了,你嫌弃我吗?”

小朋友瘪了瘪嘴,??丽的双眸低垂,发丝静静地搭在白皙的脖颈之上,委委屈屈的模样。

于是虞暨扬又开始昏头,虽说,诚然,也许,一开始是疼了那么一点,但到了后期也不全然是疼痛――他又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疼点也受得住――他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宠宠喜欢的小朋友无可厚非――

“怎么可能,”他怜惜地抚摸游舜细腻微凉的脖侧,心一横说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他都不嫌弃小朋友脑子还有点坏――虞暨扬心平气和地躺在床上,他的恋爱脑已经没救了,被笑就被笑吧。

游舜抿着唇浅浅地笑了,手指灵活轻巧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虞暨扬的衬衣纽扣,却没有将衬衣完全脱下,只是大敞着让胸腹暴露无遗。他伸手去解虞暨扬的裤子,虞暨扬大腿一僵,咬着牙配合抬起了腿,让他顺利地将外裤连带内裤褪了下去。

游舜修长偏凉的手指目的明确地朝即将容纳他的穴口探去,罔顾入口处颜色浅淡的嫩肉不安收缩,径直将食指全根没入了进去。

与上一次如出一辙的行动让虞暨扬微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小朋友完全没有进步,呵呵,区区一根......

游舜专注地转动着食指,聚精会神地用指腹感受着妻子身体内部的温度与触感。肠道内的肉壁柔软紧韧,他在里面曲起手指,甚至都无法将手指完全弯曲,曲到一半的时候,温热紧弹的甬道便不得不制止他的动作。

食指触碰到一处略微凸起的,更显柔嫩热厚的软肉,感受到虞暨扬的身体微微一顿之后,游舜眸色陡然暗沉了下来,仿佛透不出一丝光亮,若有所思地,略带怜悯地看着一无所觉的妻子。

原来这里就是敏感点――浅到能让手指随随便便就能碰到,真淫荡,真可怜啊。

他毫不犹豫地将中指也塞了进去,用两根手指夹弄着那块软肉玩弄,穴口一下子被撑得更开,明明只有两根手指而已,还没有自己的阴茎一半粗,就把入口撑得七七八八,褶皱都仿佛要被撑开的样子。

敏感点的软肉被夹住的一瞬间,虞暨扬的性器立竿见影地微跳一下,他惊讶地睁开眼,疑惑于自己的反应。

游舜的力气很大,手指力量自然不差,要是让阅人无数,经验丰富的承受方来看,对方大概会喜出望外,意味深长地表示――他靠手指就能把人玩死。

他用两根手指不停地摩梭,按压着那块敏感点,那处的弹性柔软尤胜,手感极其丰富,玩弄妻子身体内部的感觉同样让游舜沉迷。在虞暨扬的反应逐渐变大,再到他不得不用一只手牢牢按住其腰不让动弹之后,游舜的眼睛变得前所未有的黑浓,他幽幽地紧盯着虞暨扬的反应――对方激动勃起的鸡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出前列腺液,使得这根本钱不小的性器都显得湿漉漉的,龟头通红,马眼翕张,仿佛下一秒就会可怜兮兮地被迫吐出精液来。

还有明明从未被触碰过,却已然激凸着,硬生生挺立起来的乳尖。

游舜着迷地注视着妻子舒爽带着疑惑,略带扭曲的神情,在虞暨扬被两根手指推上高潮时,他紧咬着嘴唇咽下低吟,眉头不受控制地紧紧皱起,理智在挣扎,却又难以忍受快感的冲击――游舜的脸颊悄然变红,危险的红色如藤蔓一般攀延至眼尾。

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甚至连折痕都无,妻子却衣衫不整,下体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任他玩弄。他都没有上真家伙,只是使用了两根手指而已,妻子好不经玩,好没有定力。之前不也是这样,哪怕虞暨扬一开始恨不得痛恨地推开踹打他,到后来被操服了,身体瘫软,腰部无力只剩颤抖的时候,就会如菟丝子花一般紧紧地攀附,缠绕着他。

无上的掌控感涌上心头,游舜红着脸颊,欣喜欢愉地吻上了他的唇。

虞暨扬舒舒服服地射了一次精,眉目舒展,春风拂面,虽然游舜的手指依旧锲在他体内,不停地玩弄敏感点,持续不断地给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制造快感。但毫无疼痛地性快感让他彻底放松了警惕,他带着赞扬宠爱,接受了游舜的亲吻,将小朋友的舌头纳入口中,两条舌头如同交尾的蛇一般缠绕,他被嗦得舌根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