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哈……温简,你受伤了啊……啊……”

“不要……呜呜……”

她试图说些别的转移温简的注意力,可话才说完,襦裤和亵裤齐齐应声而落,温简的手指伸进腿心,稍稍试探了下,就摸到了水,胸腔里倏地震出清晰笑意。

季桑听清了,那笑意并没有嘲笑的意味,但多了层别的意味不明的意思,叫她一张脸顿时烧成了一片云,耳根更是烫得厉害。

温简从她的双乳之间抬眸,装满欲色的双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躬着身体蹲了下来,捧着她白嫩的腰肢用力地吻了口,季桑被这一吻吻得后脊都麻了,鸡皮疙瘩自尾椎骨一下蔓延至头皮,骨头都要被舔酥了,咬着唇哭叫了一声,“啊……”

他手掌握着她的一条腿驾到了他宽厚的肩头,手指伸进腿心沿着花缝来回抚摸了下,头便伸了过去,粗厚的舌头直接抵在了她的穴口,狠狠舔舐了一口,里面分泌的水液一下被他吃进了嘴里,粗糙的舌面倏地找到一颗凸起,裹挟着吮吸,激得季桑的小身体猛然抖成了筛子,底下的水流得愈加汹涌,喉咙里的呻吟一下变了调,尖叫出声,“啊……呜呜呜……啊……不要舔……”

“桑桑,好多水……”他喉咙里发出呢喃,舌尖弹跳着刮蹭着肉珠,季桑被舔得头皮发麻,腿软得站不住,双手无助地撑着男人的头寻求一个支撑点,叫声软软的,“啊呜呜……”

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小腹发紧,底下抽搐着喷出了一波淫水,温简全都吃进了嘴里,吞咽声羞得季桑浑身都泛起了红色,双手推拒着男人,“温简……受不了了……啊啊啊……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温正和温李氏的声响。

是温正和温李氏拖着那只野猪回来了。

季桑知道这破房子的隔音效果真是差到极点,有一次和婆母说话,婆母说漏了嘴,意思他们晚上闹到很晚,她当时听得羞得当场想把温简揍一顿。

所以这次听到外面有动静,她倏地咬住了手背,压抑着喘息叫道:“温简……爹娘回来了……呜呜呜……温简……不要……啊……”

温简从地上站了起来,箍着她的腰上了床。

季桑双腿打着颤,撑起身子便看到他脱掉了衣服和裤子,那根涨成紫红色的性器直挺挺地对着她,随着上床的动作而在腿间来回晃荡,硕大的龟头顶端分泌着黏液,他胸膛上有一条伤口很深,单腿跪上床,黑眸深黯到了极致,浑身散发着雄性动物才有的狂野,双手倏地分开了她的腿,移动着胯部,那根昂长巨物便直直地对准了她的骚心。

他狂热地吻住她的唇,就着水液整根插了进去,季桑被插得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还没等适应,他就摆动着腰垮狠狠地操弄起来。

每一下操得又深又狠,速度又快,龟头在最深处碾磨了一番才退出,下一波插得更狠,像是把烧红的铁斧要将她劈成两半,过分的饱胀感和滚烫感似是强劲的电流窜入季桑的四肢百骸,她小腹又涨又酸,快感逼得她眼角滑出了生理泪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口中呜咽不止,“呜呜呜……温简……”

“叫相公。”

季桑软着声音依言叫了声,“……相公。”

温简听着那声‘相公’,像是吃了天然的催情剂,抽插得更是迅猛,饱满的卵蛋一下又一下地激拍着她漂亮娇嫩的小菊花,小嫩穴没一会儿便被捣得汁水潺潺,沾得他的耻毛油光水亮。

“呜呜呜……慢点……好酸……”

薄薄的小肚皮上很快隐现出粗长的巨物,温简掐着她的细腰操干了好几分钟,季桑没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底下喷出一股水,原本咬着手背的小嘴不知何时松开了,喉咙里的尖叫声根本压不住,“啊……啊啊啊……相公……轻点……求求你……”

“桑儿,咬这么紧,轻不了……”男人粗喘如牛,嫩肉一圈一圈箍着他的肉棒,夹得他腰窝发麻,快感像鞭子打在了后脊骨上,他爽得清冽绝色的俊颜一点点皲裂,跃上一丝癫狂。

手掌握着她小巧的脚,放到唇边吻了一口,微微发力便将她的腿转了个方向,季桑整个身体被翻了个面,从原本仰躺着变成了跪姿。

这一过程男人的性器就没离开过她的小嫩穴,粗壮的纹路搔刮着内壁的每一处,季桑刚跪到床上时,下面高频地紧缩着潮喷了一波,温热的水液浇灌过龟头,淅淅沥沥地滑在大腿内侧,床单瞬间湿了一片。

“呜啊……”

季桑几乎跪不住,整个胸口都贴在了床单上,身后的男人捧着她的臀不顾她的潮喷狠狠操干起来,摩擦得水声咕叽咕叽响个不停…他粗粝的手指穿过她的腰身,准确无误地找准了腿心的凸起,一边操,一边揉捏着那颗敏感的阴蒂。

季桑被激得身体剧烈地抽颤着,声音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很快又一波淫水喷了出来,整个人意识都要被插散,几欲发疯,零星的理智叫她咬住枕头,可今天的温简偏偏跟她对着干,空着的手将她的手反剪至身后,往后拉扯,腰垮插送得又猛又狠,季桑整个身体几乎悬空,她仰着脸,被操得只剩下哭腔般的呻吟……

温正和温李氏原本是打算处理下野猪的,但是院子里都能听到屋里的淫靡之声,两人倏地对视一眼,便将野猪放进了灶膛,暂且先回房去了。

季桑不知道第几次喷水时,温简才在她收缩的小穴里冲刺着射了出来…

她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颤栗,男人射完后并没有撤出来,滚烫的掌心移到两颗晃荡的乳房上,包裹着抚摸按揉,薄唇细细密密的舔吻她汗湿的背脊,牙尖轻轻噬咬后脊凸起的骨节,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季桑被舔得受不住地往前躲,背脊几乎崩成了弓形。

“季桑。”他的声音染了情欲,动情又好听。

季桑含糊地“嗯”了一声。

“刚刚野猪差点攻击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安全,我一定要像现在这样操哭你!”

季桑听清他说了什么,潮红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咬着唇不再开口。

“舒服么?”

季桑:“……”

季桑不说话。

温简摸着乳房的手指绕着乳尖打圈,指甲轻轻的刮蹭,还在甬道里的性器再次变硬,手掌箍着她的细腰翻了个身,他在下她就骑在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地坐立。

季桑脑袋里一下想起上一次她骑着他的肉棒前后摇晃的情景,整个人羞得伏在他的胸口不愿意抬头。

温简喉间溢出轻笑,低头咬住她一边的乳房,大口吮咬,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弄起来。

快感又深又重。

季桑被颠得身体上下摇摆,他东西又粗又长,这种男下女上的体位温简都不需要多用力地顶,龟头几乎嵌进了她的最深处,那里面又细又窄,温简一下又一下地开凿,爽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书中说温柔乡,他从前还不信,当真尝了,才晓得温柔乡有多致命。

他挺动得愈发迅猛,没一会便顶得她小腹剧烈地抽颤起来,水液打湿了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位置,她双臂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双眸失神地望着上方,喉咙里哼哼唧唧地哭叫。

他幽邃的眸子凝着那张沾满情欲的小脸,捉住她的唇用力咬了口,手指揉捏着两团来回跳动的奶子,又揉又捏。

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季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高潮来得迅猛,似要将她淹没,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倏地抖得不成样子,一波淫水顺着连接的位置流到了床单上…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