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带着她的手往阴内抵去,她能感到阴内里的圆球。

安院怕再往里,取不出来,想制止住温酒的动作,但温酒满脸魅红地看着她,对她露出柔情地笑,她发现她做不到。

她往阴内继续舔去,想让温酒好受点。

温酒喘着气道:“院院,弄我...阿。”阴内的舌往里钻去,抵弄着圆球,往里不断地延伸圆球好似撞到子宫口,刺激着阴内吐出水来。

圆球把液体堵的很死,几乎不往外流,液体好似往子宫内钻去,烫的温酒双手死死地抓紧被褥,嘴里的喘声不由得放大,大口地呼吸着。

安院心疼的想把阴内的圆球拿出,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不但没拿出,还把圆球更加地往里送去。

温酒喘叫出声,安慰道:“没事...院院...道具会...出来的...阿。”

她的舌轻轻地往阴内舔去,刺激着阴内敏感紧缩包裹着,圆球抵上子宫口搅的阴内地液体往子宫内不断地涌入,好似子宫内真的会吃液体般,烫的子宫口不断地缩紧吸入液体。

温酒爽的浑身冒汗张嘴喘息,唇很快被安院夺去,她们享受着彼此间的性爱,更享受相互的爱意。

不知过来多久,等温酒睁开眼时,发现安院在帮她擦身体,有意地刮过肿红地乳头。

温酒笑着没出声,等安院抱着她睡时,说了句:“我爱你。”

安院欣喜地回应:“我也爱你,快睡吧。”困意地打了个哈欠。

她把挂号的时间推迟了几天,等温酒休息好,她们再去。?

014|强制上(番外四)

天气凉爽且舒适,安院早已学会开车,带着温酒往心理医院开去,温酒在路上不停地追问她有没有事?为什么要去心理医院?

温酒并不知真正地主角其实是她,安院为了打消温酒心里地顾虑谎称她要去检查,可实则另有其人。

安院牵起温酒的手,一同下车道:“酒酒,放心吧,我就是想来看看。”

温酒见说不动安院,如实地陪她到医院,到指定地预约病房里,开始接受检查。

她们一同坐在椅子上,笑着与对面的心理医生礼貌地打招呼。

安院把信息填好,交给对面的医生,随后进来一个年长的人,手里拿着一块怀表,安院递给催眠师一个眼神。

催眠师往安院身边走来,一傍的温酒警惕地看着眼前给她不好预感的老爷爷。

安院看出温酒的担心顾虑,掩饰道:“酒酒,你放心这位心理医生资历高。”

温酒不解地看着她,但并未多想,可手上牵安院地力度变大,像是怕她会不见,怕她有事,也不知为何要来这个地方。

安院笑着看了温酒一眼,转头示意催眠师可以开始,她看着催眠师手里的怀表。

温酒也跟着看了过去,一下子神情呆滞,愣愣地看着眼前摇晃地怀表。

催眠师在安院眼前一挥,她眨了眨眼睛,清醒了过来,微微点头示意催眠师开始吧。

催眠师简单地问了温酒几个问题,都能顺利地答上,随后问道:“你的父母还好吗?”

温酒咬紧牙,迟迟不说,额头不断冒汗,手劲也慢慢收紧,完全不知手里还牵着安院。

安院的手被温酒弄得出现紫红,疼的安院愣是不出声,怕温酒醒过来。

催眠师继续重复着刚才温酒未回答出的问题。

温酒如泄气般缓缓地回道:“妈妈被父亲打死了...” ? 顿了好一会她都答不上来。

安院惊讶且心疼地看着温酒,想:要不要继续问下去,但温酒有时的掌控且多疑使她压抑不已。

安院再次点头示意催眠师继续问下去。

催眠师心领神会地回了个眼神,继续道:“父亲还好吗?”

温酒的眼角出现泪光,打在安院的手上,安院心疼地想要停下,可催眠师却摇了摇头。

温酒几乎是带着哭腔哽咽地说出:“我把他杀了。”随后害怕地道:“我不是杀人犯...我不是,他该死...该死!”

安院不可置信地深呼吸,惊恐地看了温酒一眼,没有制止催眠师的动作。

催眠师面不改色地问:“为什么亲手杀了你的父亲?”

温酒闻言,眼眸紧闭挣扎地想要睁开,好似一场梦,她为何要告诉梦境?这是她永不想提起的秘密。

抓的安院的手出现血痕,指尖好似深深地陷进肉里。

安院不敢乱动,怕温酒真的会醒来,她该怎么向温酒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安院不愿相信温酒有意地瞒她,可为何要瞒她?她都把家底透露给温酒了,而温酒所说的都是假的,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温酒如此地抗拒。

催眠师有十足地把握温酒醒不来,连续地逼问着。

温酒后背冒满细汗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好似只要她回答问题,她的脑神经才不会感到紧张且窒息。

安院见温酒咬牙就是不语,焦急地看向催眠师。

催眠师做了个放心地手势,换了个问题:“父亲为何要打母亲。”

温酒这才回道:“酗酒,赌博没钱,自己没用拿母亲出气,他该死。”凶狠地语气像是在痛骂这命运地不公。

公平才是世界上最可笑的话,温酒笑出声,眼角的泪流不止,打的安院的手发烫。

安院不禁又心疼起来,看催眠师拐着弯的问:“他是你的父亲,你是怎么做到亲手杀了他?”

没有道德且偏执的行为,冲动是魔鬼,催眠师怀疑温酒也可能遗传暴力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