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院讨好地蹭了蹭温酒的颈侧,“酒酒,能...能不把蓝韫开除吗?”她偷偷地观察温酒的神色,怕她生气。

温酒果真不语,转头与她对视,她连忙埋进温酒颈侧,仿佛这样就看不见心虚的她。

温酒一手把安院放倒在怀里,审视地看着她。

安院一对上温酒的眼眸,羞的下意识用手挡住脸,但奈何不了温酒俯身亲来。

温酒低声问道:“为什么?院院不讨厌他吗?”

温酒很早已看出蓝韫仗着自己年长老是欺负安院,次次都是她帮安院解围,但她只是面上解围实际上并未管过,因她知道:要是她暗地里把蓝韫处理掉。

安院不可能想到她的好。

安院低眼不语,她怎么可能不讨厌蓝韫的针对,但一想到他还有家庭需要撑起,这年头,工作又不好找,不然蓝韫分分钟就走了,何必跑到她面前求饶。

算她同情心泛滥吧,见不得疾苦,哪怕蓝韫曾对她不好,她也做不到十足的恶。

安院总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这也是为何每次受欺负的是她,而不是别人。

只要没伤害到她的家人,她都能忘掉,因时间的冲逝,因她能遇到温酒这样爱她的人,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与世无争的一个状态。

温酒见安院不语,没再逼问,而是选择妥协,谁叫她爱她。

安院感到对方的默许,高兴地主动拐上温酒,激动地亲了一口温酒的脸。

温酒哪能让她这样就打发走,按住她的脑袋,强吻了上去,惹得怀里人的脸越发烫人。

安院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努力地平稳呼吸,吞咽着嘴里的液体,与温酒舌舌交缠在一起,舔来舔去地相吸,但每次都是她的舌被吻的发肿,温酒一点事都没有。

因她舍不得弄疼温酒,上次牙齿不小心刮伤温酒的阴部,使她铭记在心,偷偷地去牙科把尖锐地牙齿磨平了,她怕温酒发现一直不敢笑的太大,每次都是小幅度地微笑。

温酒惩罚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肉,安院委屈地眼眸湿润起来,她没有分心的好嘛?

只不过刚刚想起了一件令她难忘且自责的事。

吻够了温酒才分开,舔了一口唇边晶莹地液体,笑道:“真甜,院院,你好可爱。”

安院闻言脸本就红,羞的闭上眼,她们明明做过很多次,但她每次都跟第一次一样,老是不好意思,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好意思,双方都坦诚相见了。

安院满脸懊恼,但想到什么道:“酒酒,明天你想去哪玩?”

这次反倒是她问起温酒。

像以前都是温酒先开口,安院想去哪,她也跟着去哪,只要安院在身傍,她去哪里都可以。

这问题倒是把温酒问愣了,她想了一会道:“随便,院院想去哪?”

她把问题又丢给了安院。

安院微微发怒地看着温酒,一字一句地还给温酒,“酒酒,我想知道…你想去哪里?”

不是她想去哪里。

温酒被安院发怒地样子逗笑,像个炸毛地小猫,萌凶凶的,她爱不释手地怀抱住安院,在她耳傍道:“去海边吧。”

温酒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地方,有些好玩的地方还是安院告诉她,她才知道的,仿佛她这一生的目标除了努力工作找到安院,给安院最好的生活外,她没享受过什么,她觉得只要安院在她身傍,就是最好的享受。

温酒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知安院的足,喜安院的乐。

安院欣喜地回应道:“好。”

每次双休她们都会去玩,马上就到安院的生日了,她会乞求地告知温酒:她来养她,不用去工作了,她们可以出国看看这个大世界。

安院的父母不反对她找同性,她的父母怕她没人照顾,只要她快快乐乐的,她的父母就满足了。

安院的父母每次都会发一些新鲜事给她看,表明父母过的很好,不用她担心。

安院不禁好奇温酒的父母,但她又不好去问,怕问到不好的事,她等温酒告诉她,她相信温酒一定的会告诉她的,时间的问题。

她们向往常一样洗香香,双方相互抱在一起,以最舒服地姿势睡觉,安院一想到明天要去海边,今晚什么也没做,那明天...

安院的脸莫名地红了,羞的缩进温酒的怀里。

温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晚安。”

海边阳光明媚,不算太热,暖暖地照在她们身上,来玩的人不是很多。

她们静静地在海边漫步,哪怕没说话也不会感到无聊,因身傍之人一直都在,陪伴着彼此,相知相爱。

她们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能坐两人,她们相互靠在一起晒太阳。

忽然,一位活泼地妹妹走了过来,阴影打下,挡住了两人。

安院先摘掉墨镜,疑惑地问:“怎么了?”她往妹妹身后看去,看到两个猥琐的男人,一幅喝醉酒的样子,盯着妹妹,周围没什么人。

妹妹一个人不知向谁求救,见她们在这,向让她们帮帮她。

两个猥琐的男人要不是看在她们在这,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朝妹妹扑上去。

安院刚要起身制止,被身后的温酒拉住手,二话不说,温酒反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往猥琐男地头上狠狠砸去。

温酒身手敏捷并未伤到,她轻松地拍了拍手。

温酒拽起猥琐男那所剩无几地头发,冷声道:“没妈的畜生,生出你这么个玩意。”拿起傍边的玻璃碎渣往猥琐男那不服地眼睛里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