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隐隐有些后悔。

霍骠会不会觉得她莫名其妙?她又想起他说,他会当真。

沈拂砚心里乱糟糟,连自己都闹不清楚究竟想怎样的情况下,她不该贸然打扰霍骠。以前可以不在乎,现在,她突然不舍得再伤霍骠的心。

吃过午饭,沈拂砚没有心思散步消食,径直返回教学楼。

校园广播的背景音乐卡顿了下,广播员的声音从外放喇叭传出,通知她去正门传达室取家人给她带的物品。

这事儿时有发生。苏格拉瓦甚至多次直接进入学校,给她送到教室去。但她上午刚给霍骠打了通电话,这会儿就觉得不太自在。

沈拂砚往学校正大门的方向行去,远远望见苏格拉瓦跟杆标枪似的矗立在门口。

“苏?”她觑向旁边的传达室,“给我带了什么?霍骠让你带的吗?东西不是放在里头?”没注意自己今天话特别多。

苏格拉瓦留意到了,但他不敢多嘴,“太贵重,先搁车里。小姐出来拿。”朝门卫抬了抬颌。

门卫立刻把门打开。

贵重就不该拿到学校来呀?丢了、碰坏了怎么办?沈拂砚不明所以,只当是霍骠送她的礼物,老老实实跟着苏格拉瓦走。

车居然没泊在门前的校道旁,绕进一侧的小路。苏格拉瓦弯腰好像在开驾驶室的门。沈拂砚没多想,迈向后面的车厢。

车厢门猝不及防从里面被推开,一条健硕有力的胳膊横出,环勒她的腰肢将她拖入车内。

身子被强壮魁梧的男人紧紧摁在腿上,沈拂砚毛骨悚然,正要呼救,鼻尖儿弥漫着熟悉的微苦微辣的烟味,还有那人身上凛冽霸道的阳刚气息。

“呜呜,霍骠……吓死我了……”乍惊乍喜之下,她心神大乱,流着泪转身扑进他怀内。

霍骠原想给她一个惊喜。况且沈拂砚毫无预警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将律所的事务简单交代一下,就匆匆赶来。不料把胆小的孩子吓坏了。

霍骠心疼后悔不已,忙抱紧她柔声哄,“别怕,别怕,乖乖,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他把最得力的手下派在她身边,每日将她看管得滴水不漏,除了男人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作祟,更重要的,是要护她周全,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欺负她,伤害她。

沈拂砚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耳畔全是自己心脏透过胸腔,‘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声音,跳得太急,甚至产生类似供氧不足的闷疼和窒息感。她昂着颈,抽抽嗒嗒的,泪掉个不停。

确实吓着了,其实以她的性子不至于哭成这样。不知为何,今日在霍骠面前,她好像分外的,娇气?

霍骠侧额,深深地凝视她。

“砚砚,真的,就怕成这样,嗯?”他若有所思地拔开她凌乱撒下的发丝。

“哥哥……”女孩儿楚楚可怜地蜷伏在他身上,脸白得半透明,皮下淡青血管清晰可见,唇瓣仍受惊似的微微颤抖,唇色却鲜嫩无比,浓艳欲滴。

彷佛一咬就能飙出香甜的汁水儿。

要命。

霍骠心中一阵悸动,凑首吻住她。

第082章 | 0082 第八十二章 “我想吃奶。”他声线粗哑压抑,情欲浓得如有实质(微H)

第八十二章 ? “我想吃奶。”他声线粗哑压抑,情欲浓得如有实质(微H)

“乖女孩,夹紧我。”霍骠抱起沈拂砚的屁股,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胯骨往前一挺,二人下体相贴,他未勃起,已鼓得胀囔囔的一大团抵进沈拂砚腿心。

霍骠满足得叹息,手掌从她脸侧挪至颈后,捏住她的颈骨。这是个辖制感很强的动作,也是猫科动物与幼崽间最直接的互动。霍骠待沈拂砚正是如此,凶蛮掌控中的怜爱,仰视爱慕中的强势占有。

沈拂砚被捏得高仰着脸,红唇撅起。霍骠与她颌骨相抵,碾着她饱满柔嫩的唇肉,蚀骨般反复吮磨,啃咬,絮乱炙热的鼻息尽数喷在她口鼻。

沈拂砚被熏得脑子晕乎乎,呼吸不畅,小嘴张开用力吸气。

霍骠湿滑粗大的舌头趁机捣入,绞住她娇软的小舌就是一通恣意蛮横的翻搅。

沈拂砚被他吻得粉脸潮红,手足发软,舌根都麻了,口液溢出唇角,下巴和颈脖都沾湿了,白腻腻全是黏滑的水渍。她咿咿呀呀地泣吟,像只受到凌虐的奶猫,可怜又勾人。

霍骠直接被她叫硬了,牵着她的小手去摸自己裤裆。

掌下的东西大得离谱,隔着衣料都热力惊人,似足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疼手心。沈拂砚惊呼一声,指头抖瑟,却不像往日那样厌恶又恐惧地避开,反而按着轻轻揉了揉。

霍骠低喘一声,将舌头从她嘴里拔出。小姑娘两片湿红唇瓣无力地掀开,粉舌轻颤,搅得粘稠的口水淅淅沥沥沿着唇缝往下滴滑。

霍骠喉骨耸动,低下头去舔吃她脸上的唾液,含混说道,“宝贝儿,再揉揉,哥哥鸡巴很胀。”

沈拂砚咬着唇,将两只手一起拢上去,握着硬梆梆的男性生殖器揉摁。巨蟒似的肉棒被西装裤勒成曲起的弧状,更显大了,双手都裹不满,她只是胡乱挪动掌心把整团肉山都搓摩了一遍。

沈拂砚自然是毫无章法,没有半点儿技巧可言。

霍骠只要看着她的脸,想到是心爱的女孩儿在碰触自己的性器,就兴奋得浑身发抖,下颌抵在她颈窝,唇贴着她耳郭,凌乱喘息,“砚砚……宝贝儿,你好乖……怎么突然这么乖,嗯?哥哥好舒服……”

他情愫涌动,本就比一般男人富有磁性的嗓腔越发低沉性感。

沈拂砚被震得耳朵酥麻,偏了偏脸,娇滴滴唤他,“哥哥。”

“嗯。”霍骠伸舌舔吮她剔透的耳肉,舌尖儿卷入耳蜗,留下濡湿的水痕。

沈拂砚被舔得打了个激灵,双手猛地一攥。

霍骠闷哼一声皱起眉。不责怪她没轻没重,反而触指抹去她额角细汗,“砚砚,累吗?”

“手好酸。它为什么还不射?”那根庞然大物精神抖擞地在他裤子里蠕动抖弹。

霍骠握起她的手腕揉摩,笑着说,“傻孩子,不插你逼里,它怎么会射?”

沈拂砚垂下眼睫躲避他直白露骨的目光,声若蚊蚋,“这里不行。”

霍骠眯起眼,颈颌线绷出凌厉的弧度。车窗都是单向透视玻璃,车外还有几名持枪的保镖守着不让外人靠近。但沈拂砚太腼腆了,霍骠其实没打算真在这里肏她。

他盯了沈拂砚几眼,试探着问,“在家就可以?砚砚让碰?” ? 喉结轻滚,扼起她下巴,“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