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怔怔地看向他,无数念头升起,又随着眼里闪烁的光影逐一湮灭。
少女嫣红丰润的小嘴微张,任凭霍骠的手指抽送翻搅,甚至夹住她娇嫩的小舌头肆意玩弄。她一边儿脸肿着,睫毛湿渌渌凌乱垂下,唾液滑出嘴角,黏连着银亮的丝沫,拉得又细又长,几乎挂落到赤裸敞开的胸脯。奶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翘得老高微微抖动,两只肥嫩奶子横七竖八布满了指印,也是红红白白狼狈不堪。
都还没真的肏她呢,已是一副惨遭蹂躏,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种破败无依的艳色,反而让男人横生出凌虐的欲望。
霍骠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跟鼓风机似的扑扑地撞击沈拂砚的耳膜。
她微颤着身子,轻软含糊地喊他,“哥哥。”
“嗯。”霍骠语调和神情都尚算平静,浑身的血液已经像潮水一样倒灌至脐下三寸,男人的孽根凶神恶煞,鼓囔囔戳在沈拂砚纤软的腰上。
沈拂砚用舌头把霍骠的手指顶出口腔,娇怯怯说道,“哥哥好硬好大啊,会不会疼?砚砚给你亲亲,好不好?”
霍骠眸色暗邃,“疼啊,怎么不疼?一碰我的小砚砚就胀得要爆。”似笑非笑地捏住她的尖细下巴,“怎的,砚砚真要给哥哥舔鸡巴?”
沈拂砚樱唇抖了抖,缓缓点头。
霍骠嘴角勾起,再次与她确认,“心甘情愿?过后不会又跟我撒泼打滚,闹着去寻死吧?”
沈拂砚像是没察觉他的阴阳怪气,身子晃摆着小心滑落到床下铺的地毯,朝他仰起颇有几分凄惨,仍然漂亮惊人的小脸。
霍骠再大的气这时也消了,俯身想将她抱回床上,胳膊伸出又撤回。实在是她这个样子太过诱人。手被反折在背后捆绑住,摇摇欲坠地跪在地上,睡衣凌乱,丰满白嫩的酥胸颤巍巍地敞露。一双小鹿似的眼眸润湿含泪,无辜又驯从地看着他,彷佛对她做什么都可以,极大地满足了霍骠身为一个专横强势的男人,远超常人的掌控欲和施虐欲。
他腥红的舌头难耐地舔了下嘴唇,慢慢坐回床沿,撑开两条肌肉悍健的大长腿。
乌黑旺盛的阴毛,夯沉下坠的巨大囊袋,阴茎胀得透亮,壮硕硬长的一大根,筋络盘布,往上翘出狰狞的弧度,一切都纤毫毕现,展露在沈拂砚眼前。
他右手握住茎身随意撸动了两下,褶皮被上下拉扯,顶端的马眼外突贲张,翕动着又吐出一丝白浊前精。
第036章 | 0036 第三十六章 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微H)
第三十六章 ? 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微H)
沈拂砚用力咬了咬唇,膝盖往前挪动半步,将脸埋进他胯间。
霍骠低下头,全神贯注地凝视她。还没开始,他已激动得心脏搏动加剧,‘砰砰砰砰’跳个不停。
霍骠身上的味道其实并不难闻。他本来就讲究体面,跟沈拂砚在一起后更注重个人卫生,在外奔走了一天,也只是有些烟味和淡淡的汗味。今晚虽然赴了酒局,记着沈拂砚不喜他脸红脖子粗的醉相,喝得十分克制,酒味也很淡。
唯有那股从他的体液,甚至是皮肉骨骼里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腥气,浓烈淫糜,黏稠炙熨,似已凝为实质。沈拂砚才靠近,就被熏得两眼洇湿,脑子都晕乎乎的,被他刚阳霸道的男性气息完全笼罩住,逃也逃不掉,挣脱也挣脱不开。
人有些迷糊,表现得更温顺了。娇娇软软的小粉舌伸出,色泽和大小都跟幼童相差无几,怯生生地滑过鲜红的马眼,将刚泌出的一缕腺液卷入自己嘴里,咽了。
太他妈要命。
无论是触感还是视觉,刺激都大得差点儿活活要了霍骠的命。“宝贝儿,心肝儿,你好乖……”他嘶声呻吟,情难自控地哑声唤她,揉她的头发,“小舌头真嫩,骚死了……”
得到了鼓励,沈拂砚下颌贴过去,仔细清理之前滑落的体液。
她的舌头太小,粉嫩接近透明的舌肉一点点扫刮着巨蟒一样的黑紫肉刃,尺寸差异悬殊,颜色咬合鲜明,仅仅看着,都令人血脉贲张。
不知是被磋磨得狠了,还是霍骠那几句威胁的话对她震慑太大,女孩儿乖得不像话,晃动着小脑袋,一丝不苟地舔遍霍骠性欲勃发的生殖器,连缠布茎身的肉筋形成的凹槽,冠状沟凹凸不平的颗粒,和外翘的龟头硬棱内侧都舐吮得干干净净。
霍骠爽得高仰起脸,颈脖青筋虬突,额角脸侧冒出大片腻汗,胸膛的衬衫早被汗湿了,一块块刀刻似的精壮肌肉有自主意识一样鼓扑抖动。
埋头在他腿心的小姑娘还在老老实实地继续给他舔屌,舌尖儿无意中戳入铃口,直接舔触里面湿红的嫩肉。
霍骠闷哼一声,肉眼贲开,大泡前列腺液像撒尿一样涌出。沈拂砚躲避不及,被灌了满嘴。她小声呜咽着,艰难地往下咽。
都还没射精,霍骠已舒爽得像死了一回。
“乖女孩,哥哥的东西好吃吗?”成熟磁性的嗓音远比一般男人低沉,裹了黏浓的情欲,粗粝嘶哑,跟低音炮一样震得沈拂砚浑身发麻。
“不好吃。”她还在吞咽,发出暧昧的水声,小嗓子带着委屈的哭腔,出奇地娇气。
霍骠的鸡巴亢奋地弹跳了下,“难吃,嗯?”声音饱含宠溺的笑意,同样湿浊不堪。
“也、也不是难吃,甜的……”尽管是从排泄器官出来,竟然没有什么尿骚味,“就是……太黏了,还好稠,唔……”胶着喉管极难咽下,腥气又重,吃了几口,沈拂砚喉头开始泛起呕意,小脸皱成一团。
长久没发泄,全都攒着,能不浓稠么?霍骠低笑一声,对她又爱又恨,“还不是砚砚不听话,总不肯让哥哥肏。”他心里只有沈拂砚一个,其他女人,别说肏,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偏偏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扫兴得很。
他脸色阴沉了瞬,又慢慢笑起来,“等会儿哥哥喂宝贝儿吃精液,更甜。”自然也更加粘稠。小坏蛋,一滴都不许她漏出来。
沈拂砚眉心簇拢,忍耐着没吭声。
霍骠指腹抹过她嘴角溢出的唾液,含进自己嘴里。混合了他的体液,不若原来清澈甜净,但心理上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双脚踩地站起来。大片阴影投在沈拂砚身上。
他实在太高了,巍峨挺拔,沈拂砚跪在地上,伸长脖子,脸还是够不到他胯裆。
霍骠拽过来一张实心黄铜金属脚,巴洛克印花的Versace单人沙发,将沈拂砚抱上去,这样跪着的高度刚刚好。
“沙发不错,明儿让人多买几张回来,每个房间都搁一张。”霍骠懒洋洋地握住阴茎,又掐起沈拂砚的下颌,逗她,“砚砚说好不好?”
沈拂砚抿着唇不肯回答,睫毛不安地簌簌扇动。
霍骠笑笑,不跟她计较,指腹揉了揉她的唇肉,“乖女孩,张嘴。”
沈拂砚瞥一眼粗长得可怕的肉棒,脸上的抗拒和惊怖再也掩饰不住,摇着头,“哥哥,砚砚好害怕。”他真的要插进来?他会弄死她的。
“别怕,”第一次给自己口,霍骠也不舍得太折腾她,“你乖一点儿,越配合,哥哥就越早射给你。”
沈拂砚别无选择,唇瓣微抖着掀开,厚阔的蘑菇状冠首不客气地往内抵。
刚插进去小半个龟头,沉甸甸的重量和夸张的体量已逼得沈拂砚将嘴张大至极致,脸被压迫得往后仰。霍骠扶着她后脑勺,不许她躲避,“砚砚乖,别乱动,再含深点儿。”
“呜啊……唔唔……”等霍骠把整个龟头送入,沈拂砚嘴角出现了明显的撕裂疼感,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艰难地蜷缩,已经完全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