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没流血,游舜满意地眯起眼――双手掐着挣动不已往前爬去的虞暨扬的腰侧,硬生生将人拖了回来。
他听见虞暨扬在骂他,咬牙切齿,声音都在发抖。
少年人无辜地抿了抿唇,俯下身笼罩在新婚妻子的上方,舔咬着对方肩膀与脊背的皮肤,腰部缓缓挺动――身下人一下子就软了腰,闷声挣扎,被他压住动弹不得,“不是要看看吗?我给你看了,还放进去了,你为什么又不开心了?”
他并不需要虞暨扬的回答,人已经躺在他身下的床上,被他掐着腰操弄,余生虞暨扬都是他的,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和对方待在一起,说数不清的话,得到数不清的回答。
游舜腰力很足,尺寸与硬度惊人,并且持久得可怕――正常来说,这会让承受方快活不已――但如果他活很差的话,嗯......
游舜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那处原本紧涩不已,紧箍着他寸步难行的穴口早已被捅得服服帖帖,嘟嘟地肿胀着,外翻出一圈嫣红的嫩肉,水淋淋地挂着汁液,顺从地含咬着快速勇猛进出的阴茎。
虞暨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的液体,滑溜溜黏糊糊的,有些粘稠,是以每次游舜的鸡巴裹着他分泌的性液,毫不留情地狠力抽插时,甬道内柔嫩的穴肉与粗硬得惊人的柱身摩擦,几乎要带起火星的同时,也会发出令人羞耻不已的水声。
游舜腰身挺动的幅度极大,顶得虞暨扬双臀都颤抖不已,水声吱吱,扑哧直响。
他深深地射进了身下之人的身体里,虞暨扬被他内射又开始不自觉地挣扎,扭着腰往前,又或者想侧过身体,当然都没成功,游舜压着他,一滴不落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一股一股,射精力道极大,几乎让他有种被射穿的错觉。
他的屁股一时之间合不拢,将半软下来的鸡巴挤出去之后,狼狈地兜不住年轻人的精液,浓稠的精液缓缓流淌滴落,仿佛失禁一样。
游舜将他翻了过来,虞暨扬全身汗津津的,脸庞尤甚,嘴唇唇被咬得泛起血丝,闭眼大口喘息着,他的阴茎也湿得一塌糊涂,明明全程没有勃起,却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精液。
游舜的鸡巴不知道碾到他哪处的器官,他明明痛得眼前发黑,却依旧被挤压前列腺,碾轧敏感点,硬生生被送上极端的生理高潮,就连没有勃起的性器都被倾轧着溢精。
痛与爽缠夹不清,牵丝扳藤,仿佛撕扯不开的血肉,狂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年轻人在不应期凑上去和他亲吻,小动物般舔舐他的嘴唇,试图将舌头伸进来,被虞暨扬狠狠咬了一口。但游舜不怕疼,面不改色地反咬一口回去,虞暨扬疼得眼冒金星,舌头被裹挟着纠缠,唾液从两人唇舌交接处滑下,湿漉漉地糊在他的下巴上。
游舜亲完了,低头去咬他的胸乳,他这次记得收敛力气,没有上牙碰下牙,却还是被虞暨扬扯着头发拖起来。
啊,是这样的。
游舜偏了偏头,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会被扯头发,掐脖子,而他需要做的只有......牢牢压制住对方。
第13章 | 第十三章 谁家好人彩礼给几十亿
【作家想?f的??:】
“四十度的鸡巴”这个梗忘记是哪位太太的了,但一定是很香很香的饭,感恩太太。
游宝的活会变好的,总要孩子慢慢成长。以及虞总的鼙鼓是名器desu,很容易就能感受到爽并且不容易受伤de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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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游舜温顺地低下头去,牵着虞暨扬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虞暨扬发丝狼狈地散落在额前,脸色泛红,张着嘴不停地喘着粗气,不知是痛还是爽,他一只手用力地捏住年轻人的脖子,断断续续地问:“做......做什么?”
游舜一边将人顶得不停前移,几乎要把人撞进床里去,丝毫不顾身下之人眼神都要翻白了,承不承受得住。但嘴里吐出的话倒是柔和婉顺,“掐着我吧,”他柔柔地笑了,“我不会反抗的。”
房间里的水声噗哧直响,连绵不绝,偶尔夹杂着几声年长的男声,沉声斥责着什么,依稀能听见“滚,我再和你上床我就是......”
话音未落又是几声惊呼,闷哼呜咽,水声愈大,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几乎盖过了人声。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
“永远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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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宅的主人早上没能起得来按时用餐,老管家将厨师精心烹饪的菜品撤下,静静等到了中午――先生还是没下来。
一位合格的管家是不会过多询问主人的私事,他决定继续等到晚上。
天色将晚,却没人在老管家望眼欲穿的眼神中,从楼梯走下来――一个人也没有。
在他即将按捺不住,准备上去打扰的时候,虞暨扬的身影终于出现。“康叔,去喊医生来。”
先生的脸色泛着暧昧的红润,嘴唇肿胀结着细痂,只是说一句话的功夫,却慵懒地靠着墙壁,腰部仿佛没有力气一般,只能借助墙壁支撑自己。虞暨扬穿着浴袍,胸口微敞,即使那一小片泄露的胸口处,都有着鲜明至极的,密布着的红痕。
康叔默念“我只是个老头子我什么都不知道”,应声颔首,“好的先生,我这就喊胡医生过来,他最擅长外伤。”
“不用他,喊个内科医生来,那孩子又发烧了。”
虞暨扬揉了揉眉心,面色困倦,“把饭菜都送上来,放在桌上不用喊我,医生来了再说。”
康叔坚持,“还是让胡医生也来吧,一起看看也好,先生。”
虞暨扬皱眉,他不喜被过多劝阻,哪怕康叔也是出于好心,“我说了不必。”他看着老人坚定的神色,有些无奈,摆了摆手,“康叔,我没受伤。你实在担心就让胡医生送几只药膏来。”
等到他回房,看见床上发着高烧却一脸无动于衷,眨巴着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游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刚走到床边,被他勒令在床上躺着不许乱走的年轻人就伸手将他拽到了床上,额头滚烫,一把埋进了他的怀里。
幸好床铺柔软,虞暨扬被他拉扯时一屁股坐在床上,隐秘那处外翻出来的嫩肉摩擦着浴袍柔软的布料,又挤在软软的床铺上――已经没有多少痛感,反而因为被毫不停歇“使用”了一晚上而敏感至极,轻微摩擦都让虞暨扬倒吸一口凉气,又被他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
游舜腻在他怀里,听他似笑非笑地说:“呵呵,怎么又发烧了,我这样都没事,你是不是有点虚啊,小朋友。”
他听出来妻子阴阳怪气,绵里藏针,也不反驳,略微回想了一下,点了点承认道:“嗯嗯,你两次都把我做发烧了。”
虞暨扬:“......”说的什么屁话,谁做谁啊?
他脸色黑沉,咬着牙问:“我让你好好学,你就学会了这个?”
游舜直到天光熹微才搂着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连头发都汗湿了,爽得浑身打摆子的虞暨扬沉睡过去,他醒得也比虞暨扬早,当然察觉到自己发烧了――但是无所谓,发烧而已,病痛影响不了他什么。只是他体温本来就高,或许是年轻火力旺的缘故,加上发烧温度继续上升,虞暨扬被他搂着没多久,就热得无意识推他,也不让他的头埋胸了,皱着眉想抵开。
游舜不让,埋得越深,胯下也往上顶,硬生生把可怜的老婆顶醒了。
虞暨扬一脸倦容地蒙蔽睁眼,眼下挂着虚虚的青色,疲倦地垂着眼眸,跟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游舜对上了双眼,年轻人的眼瞳乌黑,几乎透不出一丝光亮,只有看他时那双黑瞳才仿若流淌着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