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嘴张大些,哥哥这就给你水。”

沈拂砚湿嫩的小嘴张圆,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娇娇滴滴地“啊”了一声。

太他妈可人疼了。

霍骠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活吞了她,手指上移半寸捏着她的腮,脸凑过去,直接把自己的口水吐到她嘴里。

温热的液体一灌入,沈拂砚立刻含住下咽,喝了满满几大口,后知后觉有些稠腻。但以她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具备多少思考和争辩的能力,秀气的眉毛蹙起又松开,温顺地咽下霍骠接连喂给她的口液。

霍骠亢奋得额角青筋跳动,眉眼间都有些狰狞。

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凌虐欲,越是美丽,越是高贵,就越想亵渎侵犯,连天上的仙女都恨不得拖下来践踏一番。霍骠又远比大多数男人都要恣意妄行,习惯了为所欲为。

沈拂砚清丽脱俗,秀美绝伦,性子又矜冷,真就跟个谪落凡尘的小仙子一样,况且还是他心爱之人。对她做这种略带凌辱意味,颇为淫糜下流的行为,带给霍骠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直至沈拂砚实在吞咽不下,呜咽着摇头拒绝,霍骠才掐起她的小嘴,埋头下去与她接吻,空闲的那只手从衣摆探入,握住一颗夯沉的嫩乳,“……今晚是哥哥不好……乖乖,别生气了,哥哥疼疼你……”缱绻动情的呢喃消融在俩人交缠的唇舌里。

次日清晨,沈拂砚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手腕的淤肿也基本消退,只是略有些青紫,不挽起袖子,旁人应该不容易察觉。

但口腔和喉咙的灼痛感仍十分明显,开口说话时,嗓音很沙哑,一听就知道是生病或伤着了。

“要不请一天假,在家养养?”霍骠蹲到她跟前,心疼地摸她苍白的小脸。

沈拂砚低头系校服的衣扣,“怎么,你要打断我的腿?”意思是只要腿能走路,她就一定要去上学。

霍骠眉心拧起。所以昨晚她根本没被自己哄好,所谓的软化都是装的。

最近一段日子,也许是为了她哥的手术,也许多少有些被自己感动或是驯服,她已经很少用这种生硬的,甚至是针锋相对的态度对待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尝过情爱的甜蜜,再受她冷遇,霍骠很不习惯,心头燥得像有团火在烧。

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做得过了些,害她受伤,受委屈,吃了偌大的苦头。

尽量压制着脾气,扯起嘴角笑了笑,“还跟我怄气呢?哥哥啥时候打过你?”拨开她的手,替她一颗颗扣合余下的扣子,边垂下眼梢,不动声色地审视她的神情。

确实没动手打,他只是软硬兼施,从精神和肉体上折辱她,强迫她听话,服从。沈拂砚喉头发哽,慢慢咽下一口唾液,喉管立时像被砂石碾磨而过。尖锐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己如何被霍骠捆绑起来,屈辱地跪下,被迫用嘴舔含他的生殖器,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里。

眼圈渐渐泛红。她撇开脸,不愿与霍骠对视,也不再言语。

霍骠强行按捺下扳正她的脸,逼她好好跟自己说话的冲动,站起身,“没有不让你上学,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将她卷进领口的一撮头发抽出来,拿起一把犀梳帮她梳理顺滑,“厨房一早就炖好了消肿止疼的汤,等会儿我让她们给你装保温杯里,带到学校喝,嗯?”

沈拂砚彷佛没听到一样,神色淡漠,依旧一声不吭。

霍骠盯着她轮廓精致无比的侧脸,等了半晌,脸上渐渐的也没有了表情。

就这么耗着吧,横竖怕迟到,着急去上课的人又不是他。霍骠捻了捻指头,不断升腾的躁灼感让烟瘾上来得又急又烈。

轻啧了声,他霍骠这辈子也没这么低声下气过,手臂扬起就要将包浆圆润的梳子摔地上,绕在梳齿的一根乌黑油亮的长发拂过他的手指。视线挪过去,是沈拂砚的头发。只能是她的。他的家里,他的心里,自始至终,只住进过一个女人。

将犀角梳好好地放回梳妆台,“宝贝儿,”霍骠再次蹲到沈拂砚跟前,抬腕让她看手表的时间,“砚砚也不想迟到的,对不对?你乖乖陪哥哥吃过早饭,哥哥就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他知道沈拂砚这次一定会回应。

果不其然,“好……谢谢。”嗓音很轻,更嘶哑了,带着压抑的哭腔。

霍骠心里闷闷的也不好受,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很温柔,“你别总这么犟。你稍微顺着我点儿,我会对你很好的。之前几日不是做得挺好?”为什么不能一直认命下去,非要跟他对着来?

他其实也不愿意老是强迫沈拂砚。比起用强权、暴力对她强取豪夺,他更希望得到沈拂砚真心的驯从和依恋。况且她是他霍骠的女人,床上那些事儿,本来就是她的义务,总是要慢慢习惯的,再怎么不甘,抗拒,也没用。他再宠她,再疼她,在这一点儿上,也不可能妥协。

沈拂砚眼珠子动了动,目光似落在他身上,仔细一看,却空落落没有焦距,也不知他的话,她听进去多少。霍骠眸光一黯,低头吻她光洁的前额,柔声哄,“乖,别瞎想了。我会补偿你的。”

他吩咐助理把他上午的日程安排往后挪,今日亲自送他的小姑娘去学校。

第040章 | 0040 第四十章 好不好就你一句话。我什么事儿不依着你,嗯?

第四十章 ? 好不好就你一句话。我什么事儿不依着你,嗯?

与往日不同,这回霍骠把沈拂砚一路送至她所在的教室楼层。

他生得彪悍挺拔,气势又盛,看人时,习惯了漫不经心往下扫量,是上位者一贯居高临下的态度,就算有学生不认得他,一看也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

况且这里人人都生了双富贵眼,先敬罗衣后敬人。霍骠手上戴的是瑞士顶级制表品牌Blancpain宝珀的限量版腕表,身上穿的是Brioni量身定制的深色西装,内搭白衬衫,深紫色领带是Valentino的,正是港澳old ? money穿搭,低调但硬派奢华。身后跟着两名西装革履的保镖。他们的枪放在靠近腋下位置的枪套里,外人看不见,但二人体型高壮,眼神冷酷锐利,一块块腱子肉包裹在衣料下清晰可见,已经十分有震慑力。

沈拂砚平时就够引人注目的,她性子冷,又很有些凉薄,对众人的侧目和窃窃私语视若无睹。

站在教室门口,“霍骠,”她抽了抽臂示意,“我要进去了。”

这是她从出门到现在说的第一句话。霍骠低下头仔细端详她的神情,“叫我什么,嗯?”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小臂不放。

眼看就打上课铃了。沈拂砚抿了抿唇,“哥哥。”

音量很小,更显嫩了。霍骠一笑,“乖女孩。”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下。

腕骨被松开,沈拂砚将手缩到腿侧。霍骠却屈膝蹲下来。

她脸上有些慌乱,要往后挪脚,霍骠先她一步将手扶在她腰间。

“别怕。”他柔声安抚,往后打了个手势。

其中一名保镖将几张雪白的纸巾放在他手中。沈拂砚爱干净。跟着她的人现在出门都习惯随身带着干湿纸巾。

学校有段校道是在草坪上直接铺石子,颇有意趣。但南方草长得旺盛,晨间露水又重,沈拂砚穿的小皮鞋被沾湿了。

霍骠细致地把她的鞋面拭擦干净。

沈拂砚浓密的睫毛垂落,微颤着掩下眼中复杂的情绪。

“好了,上课去吧。”霍骠站起身。保镖忙取走脏湿的纸团扔进走廊边上的垃圾桶。

霍骠接过另一名保镖手中的书包,装有清淡饭菜的保温盒,和盛着清热消肿汤药的保温杯,“下午放学等我来接你回家。”笑着递给沈拂砚。她身体不适,今天不宜吃饭堂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