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上,女人跪趴着,男人扶着大肉棒从后面直直地插入她身体里…
因为是毛笔画出来的春宫图,所以那男人的肉棒又黑又大,看起来狰狞凶猛。
季桑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画,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温简……不要……”
她话才落,温简已经低头舔吻上了她的蝴蝶骨,沿着脊椎一路下滑,来到挺翘的臀肉,他倏地张嘴包了一口,狠狠往外吸咬,“波”地一声松开,一只手扶着她跪着的大腿,另一只手探入了腿心,对着半闭合的花缝上,不轻不重地拨了拨,季桑浑身便像是过了电似的颤抖了下,咬着唇无助地喊他,“……温简……”
“恩……”
温简轻恩了声,染了情欲,倒是更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气音,撩拨得很。
“不要……”
季桑这样跪着,屁股撅着被男人这样看,羞耻得浑身都泛起了红色。
温简中指在花缝间上下滑动了下,就摸到了不少水,他抬了抬脸,“桑桑,你好湿……那药果然是灵药……你下面好嫩。”
他拇指找到凸起的肉珠,修长的指节顺着那微张的穴口钻了进去,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揉弄着肉珠。
这般尤嫌不够,抽出手指,头压低,张嘴含住了那颗肿胀得通红的肉珠,牙齿咬住肉珠,含着又吮又啧,鼻尖一下又一下地轻蹭两瓣颤抖的阴唇,时而又不小心蹭到穴口……
快感像电流一般打在了季桑的尾椎骨上,一路四窜,爽得她头皮发麻,仰着脸大口喘息,“恩……啊……哈……温简……呜……”
没一会儿,她小腹猛然颤了颤,里面喷出了一波淫水,温简没躲开,全都喷在了脸上...
季桑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撑在床褥上的双臂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伏在床铺里,大张着嘴在床褥里拼命喘息。
这样的姿势屁股倒是抬得更高,湿漉漉的穴口直直对着温简。那小口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缩一缩地竟是勾引。
温简抹了把脸上的水,粗糙的舌面故意色情地舔舐了一圈整个阴户,随即才解了裤带子,昂长的性器早已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倏地拍在了那剧烈收缩的小口上,季桑被这猛然一击拍得眼神发懵,竟然在下一刻又泌出一泡水来,瞬间打湿了龟头。
温简感受着她的湿度,握住性器用龟头去蹭穴口,肉柱前后摩擦着湿漉漉的花唇,直到整个肉身挂满了淫水才以膝盖更大地顶开她的腿,对着那嫣红小口沉沉地往里顶了进去。
他顶得缓慢。
花穴刚刚经历了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他的肉根刚刚塞入了个龟头,里面疯狂蠕动的软肉便疯涌而来,拼命挤压排斥着他这根外来物,像是无数张小嘴疯狂吸咬肉柱。
温简被夹得额上青筋暴起,宽大的手掌往两边用力地掰着季桑的翘臀,一鼓作气,“咕叽”一声狠狠地捅了进去。
被撑开到极致的肉壁瞬间绞紧,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紧紧相贴,倏地迸发出愈发极致的热量,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桑桑...轻点咬。”
季桑被插得浑身哆嗦,脑子里像是大夏天喝了好几口冰镇过的气泡水,气泡水在胸腔里噼里啪啦地炸裂开来,铺天盖地地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和愉悦,脸一下从床褥里仰了起来,像是缺氧似的,张着嘴硬是半天没喘上一口气来…
“……唔啊……啊……”
太深了。
他东西又大得可以,季桑觉得自己要被插穿了,可男人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竟是已经缓慢又坚定不移地在里头抽送了起来。
他每一下都进到了最深处,全根退出,又整根狠狠插进来,不消一会儿的功夫,那粉色的肉洞就被他捣得汁水汩汩地往外淌,沿着腿根往下挂…
“哈……啊!温简……慢点……啊啊……”她被插得浑身哆嗦得厉害,哭叫的声音不觉大了起来,被他顶得狠时,她就咬住了被子,喉口再溢出的呻吟声里便满满都是哭腔,眼角已然逼出了生理泪水,沿着脸颊滑落,没入被褥之中。
太刺激了...
温简边插双手边穿过季桑的咯吱窝,一下钻入了她的肚兜里,两只大掌五指张开,包裹住了那肚兜都快要兜不住的乳房,用力揉在一起,指腹揉搓着早已挺立的两颗乳尖。
边揉下腹撞得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耸,快感又深又重,她像是坐上了欲海里飘荡的船,随着涤荡起伏的潮浪沉沉浮浮,仿佛下一秒一个大浪就能将她淹没。
“呜呜呜……温简……慢点……啊啊......”
受不了了。
温简听到她的哭叫,在肉洞里挺送的性器倏地涨大了一圈,伏低了身躯,薄唇舔吻上她的脊梁骨,炙烫的鼻息吹拂了一路,给她最极致的快乐。
挺胯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每一下都钻进了最深处,鲜红的嫩肉随着每次的抽出被带出来一些,又被紧接而来的顶弄狠狠捅了回去,饱满的囊袋随着顶弄恰恰击拍在她娇嫩的阴蒂,阴蒂受了照拂,逼得季桑的小身子抖成了筛糠...
性器相接的地方看起来竟是一片狼藉。
季桑哭叫得声音都哑了,之后张大着嘴呼吸,双臂无力地靠在脸颊两边,大开的双腿都跪麻了,任由男人在里面驰骋。
快感越来越多,肉壁猛然夹了下,在温简再次狠狠顶进来时,她喉咙里呜咽了声,小腹猛然抽颤了下,一波淫水泄了出来。
温热的水液疯狂地往马眼里钻,肉壁高频收缩而死死地咬着男人的肉根,温简被咬得腰窝一麻,快意自尾椎骨漫延至四肢百骸,粗喘如牛,双手猛然捧住她抽颤的翘臀,不顾她在高潮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精意冲上头顶,肉器倏地涨到极致,他喉咙里发出闷哼一声,马眼随之一松,滚烫的精液直直地扫射进了最深处,烫得还在高潮里的季桑浑身抽颤,双目失神地望着上方……
等到从高潮的余韵里回味过来时,男人已经将她翻了个身,唇舌温柔地舔吻着她,手指揉弄着湿得烂透的花蒂,极致的酥痒感再次侵袭着季桑的神经。
刚刚经历了高潮,她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湿了的头发粘腻在脸颊上,她不满地嘟囔了声,“温简……好了,别摸那儿了……”
“好了?”他声音暗哑冒火。
“恩。”
“可我打算和你把竹简上的动作在今晚都试一试。”温简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一眼竹简。
季桑脑袋发晕,顺着他的视线往竹简上看,那上面那里还有刚刚的姿势,此刻竟是那女人腰间被系了绸缎,整个人几乎是掉在床铺中央,她身底下躺着男人,她正坐在男人的身上摇晃着骑来骑去……
季桑猛地清醒过来,乌眸里装了惊慌,疯狂摇头,“……温简,我不要……”
“桑桑,试试……会很舒服。”
“刚刚......是我骑你,这次……换你骑我。”?
019|19被操得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