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立即感受到了,手臂攀着温简的肩膀,惊恐地小声叫道,“啊……别动,牛在动…”
“牛牵着的,没事!”
季桑要哭了,“不是……外面会不会有人?”
“不会。”
温简粗喘如牛,看她还有心思担心别的,来回抽插的动作倏地变得猛烈,捣得她小穴汁水潺潺,沿着她的股缝滴落在底下铺着的细软上,饱满的阴囊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臀缝里,淫水被击拍得到处都是…
温简虽然这样说,但季桑到底不敢高声大叫,可偏偏这种私密的事情很有可能下一秒被发现的刺激感激得她快感无限放大,随着他的每一下深顶,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满,几十下后她就哆嗦着死死地咬着身体里的那块肉登上了顶点…
小穴疯狂收缩吸吮,热烫的水液兜头浇灌在马眼上,温简爽得胳膊陡然紧紧箍着季桑,将她禁锢在怀里,腰跨狠狠地摆动起来,在那潮喷的甬道里坚定不移地抽插了十来下,小腹猛然一阵痉挛,龟头抵在了她的最深处,激烈地喷出白浊滚烫的精液…
说好的只做一次,季桑从高潮里缓缓回过神来时便感受到他留在她体内的性器竟是再次胀大了起来。
她汪着水的乌眸看他,就听他暗哑着音色道:“桑儿,再来一次…”
她惊呼了声,“不行。”
温简却捧着她的屁股再次抽动起来,“进了北凉就没机会做了,考试的时候硬了怎么办?”
他头压了下来,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嘴里倏地滚出了句粗,“……禽兽。”
他说的一次后来沉沉浮浮地竟是做了好几次,车内空间着实太小可就苦了季桑,她那细软的腰几乎被折叠成了各种姿势,等到真正躺下的时候只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温简帮她清洗了下,换了干净的亵衣亵裤,底下换了干净的细软才叫她睡下。
季桑没感觉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又被叫醒,她有些起床气,气呼呼地瞪温简,温简给她喂了碗白粥,她是当真又饿又累,看到粥心里郁结地想,这厮还算有点良心,喝了粥没一会儿又懒洋洋地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又是深夜。
温简让她再睡会,今晚就不耽搁了,第二日一早就能赶到北凉。
季桑做爽了,又睡了那么久,整张小脸皮肤透亮,红唇饱满,精神奕奕的,便并排和他坐到一起,看到男人眼底的乌青,问了句,“温简,你驾车到现在?”
“恩。”
季桑一听,灵动的乌眸里染上担心,“啊?你不累啊?!”
不等他回答,她又道:“你把牛车停在哪儿,睡一会吧?”
“怎么了?担心相公?还是又想要了?”
季桑小脸酡红,伸手锤了他一记胸口,“温简!我和你说正经的!”
温简喉间溢出爽朗笑意,伸手将她整个搂入了怀里,他衣服宽大,几乎将人遮挡得严严实实,音色倏地严肃起来,“我也说正经的。”
“这儿时常有匪患出没,还是别停了,赶紧入了北凉我才安心。”?
036|36里面臭死了,让我好好闻闻
“真的?”季桑惊呼了声,又连忙说道:“那快点走,快点走…”
温简被她焦急的小模样逗乐,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笑道:“别怕,你男人在呢。”
季桑:“……”
夜黑风高,正是中旬刚过,夜幕上的圆月散发着温柔的光芒。
牛车缓慢前行,两人时而低语,季桑觉得冷,手伸进了男人的怀里取暖,柔软的小手揉揉这儿,揉揉那儿,男人的气息倏地沉了沉,按住她乱动的手,哑着声道:“老实点。”
季桑倏地不动了。
好在一路平安。
天蒙蒙亮的时候,牛车进了城。
温简一颗心也安定了下来。
两人找了间客栈,将牛车交给店家打理,温简回房便抓着季桑补了一觉,等下午醒来时还抓着季桑做了次。
美其名曰:考前放松。
季桑:“……”
第二日清早,便迎来春闱。
两人吃了早饭,季桑送温简到达考点,等他进去了才转身离开。
会试分三场,也就是说考试时考生会在会试地点三日不得出考场,出考场示为放弃。所以温简进考场前,季桑为他准备了个香囊,香囊里面放了梅花脑,用来提神。
香囊的针脚真是做得极致粗糙,明明是做了个小兔子的形状,可其实哪有一点儿玉兔的模样?倒像只吃多了的肥胖大兔子。
因为这只兔子,季桑缝针的时候刺破了好几次手,有一丝血迹还染在了布上,她为这事还不高兴了好久,本来是打算要重新做的,温简坚持要这只才作罢。
有这时间做这个,不如床上多做几次更实在。
大兔子就大兔子,怎么了?
至少是独一无二的大兔子啊。
不过,温简拿到大兔子的时候会发呆。他虽然不懂女工,但听温李氏说过,村里女工比较好的有季桑一个……
温简真正考试的时候心中对季桑感激不尽,进入考场后他才发现这次的考试为了保证公正性,每位考生都会被关进一个小隔间里,这三日里考生不得出小隔间,等于说是吃喝拉撒都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