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儿子不是房里吗?你怎没穿衣服?」嬷嬷问说,「没有,他早一会就醒了,出去溜达了」母亲终于把门给锁起来,当母亲要走回床边,我直接把母亲推到门上,并且把母亲反过来,用下体直接大力顶母亲的肉臀,母亲瞪大眼睛看我,随即我把母亲内裤脱下,母亲右手紧紧拉着内裤,在两人拉扯中,不知是谁的撞到了门,发出一声巨响。

我跟母亲都停下动作,「怎么拉……拆房子阿」嬷嬷说道,母亲急着大喊「没事没事,拌了一下」,这时候我握着肉棒用龟头顶着阴户,往上一顶,结果因为母亲一直扭屁股,磨了两三次都没进,母亲一直想办法转身,让屁股面对门,这样我就没办法直接扶着肉臀从后面操母亲,我想一想这样也不办法,就退了一步,干脆让母亲转身过去,母亲跟我面对面,嘴想说什么的时候,我用手指了指门外,表示嬷嬷会听到,母亲这才作罢,当嬷嬷又喊母亲的时候,我趁母亲分心的那一瞬间,直接两手深入裙子,勾住母亲的蕾丝内裤,直接往下拉到脚踝。

母亲想弯腰把内裤穿起来,我趁势手抓住母亲的头发,直接把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直接顶到喉咙,母亲因为脚踝上有内裤,所以根本走不动,一走就要跌倒,龟头每一下都是顶到喉咙,母亲发出听不懂的声音,随后嬷嬷又喊几声母亲,母亲瞪着我把我手给拨掉,随即站了起来,咳了两声说「没事,没事,嬷嬷你先去吃……吧……阿阿阿……」,在母亲说话的同时,我直接面与母亲面对面,让母亲整个背靠着门,我用右手把母亲的左脚整个抬起来,左手扶住肉棒,在插一次那肉穴,母亲两手死死推着我的胸膛不让我进入,可惜话还没说完,龟头顶着阴户口,由下往上,腰间一出力,直接缓缓插入母亲死守到最后一刻的蜜壶。

叩叩叩,门上传来了敲门声,「到底怎么拉,有蟑螂吗?叫成这样?见鬼是吗?」嬷嬷在门口外喊着,母亲说道「还真被嬷嬷你说中了,可惜已经被……我……打死了……」。

我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母亲的私处没想到这么湿润,阴茎被那肉壁紧紧包覆的感觉还真爽度百分,看着母亲那既无奈,又愤恨,但是又没办法的表情,真是可爱透了。

不能拒绝儿子的硬上,因为门后的外婆发现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少,更何况已经判嬷嬷说儿子出去了,如果这时候近来发现儿子在床上,纳又该怎么解释呢?

只好顺着儿子一逞兽欲。

我左手扶着母亲的后腰,不停的抽动腰部,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淫水越来越多,看来母亲好像越来越进入状况,我用气音对母亲说想要到床上,母亲摇摇头说「你快一点,被发现我们母子俩也死定了」,我只好加快速度,每次撞击彼此的阴毛都磨擦着,看着母亲整建皱巴巴的洋装,一头松乱短发乱翘,眼神迷蒙,蜜唇半开,随着我腰部的节奏抽插,母亲的双手不自觉环住我的颈部,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急促的说「快射……妈求你……」。

第一次听到母亲说这种话,母亲总是十分高傲,又毒舌的女人,如今这样的美妇,一方面羞愧怕被人发现,另一方面竟然自己也被儿子搞到快高潮了,多少年来一人手淫,如今满足自己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

当龟头开始有强烈的射精感时,我左手直接捏着肉臀,对母亲说「射在里面吗?」,母亲无力的说「不行,不可以」,「那就射在妈的嘴里?」我边插边说,「都不行,不」母亲说道,「不管了,我要射在里面,阿~ 」我越干用大力,以前跟别的女人做爱都没这么爽,如今压在门上强插的美娇娘,竟是自己朝朝暮暮的母亲。

不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干,下次哪还有机会?当我快射的那一瞬间拔了出来,母亲单脚站着的同时,也因为爽到瘫软直接坐在地板上,我把龟头在一次塞进母亲的嘴,母亲抬头望着我,嘴巴含着我的肉棒,接受我射了满满的精液在母亲嘴里,我还故意深喉咙,害母亲呛到,不小心吞到一点精液,随即母亲便把精液吐在地上,我也赶快版裤子穿上,母亲要我躲在衣柜的旁边,匆匆的把门打开,跟嬷嬷聊着说真没事,而赶快打发嬷嬷离开房间。

这是我幻想的情节,可惜现实生活中,时在是很难发生这种SOD情节阿,现实就是,我跟母亲两人背对背,一路睡到天亮,连一句话也没说,而早上醒来的时候,母亲早已经不见人影,留下我一人睡到自然醒。

我走下楼后,打了通电话给母亲,母亲却没有接电话,楼下空荡荡的,是不是都出门了呢?会不会把我丢下,自己跟亲戚跑去玩了?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走着,来到厕所,当我想要开门尿泡尿时,发现门卡住了,我试着拉了拉几下,纹风不动,有没有搞错阿,连上个厕所上帝都要跟我作对,一股狠劲拉着木门门把,门缝的交接处发出吱吱声,当我好不容易将门给扳开时,一名女人蹲在茅坑上,大大的双眼看着我。

「快给我关门,关上」母亲瞪着眼说着,下的我赶紧把门关上,我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抱怨着说「妈,你干嘛不锁门?」,母亲怒道「能锁我会不锁?

锁头早就坏啦「,」那你也出个声阿「我抱怨着说,母亲说」谁知到门外是谁阿,万一是其他人怎办,更何况我有敲门阿「。

我说道「抱歉抱歉,我被憋急了,所以没听到,那妈你快一点」,母亲说「我肚子疼,你别再啰哩巴唆了」,我只好尿在旁边的水沟上,尿到一半的时候,母亲去走了出来,看着我扶着阴茎那尿的样子,竟然眼神飘移不定。

我拉起拉链后,想到刚刚如果在看仔细点,说不定就能看到妈的阴户,母亲问我说其他人呢?我说也不知道,母亲晃了一圈,发现嬷嬷也不在,忽然变脸的看着我,对我说「你给我过来,现在」。

我与母亲走到三楼的偏厅,母亲转头对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妈不是说很多次了,我们是母子,不能有性关系的,你被那些乱伦影片给教坏了吗?,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随口说着「可是,妈你帮我手淫也不行吗?」。

母亲两手盘在胸前说「好,那我问你,我帮你打手枪,然后呢?这样你就满足了?我不相信,你以为我会跟那些母子相奸的故事一样吗?帮你手淫,再用嘴帮你,最后干脆躺在床上让你爽吗?」,母亲那样大胆的话语,竟然让我感到一点亢奋。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呢?你都年纪这大了,要成熟一点,妈知道你很爱妈,但是爱不一定是要用这种方式呈现,你以为妈会像那些文章一样,寂寞难耐,跟儿子互相出火泄欲?别傻了,那些都是骗人的,就算有,我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关系,太怪了,况且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难道你真希望我成为你的女人?」母亲停了一下,继续说「醒醒吧,现实生活中,哪有可能母亲帮儿子做这种事的?」,我说道「那妈昨晚就没感觉吗?」,母亲沉思说:「什么感觉?」,「就是我用下面顶你的时候」我继续说,「那个阿,妈没有别的想法,只把你当做一个想泄欲的人而已」,我感到失落,但也不能说什么。

这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心像是少了点什么一样,「那妈……拜托了,只要一次就好,我想要跟妈做爱」我始终还是说出口了,母亲愣了一下,陷入长长的深思,随后缓缓的说「不,我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件事,别再提了好吗?」我表现的异常冷静,冷冷的说出自己多年来的想法「妈,你可知道,我才小看着你长大,但是你有尽到身为一个母亲的责任吗?在我印象中里,你总事一直在工作,我只知道你很忙,但是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所以我从小就装做坚强,想着以后长大能成为你的支柱,但是我没想到你一直把我当作小孩来看」。

我走向母亲,看着母亲说「对,我就是变态,我高中恋母,大学也恋母,直到现在还是恋母,本以为这次回来我能放下母亲,但是母亲这么美,我有办法忘了吗?妈,就一次,给我吧!」「啪」清脆一声打在我脸上,火辣辣的印子在左脸庞,母亲皱着眉说「醒了吗?妈不缺男人来支撑,更不缺男人来滋润,这巴掌是要让你彻底死心,明白吗?」,我退了几步,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其实我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多么幼稚。

以为自己与母亲的关系,能比一般人还要来的容易,却不知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真的醒了吗?我的眼眶感到湿润,我没有甚么大吼大叫,也没有哭的痛哭流涕,只是自己感觉到升华到另一种层次,比疼痛还要难过的,那是一种你无能为力的苦楚。

我擦拭了眼角,鼻子抽蓄的说「走过多少年,在我国中以前,母亲是那样活泼有朝气,我一直很开心有这样的妈妈,那时是虽然日子过了苦一点,但是生活却是快乐的,直到高中,你焦头烂额的准备牙医学业,我有任性吗?大学的我,你忙于工作,我有抱怨吗?如今我回来了,我只是渴望那一点点母爱而已…」母亲感觉像是揪了一下,但在我离开的时候,始终一句话都没说,花莲盛夏的凉风,从三楼阳台吹进偏厅,凉意带走身上那闷热的汗水,也带走母亲抽离我那多年的恋母之情。

我收拾行李,没有与任何人道别,临走的时候,母亲始终待在三楼,即使我走出庭院,想要回头看看三楼的阳台,像是期盼着母亲那样的出现,但是在我走出这个巷弄的时候,我却始终都没有转头。

第4章第四章 我把英语老师给干了

我离开台湾了,因为我没办法在家里面对母亲,那天赌气直接坐火车回台北,一路上心情感到闷闷的,但是也没说甚么,我拿起手机滑了滑,发现能聊天诉说心事的人也没几个,就算是同年纪的,我也不敢说我迷恋母亲这件事。

指尖停在绿姨的Line上,从高中那一次初体验后,与绿姨总是藕断丝连,而绿姨这个熟女的好处就是,不会让你感到有压力,但是当我大学毕业后找到工作,每天沉迷在那些声色场所,也渐渐的冷漠绿姨,有印象的是绿姨之后好像也离开了桃园,虽然直到现在还是会彼此互相传讯息,探听一下近况,但是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热络了。

滑了滑Facebook,看了看绿姨最近的生活,本以为绿姨会回去她丈夫的身边,但是看起来绿姨似乎似乎为了忘了过去,而选择新的生活,或许一个人不知在哪里生活着,而绿姨里的文章,似乎反复提着一个让她念念不忘的人,这个是谁呢?

算了,此刻的我也无心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想藉由出国来逃避这一切的人事物,母亲知道我要去菲律宾念语言学校,没有多说甚么,只要我自己好好照顾我自己,那天说出多年来的心底话后,是不会在母亲内心的深处,也起了一点涟漪。

算了,我也无力再去思索任何事情,在现实与幻想中交错生活,真的累了,爱上自己的母亲错了吗?或许是吧,但又如何?母亲不能接受这种现实,而我又不想只是幻想淫母,带着多年来不谅解母亲冷漠我的想法,一直让自己重复在这漩涡之内,反复的折磨自己罢了。

下了飞机,在马尼拉转机后,又再一次飞到雾宿,是个以多个小岛为观光主业的城市,当我来到语言学校后,当地落后的设备,以及国家文化,让我自己深深的感到无力,不过算了,就当作度假吧。

那时候刚到菲律宾时,带着疲惫的心灵,以为这里可以沉淀身心,转但对母亲的思绪,但是殊不知,在时间洪流的冲洗下,一切压抑的情绪,如同蝴蝶效应般的,一件接一件的显现出来。

母亲为何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忽然变得十分忙碌,真的是为了学业与工作?

为何在我有记忆以来,绿姨便已经出现在我脑海里,那为何国小的回忆中,没有绿姨的记忆?绿姨真的只是跟母亲是学姊学妹的关系?

母亲说她再也绝口不提的男人,我的父亲,直到现在我才想起这个人,他是谁?绿姨说她以前是母亲的学妹,那为何没有继续跟着母亲念完牙医?这些问题随着我冷静后,一个一个浮上心头,母亲在我小的时候总是疼爱我,为何在我烟酒商工作两年回来后,对我的态度渐渐没有像以往热络,是因为聚少离多吗?

那时候在菲律宾待了整整半年,母亲那火辣脾气,绿姨的暧昧态度,究竟是我多疑了吗?为什么我会这样想,那是因为一张合照,照片是在实验室里面拍的,母亲看起来十分青涩,绿姨也在旁边,身旁有许多的同学,一名俊俏的男子将绿姨搂着。

我是在来到菲律宾念书的第四个月发现的,在我的笔记本中,我一开始以为可能是母亲,因为母亲书房里有很多笔记本,而我想说去念书,就随手从母亲的架上拿了几本没写过的,只是没想到拿的这本里面竟然有张照片。

一开始我不以为意,反正一定母亲以前写一写,不小心顺手夹进去的,事隔几十年,我看连她自己都忘了这张相片存在,我想说要把照片拿起来,后来发现是黏在上面,干脆直接撕下来放在桌上。

我住四人房,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一个韩国人,基本上大家都是来念书的,你是甚么人种没人在乎,日本人我们称他为Jeff,Jeff看到我桌上的照片,笑笑地说,你女朋友真漂亮,我则回答是母亲年轻的模样。

这时候中国人Tom和韩国人KP也回来了,几个大男人在那边讨论我妈,虽然觉得很怪,不过其实还蛮骄傲的,毕竟母亲年轻可是正妹一枚,我反手把照片抽回来,却不小心让桌上的矿泉水喷到照片上。

我拿着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背面黏着的笔记本纸张,因为湿润而变的半透明,显示出一点像是文字的东西,我看着出是三个英文单字,「L…i…e?」,「有谁知道Lie是甚么意思?」「谎言阿,骗子,说谎的意思」Tom说着,这照片应该是母亲的,那母亲干嘛在照片后面写上Lie?当我在反复思考这件事的时候,KP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让我愣在那里,我转头看着KP心跳加快的说「KP?你刚刚说甚么?」。

KP说:「甚么,我说那些同学里面,好多都跟你妈一样漂亮」,我摇头说「不是,前一句」,KP想了一下,露出疑惑的表情?Jeff好像发现气氛不太对劲,要Tom闭上嘴巴。

整间宿舍房里顿时无语,KP苦笑着说「怎么了?」,当我拿起照片看着的时候,我内心竟然涌上很多情绪,愤怒、害怕、欺骗、假象、真实,一切又一切的原点,哪边才是该相信的人,我把照片放口袋里,走了出去,在我关上门的时候,KP说「阿,我想起来了,就是在你妈旁边,搂着另一个女孩的男生,我发现你的脸长得好像他阿」,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我脑海了,久久不能自我。

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跟老师一对一的课程,因为这样老师可以矫正你的发音,有效率的提高我的能力,其实我也不是说很想念英文,只不过是顺应这个时代的潮流去念而已。

毕竟如果想要向上爬,英文能力是不可或缺的基本条件,或许有人疑惑,干麻花了25万跑去菲律宾念半年的书,在国内念不就好了,还比较省钱,我只能说一自己那种懒惰的个性,还是出国给别人骂吧。

一对一的课程通常会在独立房间上课,虽然狭小,但是也足够用,不过语言学校那些淫情浪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昂昂,我是没有跟朋友出去猎艳,菲律宾女孩真的风情万种,跟西班牙混血后的后代,女人真是不错,身材比起亚洲人来说,更是凹凸有致,路上看到的女孩,真的不心动也罢。

而我一开始抱着学习的态度,也没甚么心思去搞那些,直到遇到我的老师Many,比起其他老师,显得年纪较大一点,正好是我最爱的轻熟女,约三十岁吧,害我每次一对一课程时,都在意淫她。

我好几次上课都假装练习说英文的时候,都会问她说怎么念,我喜欢你之类的,常常把Many逗得笑呵呵,知道她们家人几乎只靠她养,因为Many没养考上公立的学校,所以只能在私人的语言学校上课,我记得没错的话,薪水并没有很优渥,所以我打算约Many出来吃饭。

暗示了几次后,Many大概也知道我对她有意思,Many一直说学生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阿,怎么不去找她们玩,但是我就爱那种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所以很明显的我就是在跟Many调情暧昧,差点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把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