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喉间溢出轻笑,手掌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低头对着她的发亲了口,随即起身去了木桶边,脱了衣服进了桶里…

季桑听着房间里的水声,稍稍翻了身朝外瞥了眼,就见水顺着男人的胸膛滑落,他动作粗犷,木桶边水溢得到处都是,他简单洗了下,就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取了旁边的布擦拭身体……

这时季桑才看到他胸口和背脊上都是刚刚欢爱时她抓出来的痕迹,有几条竟然还出血了…

不过温简浑不在意,擦了擦就穿了条亵裤,大喇喇地往床这边走,那根垂下来依旧大得过分的物体随着他走路的动作来回晃荡…

就是那个物件刚刚在她身体里...驰骋。

季桑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反应过来他正走过来,慌忙转了脑袋,小脸热热的闭着眼睛装睡。

温简知道她刚刚在偷看,也不戳穿,掀开被褥的一角,钻了进去,长臂横在她的细腰上,稍稍一个使力,季桑便被拖进了他暖烘烘的怀里…

季桑“啊”地叫了声。

温简炙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耳侧,“怎么那么爱叫?嗯?桑桑,嘘...别叫了,别等会又叫硬了。”

季桑顿时不敢出声了。

季桑累得狠了,被他抱着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张口沙哑地说了句,“温简,这个房子的隔音是不是很差?”

温简一愣,她现在才担心这个?

勾着她腰身的手掌倏地顺着滑溜的肚兜往上,握住了一只奶子,用力揉了揉,“听到也无妨,爹娘只会感到高兴。”

季桑猛然睁开了双眼,小脸一片酡红,“真的听到了??”

啊!她不要脸的啊!

温简:“......”

季桑见他不说话,倏地坐起身,“以后再也不做了!”

这怎么行?

温简扣住她的腰往身前带,季桑被他猛然搂紧怀里,他眸色深深,神色极其认真,“没有,听不到。”

尝过了她的美好,以后都不做,岂不是要他命?

“真的?”

“我保证!”

季桑还想说什么,却感到温简小腹挑衅地往前顶了顶,那儿有东西正缓缓苏醒,就听他哑着声道:“不累?想这些,还是......还想做?”

季桑后脊一僵,惊呼了声,“好累,我要睡了...”

说完,便闭上了双眼。

开玩笑,再做,她腰不要了啊?!

温简看她终于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才微微叹息一声......夜色里黑眸亮若星辰,环视了眼房间,蓦然决定,还是需要上山一趟,打猎换了钱重新再盖屋子。

和父母住在一处,着实不够方便。?

013|13能为什么,下面肿了!

季桑睡到日上三竿了才悠悠转醒,外头时有鸡鸣声传来,暖阳自窗台边照耀进来,点点光线跳跃,季桑迷蒙间能看清空气里的细小尘埃,她有几秒钟的恍惚,顿了会,眨眨双眸才忆起昨夜的疯狂。

身旁的位置空了,季桑倏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下身疼得“嘶”了一声,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她低眉便看到胸口上到处都是暧昧印记,一张小脸不觉酡红一片。

外头有说话声传来。

“亲家公,在忙呢?”音色尖细,由远而近,是个女声。

季桑朝着书桌那儿看了眼,今天温简没有读书,房门紧闭着,她拖着酸痛的腰从床上起来,找衣服穿上,便听外边那女声又说:“桑丫头真是不懂规矩,这么晚了还在睡?!她妹妹春花都回家里来了。”

季桑听到自己的名字,来了些兴趣,透过窗子朝外看去,便见一女人站在温正对面说着话,温李氏听到动静从灶膛走了出来,见是季申氏,连忙笑脸相迎。

“亲家娘来了?”

季桑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原身后娘。

季申氏长得虎背熊腰,一双倒三角的眼睛微微上挑,看向温李氏时唇角含了笑意,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眼睛里却是射着精光。

季申氏说:“诶呀…亲家娘,你就是性子好,这桑丫头睡到日上三竿了,你也不管管。”

温李氏轻轻一笑,“孩子还小,反正又不忙,多睡会无事。”

季申氏眉眼里倏地跃上不爽,想着这次女儿回来瘦了一圈的小脸,心里更是恨透了季桑。这牛山就不是个东西,春花嫁过去除了伺候牛山,竟然被牛山那个还没娶妻的傻弟弟牛二狗给强暴了,那日春花被牛二狗强了的事情传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春花在这村上脸都抬不起来…

这牛家倒是好,从此兄弟俩你睡一日我睡一日,春花日子可太苦了……

再看看季桑的,季申氏越想心里越恨,牙龈都要咬碎了,这原是春花的舒心日子,都叫季桑给抢了去。

季申氏稳了稳情绪,想着今日前来的目的,弯着唇角说:“春花今日回门,说好几日没见桑丫头了,我想着姐妹俩婚后好久没聚了,便过来唤桑丫头回去聚聚。”

温李氏一听,“哦,这样啊?”

恰在这时,温简从后院走了出来,见到岳母,没什么表情地唤了一声,“岳母。”

季申氏看着面前这个原本是要做自己亲女婿的男人,此刻意气风发地站在那儿,明明穷得身上的衣衫还打着补丁,却一点都无法掩盖他浑身卓然的气质,一颗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了似的,不舒服得紧,含笑的唇角抖了抖,回了声,“欸。”

温简开门见山道:“岳母,昨夜桑桑劳累寅时三刻,今日不便回去。”

季申氏:“……”

都是过来人,什么意思一听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