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放松,让我进去,你会很舒服的。”霍骠安抚地捏了捏她饱满的臀峰,探指往下揉她的阴蒂。
沈拂砚逼里插着他的阴茎,屁眼夹着他的舌头,蒂核又被掐住反复搓揉,三个敏感点都被侵占,很快就软成一滩泥,一身娇皮艳肉颤了又颤,抖了又抖,放浪地掀唇吐舌,泪水和口水淌了一脸。
霍骠的舌头越推越入,顶至根部,填满她紧窄的后穴,舌根绕动,湿韧粗舌在娇嫩的肠道卷滑一圈,阔厚舌面碾下,用力舔舐细润的肠肉。
“呜啊……嗯……”沈拂砚扯着嗓子又哭又叫,小腹不停地抽,腔道的骚动收缩巨细无遗地传递给与她性器相连的霍骠。
知道她快到了,霍骠弓背提臀,龟头抵戳穴壁,阴茎直起直下,凶蛮地撞击,一边晃移下颌,配合操干逼穴的频率,控着舌头在她肠穴里抽插。
沈拂砚高仰起头,雪白纤长的喉颈溢出濒死般的急烈泣喘,大股滚热潮液冲涮而出,淋向霍骠的性器。
“嘶……”霍骠全身强悍发达的肌肉贲张充血,血管青筋暴突。他捏住沈拂砚的腰眼,在她高潮痉搐的花穴缓缓再插了几十下,才拔出阴茎。
沈拂砚哭吟着伏倒在床上,屁股僵直上翘,湿肿穴口挛缩几下后喷出一道晶莹水线。
第069章 | 0069 第六十九章 “操死你,砚砚,哥哥操死你,好不好?”(HH)
第六十九章 ? “操死你,砚砚,哥哥操死你,好不好?”(HH)
霍骠坐直身,扶起沈拂砚,将她紧紧搂抱在自己怀内。
小姑娘双眼紧闭,嘴唇抿着,断断续续逸出细弱的幽噎。
“砚砚,舒服吗?”霍骠大手抚过她湿漉漉的鬓角和脸颊,分不清哪些是泪,哪些是汗。垂颈去舔她沾满腮颌颈脖的口水,舌头细致地一点点咂扫干净,卷入自己嘴里。
沈拂砚疲惫地“嗯”了一声。不舒服怎么会高潮?然而情潮过后,下体疼得更厉害了。穴腔被他的性器撑涨摩擦过度,跟火燎过似的,刺辣辣,神经不停地抽动。腹部下坠感也愈发明显,他都拔出来了,仍是像被什么重物撕拉着往下扯。
霍骠目光来回巡着她秀美的小脸,两颊红潮渐渐褪去,露出青白的皮肉,显得很不健康。
不由拧起眉心。沈拂砚这些日子都不怎么精神,今天格外憔悴些,是课时太重了吗?霍骠准备周一亲自送她去学校,与她的班主任谈谈,她最近在学校表现怎么样,是不是吃力跟不上进度。他没打算直接问沈拂砚,怕伤了孩子的自尊心。
纵然脸带病容,她唇色却脂红湿肿,艳得出奇。
霍骠喉结一滚,忍不住伸舌去舔。
沈拂砚想别开脸,被他先一步扼住下巴。
“好孩子,听话,不许再抗拒我。”霍骠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瓣,低下头含住与她接吻。
他压紧沈拂砚下颌,用力吮嘬她的唇珠、唇肉,舌头撬开牙关往里挤,将女孩儿的口腔塞满不留一丝空隙,舌尖儿在口壁卷舔翻搅,喉结上下浮动,如狼似虎地吞吃她的香涎。
沈拂砚气儿都喘不过来了,小手抵着他胸膛往后仰脸。
霍骠咬住她舌根。
“呜唔……”沈拂砚眼瞳疼出了泪花,不敢再挣扎。
霍骠不愠不火地啜吮她娇幼的小舌,不时哺几口自己的唾液喂她吃下。
他的舌头太大,沈拂砚唇角闭不拢,吞咽不及的口液外淌,黏连垂落,刚被他清理干净的下巴和脖子再次白腻腻湿了大片。
霍骠继续吻着她,手插入她腿心,揪出阴蒂搓捻,恢复软嫩的花蒂很快又被揉硬了,充血鼓胀。他两指夹住往外一扯,蒂头翘出两片肥厚的肉唇,蓄满籽粒的骚核在他指间一跳一跳地抖着。
沈拂砚两条雪白的腿打着颤岔开,呜咽声被他吞没在唇舌里。
霍骠又去摸她的逼口,果然淅淅沥沥的正滋着水儿,还一个劲儿地冒热气,可想而知那销魂洞里面有多湿,多热,鸡巴插进去又会有多爽。
无论操过她多少回,霍骠都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指尖儿挑开肉缝边沿插入,穴口闭得太紧,肉又太嫩,彷佛一戳就破,霍骠不敢乱来,一点点往内挤。指骨缓缓推到底,汁液就往外飙,里头热腻紧窄的肉壁热情地绞裹手指。
指头在湿乎乎的软肉里搅了搅,怀内的小人儿抽泣着颤软了身子。
够嫩,够紧,水儿多,还敏感得要死,是个男人碰到她都得疯。
霍骠眉眼蓄满腥欲,艰难地抽出手指,已裹了一层透亮的淫液。
吮了指上的花液,“砚砚好甜。”兑上些自己的口水,俯身喂给她,“宝贝儿也尝尝自己的骚味儿。”撸了几下狰狞胀勃的肉棒,抬高她的屁股,圆硕龟头重新抵上溢着汁水儿的嫩穴。
“哥哥,”沈拂砚眼瞳放大,杏目流露出惧色,“可不可以……”
“不可以。忍着。”她在床上就没有心甘情愿的时候。霍骠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将她双腿绕在自己腰上,一挺身破开穴缝,将阴茎重新插回她体内。
“呃呜。”恐怖的胀疼感逼入头颅。沈拂砚用力攥住他的臂,十枚指甲撇得发白,泪液滚了一脸。
幼窄的腔道被外物强行撑开,下体沉颠颠塞满了他的性器,每一寸皮肉都曲张拉伸,绷到了极致。彷佛连骨头都是酸软的,沈拂砚支楞不起腰身,跟团烂泥似的挂在霍骠胸前。
霍骠横臂兜揽她的腰臀,直接将她抱起来,“砚砚累了,嗯?”垂首亲亲她光洁的前额,“哥哥抱着宝贝儿肏。”胯骨紧抵她股沟,自下往上顶插她。
他一动,沈拂砚就仰颈哈气儿,试图缓解下身的痛楚。
霍骠也不停地吸着气儿。她里面绞得实在太紧了,还在一缩一缩地咬着茎根死命往内压,层层迭迭的穴肉不知死活地缠裹上来,连茎身的筋络肉楞都被勒出血流不畅的微疼感。他声音压抑带喘,眉宇有些狰狞,“宝贝儿,逼松一点儿。这么紧,想把哥哥鸡巴夹断?”抬腕不轻不重地赏了她屁股蛋一巴掌。
沈拂砚吃疼,挺翘的圆臀晃摆着往后撅。
霍骠趁她分神,拔出大半截阴茎,成片花液被带出,粘附在二人腿根。他未作停留,黑紫贲胀的男根‘噗呲’的狠捅回去,大蓬汁水儿应声飞溅,粉缝翕张又紊缩,蠕动着往内吞含男人的昂扬巨物。
沈拂砚惨叫出声,剧痛之下,像条案板上被开膛破肚的鱼,在他怀内垂死挣扎。
霍骠随便她扑腾,只是牢牢扣住她腰眼不让性器脱离穴口,铁钳般的五指掐入白嫩腰肉,留下鲜红的指印。
他胯骨凶耸,抽插的力度不减反增,龟头反复碾开黏连合拢的软肉,在女孩儿湿嫩紧窄的幼穴横冲直撞,狠捣猛戳。两颗夯沉阴囊被他凶悍狂放的挺动甩得飞起,重重地拍向沈拂砚臀沟。
肉体拍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水液挤压声响彻整个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腥膻浑浊的气味,炙灼,秽乱,淫糜不堪。
这种味道与沈拂砚身上稚嫩甜腻的体香糅杂在一起,对霍骠有着致命的催情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