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残忍的艳色落在霍骠眼内,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徒手从雪白的床单扯下来一角布料,细致地把血水和碎膜收集起来。
撕扯布匹的声音相当刺耳,沈拂砚后知后觉地转过头。
这种行为不止卑微,还多少有些变态,霍骠迅速将东西藏到身后,在沈拂砚开口询问前,扶着她的臀,把硕长的肉棒整根送回她体内。红肿的幼穴不堪重负地剧烈蠕缩,被动地不停吞含尺寸恐怖的男茎。
离空的下体再次被掼满,男女性器严丝合缝地套连在一起,湿潮,炽热,窒密,汁水飞溅,淅淅沥沥沾附二人腿根。
剧烈的胀痛与酥麻同时冲击感官神经,沈拂砚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好受抑或难受,泪水横溢,哭喊着跌回床上。她双腿抖索,两侧腰眼突突乱跳,若非霍骠抱着她的屁股,早已烂泥一般瘫软下来。
霍骠爽得胸膛起伏,一块块强劲的肌肉虬扎绷紧,如同淬过火的烙铁,充满无坚不摧的爆发力。
“舒服吗,宝贝儿?喜不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操?”嗓音裹着蓬勃肆虐的肉欲,兴奋到嘶哑,“呼,宝贝儿逼里全是水儿,好紧好热,哥哥爽得像死了一回。”他窄臀后耸,猝不及防将性器尽根抽出。
沈拂砚“呜呜”地摇着头,皙白如玉的身子蜷曲,娇弱又可怜。
霍骠俯身一口咬住她潮红的耳肉,胸膛滚热的腻汗洒在她晶莹玉白的脊背,在她耳边凌乱地粗喘,“心肝儿,祖宗,你行行好,让哥哥活过来,啊?”沈拂砚简直让他舒爽得死去活来。
水淋淋的鸡巴抵着她肥软股缝上下滑动,乳化的淫液一丝丝垂落。沈拂砚从屁股到腿根都湿透了,黏腻泥泞一片。
她的脑子也被疼痛和情欲两相冲击,搅成了一团混沌,“我、我不知道……哥哥……”
厚钝温烫的蘑菇头停在她一张一阖紊动的幽缝。蜜液沁流,肉膜闭拢又撅开,如同一朵娇艳糜丽的花。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眼前是自己爱得无法自拔的女孩儿,正温驯妩媚地匍匐在他胯下,纤腰肥臀,肌体娇白。他筋络膨胀的黑紫巨根顶着她翕张的嫣粉幼穴,脂艳濡湿的软肉贴着龟头收缩,彷佛迫不及待要将它吮含入内。
男女强弱对比悬殊,性器颜色咬合鲜明,让人血脉偾张。
“宝贝儿什么都不用知道,什么都不用做……”霍骠声线暗哑,喉结上下浮动,腮颌带动颈脖,绷扯出锋薄凌厉的线条,“乖乖挨操就行。”胯骨前挺,狰狞肉刃恶狠狠捅回她穴内。
酸胀感急涌峰迭,掼满下体,沈拂砚嘶声尖叫,眼角逼出大量生理性泪水,娇小的身子被他狂蛮不收敛的力度撞得颠荡着往前扑。
骨节分明的大手适时扣住她腰肢将人拽回。
霍骠把她用力往自己胯下摁,同时抬臀,将脱出大半的阴茎尽数塞回去。两相夹击,插得又深又重,龟头直直戳到宫门,并再次撞开了一线缝隙,强烈的咬吮感传来,随之而来的稠滑热潮冲涮马眼。她的身体深处彷佛失了禁,一泡连着一泡浆液急涌出,几乎灌入他的尿孔。
男人在操逼的时候,同时被吸吮马眼,倒灌尿道是什么滋味儿?霍骠脑海炸开白光,爽得浑身筋络暴起,五官都扭曲变形,“宝贝儿,你逼里怎么还长了一张小嘴?小骚逼,吸着我的鸡巴不放,爽死了。”他使劲儿亲她耳后和颈脖的细肉,力度大得像在咬啮,腰臀持续发力,凶狠地插弄她紧窄湿滑的嫩穴,每一记挺送,龟头都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宫颈肉缝,“爽不爽?宫颈口被鸡巴操是不是很刺激?”腥红舌肉饥渴地舔润自己的唇,“干脆插进去,好不好?咱们玩儿宫交,砚砚的小骚子宫也给哥哥操,嗯?”
沈拂砚连声惨叫,拼命摇头拒绝。年幼的,初经人事的少女子宫口被破开,挤压,其刺激不啻于有人在她最脆弱娇嫩的部位施行电击,剧烈的酸麻感充斥四体百骸每一根神经。
她难受得两眼发黑,恨不能晕死过去,手脚也像被抽了筋,绵软无力。
霍骠不再让她趴跪,直接将人按在身前操。
胯腹紧压她腰臀,微弓着背,肩背大块刀刻般的肌肉随之虬勃贲张。他像头凶猛异常的,不知疲倦的野兽,粗长阴茎吊着两颗沉颠颠的阴囊,沾满了她的淫液,反反复复不断撞向她股沟,捣入少女幽径最深处。半透的水液被挤压成绵稠白沫,黏聚在二人相连的下体。沈拂砚过于白嫩的臀肉腿肉被拍得发红,肿艳,不断甩出大片淫糜肉浪。
她整个人都被他撞得东歪西倒,屁股抛起又落下,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冻,颤巍巍地乱弹乱跳。连巨大厚重,面积堪比普通人卧室的大床都被霍骠凶悍的操撞带得‘砰砰砰’摇晃。
屋子里全是水湿淋漓的操穴声,高频的肉体碰撞声,男人浑浊粗粝的喘息,和女孩儿柔弱娇软的泣吟。
一室秽乱。
霍骠落眼瞥向沈拂砚腿心。
般纯洁稚嫩的幼穴被操得花唇外翻,蒂尖儿胀硬高翘,透质粉肉加深为骚浪的艳红色,沾满了黏腻的水丝和白浆。原本娇羞闭拢的穴缝已撑成狰狞的肉洞,正可怜巴巴地紊缩着吞吐他黑紫硕大的生殖器。
霍骠漆眸弥开猩红血丝,唇贴近她耳郭,“小宝贝儿,逼都被哥哥操肿了。”声线压抑带喘,因太过亢奋,胸腔震出性感醇厚的颤音,“砚砚,你说,你是不是哥哥的,嗯?”
作者的话:
真是痛并快乐着。收藏增加很开心,但加更又好痛苦,写不过来。
还是推到周末啊亲亲们。
第057章 | 0057 第五十七章 尿眼喷出一道透明水线,温烫尿液浇了霍骠一手(HH 肏尿 慎)
第五十七章 ? 尿眼喷出一道透明水线,温烫尿液浇了霍骠一手(HH ? 肏尿 ? 慎)
沈拂砚澄澈的杏目似蒙上了一层细沙,眼神迷离地仰面看他,“嗯呢……”娇软含糊,带着委屈的哭腔,不知是回应他的问题,抑或纯粹对他撒娇。
“对,你是我的,是我霍骠的女人。”霍骠可不理会她清醒不清醒,“记好了,答应我霍骠的事,没有反悔的余地。”耸胯生猛大动,充血胀硬的阴茎疯了似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沈拂砚觉得自己的穴儿不止被他插肿了,也被他插坏了,不然,水儿怎么跟缺了堤一样,源源不绝往外泄?
随着霍骠的性器越发高频次高强度在穴内抽送,她的肚子被搅插出响亮的水波涤荡声。水儿多得浅窄的幼穴都兜不住了,一汪汪丝液和浆沫被接连挤压出肉缝,聚在穴口,堆得满了,又淅淅沥沥的,在股沟淌滑,或是滴落在霍骠的阴囊和阴毛上。二人的下体胶胶腻腻地贴着,早糊成了泥泞不堪的一片。
霍骠却爱死了自己小姑娘的敏感多汁。她里面越插越收缩紧窒,越是收缩咬紧就越喷出更多自我保护的润滑水液。小嫩穴热乎乎地绞裹他的鸡巴,像被无数湿滑小嘴同时舔吮,每一寸皮肉都掠起震慑人心的酥麻快意。
“宝贝儿,小逼水儿好多,哥哥的鸡巴都泡里了。”霍骠勾舌舔她细滑晶莹的耳肉,垂着眼梢仔细逡巡她精致的小脸,“砚砚呢,舒服吗?喜不喜欢哥哥这样操你?”
沈拂砚被他问得脸颊涨红,乌密的睫毛被泪水粘得凌乱,一颤一颤的,贝齿咬在湿红丰润的唇上,唇肉嫩得也不停地颤,哪哪看上去都又娇又嫩,又湿又骚,诱人极了。
霍骠低低地笑,垂首去含她娇艳的唇瓣,“小骚货,勾我,嗯?”挪手到她胸前,先分别摸了两粒乳头。因为沈拂砚的身体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乳头没有软榻下去,仍激凸着硬翘起,手指一捏,嫩滋滋的,还微微抖着,手感绝妙。
霍骠满意地哼笑,“骚奶头。”轮流夹在指间搓捻几下,掐住往外扯,让鼓圆的玉葡萄更加饱满高挺。
五指用力抓裹她肥硕的奶子,把绵软的肉球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略有些绷紧的圆臀,挺起腰杆又快又狠地撞上去。腰腹持续施力,拉得像一张凌厉的弓弩,健硕发达的腹肌块块充血鼓立,在黑沉汗腻的皮下洇开大片搏动的暗红,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浓得几乎凝在鼻尖儿。
沈拂砚被他灼人的热力和凶猛的男性阳刚气熏出了一层微汗,下体又被粗壮肉棒一杆接着一杆深顶到底,幼穴长时间被撑开填满,恐怖的酸胀感从小腹渐渐蔓延至膀胱,尿意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不、不要了……”她慌乱地攥住霍骠的手,一着急,似被扼住了咽喉,喘息促得几乎要窒息。
“嗯?”霍骠若有所思地抚向她抖搐的小腹,她体内痉挛更密集了,像拧毛巾一样愈发绞紧,“砚砚想喷了?”
被他一摸,尿意更明显了,简直一触即发。沈拂砚身子哆嗦着,十只脚趾都蜷起来,“我、呃啊……我想尿尿。” ? 这次是真的要撒尿。因为上下两处小洞都有十分明显的胀溢感,她总算分清了尿道口和阴道口即将失控的微妙区别。太过羞耻,小嗓子带着羞怯的泣音。
忍耐不住地夹屁股,被男人在臀缝窜动的鸡巴撞开,两瓣臀肉跟桃子布丁似的乱颤。“呜啊。”哭喘声拔高,可怜兮兮地求他,“哥哥先别做,让我去一下厕所,好不好?砚砚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