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喘息声渐重。
门外声音与往常气定神闲不一样,变得有些急迫起来。
“金金开门。”
“我数三个数……”
咔哒一声。门开了。
你在里面对不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魏津宿醉头痛的厉害,缓了好一会才扳开冉季放在他身上的手臂,从床上起来,刚走到门口就踢到一个酒瓶。
客厅里的景象可以说是一片狼藉,散落到处的衣服,撒出来酒液的痕迹,还有几个扎起来的安全套。
客厅中央,茶几,沙发上更是重灾区……发生了什么,如何激烈一目了然。
其实不用看,从床到门口这几步他身体里熟悉的感觉就已经告诉他了,昨天不知道又被弄了多少次。
冉季也醒了,从房间里走出来,从身后环住魏津,“怎么不多睡一会?”
魏津皱眉,手臂撑着冉季的胸膛推开他,面色不善,“你不是说过不强迫我吗?”
冉季身体微微僵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笑了下,“没有啊,哥不记得了吗,昨天晚上抱着我……”
“我不记得了,以后别给我喝酒。”
空气有一瞬安静了下来。
冉季也不是没想过魏津醒了会这样说,微微失落而已,几句话涌上来,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只说了一个“好。”
魏津没忘了之前冉季跟他说好的事,看了眼时间,转身到卫生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
抬眼时,看到镜子里身上的痕迹微微一愣。
因为没有哪里痛,他也没太注意到胸口那里,一片未消的红,两个乳头也微微肿起,脸色阴沉着走出来,“你之前答应过我的还作数对吧?”
冉季点头。
“什么时候让我去?”
“资料大概已经发了过来,他们那边体系不成熟,最好了解清楚再过去。”
魏津对此没有太大异议。
不出冉季所料,那天酒会时他就发现魏津应答时看起来滞涩不少,他自己也看起来有些在意,既然有重头来的机会,他一定也不想再像从前一样。
他观察着对面稍稍缓和的神色说:“那最近你就在家里边休息边了解一下?也可以试着处理一下简单的工作。”
不过倒也不完全是他说的这样,他随时去都没什么问题,只是魏津这么一问,他也就临时这么一说罢了。
是,他是决定让魏津重新像以前那样,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会让魏津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实际上他跟陆培青说好了,让自己这边几个人过去,加上一个特助,帮着魏津处理,实际上就是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完全让魏津脱离自己的视线。
不过说到底这些安排,怎么也要等到至少一个月以后了,到时候最好找个由头,比如他知道魏津不久之后好像要过生日了。
魏津听到这里却迟疑了,“我跟你去公司不行吗?前几天不都是一起吗?”
冉季微微一愣,“你不想在家?”
魏津微微移开视线,神色有些不自然。
“算是吧。”
啊哈,真粘人啊金金。不过这句他没有说,别把人又惹到了。
“哦?那我有什么好处?”可实在是可爱,还是让冉季起了些逗弄的心思。
不过他说完又突然想起昨天吃他奶的事,刚要说:“我只是……”开玩笑。
唇上突然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对面碰了一下就马上撤开时,他才看清是魏津凑过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冉季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样,五官都不协调了,眼睛水灵灵亮晶晶像是初吻的小姑娘。
“魏津哥,你…”
“行了吗?”
“嗯。”冉季猛地一把抱住他,蹭在他的脸侧,露出一个这么多天以来最明亮的笑。
“别闹了,放开我。”魏津被弄的有些不舒服,在他怀里挣了一下。
冉季在他没说完就已经放开了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想了许久,有点迟疑,最后他还是说了出来,“只是…去之前你可能得用个东西。”
魏津没想到他还是这么难缠,这会已经烦了,“又做什么?”
冉季去那个直播的房间里找了一会,手里拿了一个圆锥状的透明塑料状的奇怪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
冉季也很难开口,实际上那个药是有周期进行注射的,他就往他身上用了那一次,效果微乎其微才对,他本意也只是想吓吓魏津,按理来说最多也就应该流个几滴奶,至少不会太多,结果这药在他身上效果太好,才变成了那样。
而且最近又都不怎么流了,他也以为药效过了,结果昨晚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被吸穿了还是怎么,凌晨的时候那里开始流个不停,他早上起来翻身压到一片湿漉漉的,还心虚地帮他擦掉了。
“就是…吸奶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