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整个人懵懵的,那种莫名的失落感顿时消失了,再听他说要帮她洗,她羞得面红耳赤,骤然挣扎起来,“不要,我自己洗。”

温简却是紧了紧手里的力道,音色低沉,“第一次没忍住,我帮你排精。”

“……”

季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抱入了浴缸里,浴缸很大,温烫的水漫过下体,烫得她身体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浴室里的灯光相比房间更亮,她垂眸便看到身上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脑袋里这才想起他刚刚说的‘第一次,没忍住。’

他是第一次?

季桑惊奇住了,却见男人的长腿已经迈进了浴缸,从后面环住了自己,她的背脊贴在他坚硬的胸口。

季桑慌忙坐直,耳尖都红得滴血了,“我…我自己可以洗。”

两人之间大约有一拳的距离。

男人看着这个距离,深邃的眉峰蹙成一团,大掌从她的咯吱窝穿过去,手臂几乎是勒住了她的乳房,托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引得她尖叫了一声。

他喉间溢出轻笑,嗓音低磁沙哑。

“怎么?”

“该看的都看了,这时候还害羞是不是有点晚?”

他说完还故意将她整个身体往下压了压,季桑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腿间的炙烫,射了两次的性器直挺挺地横在了她的花唇之间。

她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双手倏地攀着他横在胸前的健硕小臂,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她下意识的往前躲,嘴里叫着:“啊…温简……别动……不是说了洗澡……”

“嗯。”

温简黑眸幽黯,当真没再动。

她低头时,头发就要垂到温水里。

他伸手捞住她的头发,“有皮筋吗?”

季桑感觉到他在帮她梳理头发,便将手上的皮筋递给他。

温简接过来,快速帮她绑好,黑眸直直地凝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她很瘦,后颈的骨节因为她低着头微微凸起,他眸色深深地凝着,似是想到些什么,倏地低头含住了那根骨节,轻轻吸吮。

季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整片背脊都麻了,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低呜声,怕人从他身上掉下来,双手无助地握着浴缸的边缘。

温简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夹在她私处的性器猛然跳了跳,一下便震颤到两瓣湿漉漉的花唇,那儿敏感得紧,穴口感受到他的肉棒而无意识地轻啄,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这种轻啄逼得温简喉咙里发出一道闷哼。

穿来现代初偿性事,根本忍不了。

他一手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弄着前面的两团奶子,微微使力将人往上提了提,挺动着腰身,粗长的性器便在她底下前后厮磨起来,阴茎太长,回回从穴底磨至穴口,不可避免地擦过凸起的阴蒂,阴蒂受了刺激,小口里面便有水液滑出来。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指腹拨弄着两边乳尖的同时,下身更是耐心十足地磨着她的敏感点。

季桑羞耻得不行,难耐地仰着脖颈,那儿酥痒一片,快感如潮水一般兜头浇灌下来,她浑身微微发颤,哭叫出声,“呜呜呜……不要……”

没一会儿,她便被磨得出了波水,仰着小脸拼命喘息。

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让她跪在了跪在了浴缸旁边的平台上,一手扶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握着水漉漉的性器从后面顶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抵骚心。

季桑被顶得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地往前耸,双乳擦过冰凉的瓷砖,浑身绷直着抽颤,男人缓慢地抽插了两三下,便狠狠地撞击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圆硕的龟头次次顶到宫口,插得季桑呼吸都断了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

太深了……

快感又重,季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插散,像一颗欲海里的浮萍,插得飘飘荡荡,支离破碎。

说好的排精,的确是排了……

男人用那张嘴狠狠地嘬她下面,嘬了好几口,嘬得她浑身哆嗦地上了高潮……

这一夜,足够疯狂。

季桑提醒自己做完了回家睡,可被清洗完后,躺到床上眼皮就重得睁不开,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下午。

季桑浑身酸痛地坐起身,环顾了眼四周陌生的环境,脑袋里倏地跃上昨夜的荒唐,再看床边没人,此刻只想着赶紧穿了衣服离开,想着便也这么做了,慌慌张张地地从床上走下来找衣服。

然而,双腿刚着地,倏地一软,整个人又跌回床沿上。

恰恰这时,房门开了。

男人浑身上下只腰间挂了条浴巾,单手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往里走,黑眸忽然定住,便见女人浑身赤裸地坐在床沿,脖颈胸口那儿不是指印便是吻痕…

他陡然倒吸了一口气,“桑桑,这是干嘛?”

季桑完全没料到这家伙会在家,再看一眼身上什么都没穿,尖叫着快速地拿被子裹住了自己,“啊……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温简看着她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身体一下坐到床边,轻轻笑道:“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那去哪里?”

季桑挪着屁股往后躲,急道:“你……你别动!”

温简耐人寻味的眸光在她身上一转,特别是在她腿心的位置定了定,才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我没动。”

季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整张俏脸一下就红了,“我…我衣服呢?”

温简说:“在浴室里,我已经烘干了。”

季桑一听,正要下床,见他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你你你……你先出去,我穿衣服,穿好衣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