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今天,就当成我们是情侣好不好?”他的舌头还往外舔着魏津的手心,浅色的瞳里蒙着层深浸欲望的纱,漂亮的年轻面孔在示弱时才让人想起他也不过23岁。
……
“……轻点。”
冉季笑笑,“好。”
润滑其实做得很好,洞口不止被来来回回舔开了,还抹了油,两腿之间那一块布料都是洇湿的,魏津两次做好心理准备,都在要凿进去的时候滑开了,还没开始,额头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怎么办?我手上没力气扶不稳。”冉季有些苦恼地看着魏津,扮的一副可怜相。
“你帮帮我。”
……他绝对是故意的。
魏津错开视线低下头,看到两腿间那个东西狰狞地爬满凸出的经脉,还有冉季微微发颤的手腕,手臂皮肤下的黛色青筋都浮现了出来。
“哥……”
冉季手掌心里的东西,在魏津闭上眼伸手扶上来的时候又粗硬了两分,他伸手贴心地帮他分掰开臀肉。
魏津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扶着男人又烫又硬的性器往自己的后穴插,脆弱敏感的肠壁被一点点撑开,有种拿男人性器自慰的错觉,送进去一个头就连忙松开了手。
不疼,发涨,其他感觉也更加清晰了,连性器上的冠状都能感受得到。
冉季一直盯着他的神色,看到魏津眉头皱的狠了就停一会,再挺腰把深陷在肠肉里的鸡巴往里送。
魏津受不住操,他一直受不住,他是知道的。胸腹处没长好的伤口拉扯着他的胸口一阵阵发疼。
“疼吗?我要动了。”
这种类似珍视爱人一样的语气,魏津没听他说过,至少在魏津的清醒意识里,是没有的。
今晚的一切都很陌生,陌生的好像第一次一样,魏津脸上的红晕都往下蔓延了,胸膛起伏的厉害,两颗奶头也立起来了,总之不是疼的狠了的反应。
“别废话了。”
冉季笑了下,“好。”
冉季尽可能往他得趣的地方操,慢慢地抽送,可再怎么克制总有限度,尤其是肠道被操开了,抽插越来越顺畅后,身体就开始凭着本能在动了,没一会就把人臀部撞的通红,本来湿红的入口也给操的充血肿胀。
魏津整个人都陷在了沙发里,一只手在身下撑住沙发,一手受不住地捂住腹部,隐隐约约能摸到薄肌下凸起的一块,头皮都有些发麻,汗水顺着鬓发蜿蜒地往下流。
啪啪――
魏津能感觉到身下的沙发,在一次次顶撞里在轻微的后移,双腿时不时被撞的从沙发边缘抬起来,性器小幅度晃动拍打在腹部。
魏津仰着头,呼吸里都是灼热,抬起头正对上冉季的视线,冉季垂着眸,脸色被光照到的部分都有些透明,浅色的瞳里萌生一层湿润。
像是被丢掉的小狗。
这种认知让魏津自己都吓了一跳。
冉季稍微停下来,在他体内慢慢厮磨,抬手摸他的脸颊,问:“舒服吗?”
魏津喘匀气,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应付着:“还行吧。”
“那就好。”
魏津忽然想到什么,看向他胸腹伤口那里,还记得手指插进去软烂的触感,问他:“你不疼吗?”
“疼啊,疼的要死了。”
“那你还……”看到冉季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怪,魏津总觉得他说不出好话,“算了。”
“谢谢你。”
魏津一愣,没有追问下去,比起荤话,他们之间更不应该有的是情话。
两人默契如斯,冉季在心里说了出来,谢谢你,原谅我了,谢谢你,愿意回来。
只是他不值得被原谅。
不过原谅他就代表魏津以后的日子逐渐会放下的,原谅别人,就算得上是放过自己吧。
多亏了这样,他也能下定决心了。
静谧的房间里,一点光从窗帘里漏进来,脖颈出传来一点呼吸喷薄上来的麻痒,冉季睁开眼,侧头看到了睡在他旁边的人。
外面天寒地冻的,房间里暖气却很足,两人血气方刚的,只一起盖了条毛毯,四肢甚至还在外面。
他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多,不过也不早了,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看了眼睡的很沉的人,去外面桌子上找到钥匙拿进来,放在旁边他一起身就能看到的柜子上,才带上门离开。
……
美术馆内部近十二米挑高,主要承重的立柱是仿罗马柱设计,沿着壁柱花草瀑倾泻而下,红金色点缀其间。
一侧的整面墙是一副动态画,里面的细沙不间断地涌上来,变成海浪一般层层叠叠的彩色,给人以巨大的视觉艺术冲击。
圣诞节当天,一对新人在这里订婚。
黎非明站在二层,手里拎着杯酒,手臂交叉着搭在乳白色的石台上往下看,抚了抚掌,余光里看到走过来的人,抬起头,“呦,我以为你明天来呢。”
冉季从阴影里出来走到圣白的光下,脖颈那里极显眼一个牙印。
黎非明看到了,脸色一下变得微妙,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他最近跟宋致相处的不太妙,被发现了点蛛丝马迹,昨天两人大战一番,好不容易让人老实下来,他后背还几道印子呢。
“你们这就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