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铺着真丝羊毛混纺的灰色手工打结地毯。霍骠岔开长腿坐在上面,衬衫被扯出裤腰,几颗扣子也崩开了,露出精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一块块古铜色的腹肌硬实分明,人鱼线沿着腹沟深纵往下,与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交汇,其间一根颜色深紫近黑,血筋密布的肉棒高高翘出。

大刺刺毫不避讳,看上去放荡又荒淫,却有种粗犷重欲的性感。

“操宝贝儿的小嫩脚,嗯?”霍骠握住她水湿淋漓的双足,将凹弧完美的内足背摁在肿胀茎身,用力揉按了几下。她的肉是极致的软嫩,口水增加了润滑度,与性器表皮摩擦,爽意随即掠起,一缕腺液滑落铃口,又被他涂开在她脚心。

比唾液更加粘腻的触感传来,沈拂砚眼瞳睁大,“不要!”她心里的惊骇与反感已经无法遏制,卯足了劲踹开他的手,将脚缩到床上,“霍骠你是不是有病?”

她踢他手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撞到阴茎和阴囊,那玩意儿再硬实也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嘶。”霍骠皱着眉抬头,疼得连声闷哼。但这俱不如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伤人。

霍骠神色淡下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刚说什么?”作势掏了掏耳朵,锐长乌眸微眯,“我没听清,砚砚再说一遍。”

沈拂砚没有认真看他,怕蹭脏床单清洗起来麻烦,干脆拿自己睡衣衣摆拭擦黏湿的双脚。口水混合前列腺液,气味儿很冲,她强忍着没有尖叫,语气就不怎么好,“我说你有病。霍骠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呀?”他今晚不是在外面喝酒玩乐吗?为什么不能顺便找个小姐解决他那些层出不穷,没有止境似的欲望?

脚上的粘腻感有若附骨之疽,她使劲儿一通乱擦,白薄的皮肉磨得赤红,似沁出了血。

“我的东西就这么恶心?”他碰过的地方,她是不是巴不得撕下一层皮来才觉得干净?霍骠站起来,勾指扯松领带,居高临下眈视她,眼底是滴墨似的猩红。

沈拂砚跳下床,打算去浴室冲洗,“你不觉得这样很变态吗?我不想再跟你说。”

其时社会风气还相对保守。沈拂砚是个十几岁,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高中生,霍骠种种亵玩调教她的手段,她莫说见识,连听都没听说过。乳房和阴阜是女性的性器官,霍骠碰这两个部位,她只觉得他是个好色、下流的正常男人,而舔脚、足交在她看来,就是十足变态的行为了。

她其实可以委婉一些,但她存了故意激怒他的心思。

继而升起后怕。

她的本意只是让霍骠发点儿脾气,喝斥自己一顿。霍骠惯爱“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跟她生过气,兴许就松口将苏格拉瓦调回来了。

沈拂砚不是不怵霍骠的,尽管他表现得尚算平静。低着头从霍骠身边经过时,她的步伐蓦地加快。

耳畔一声冷哼。

不知怎的,她刹那间头皮发麻,也不去浴室了,脚尖儿一拐,直接往房门的方向冲去。

霍骠出手如电,五指攫住她肩头往自己身前一拖。

沈拂砚脸色惨变,身不由己地趔趄着往后栽。

“跑?你他妈哪回跑得掉?”霍骠已经完全不收敛他的怒火,捏起沈拂砚的后颈骨,将她脸朝下狠狠地摁在床上。

“老子变态是吧?有病是吧?” ? 老虎不发威,她当自己是病猫。

他将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拽下来,俯身凑到沈拂砚脸侧,“小贱货,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变态、折磨。”

第034章 | 0034 第三十四章 “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微H)

第三十四章 ? “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微H)

他将沈拂砚两条嫩藕似的小手臂往后折在肩颈处,拿领带捆起来。

这种捆绑方式相当磋磨人,上半截基本动弹不得,只消一会儿,脖子、背部和手臂关节就会产生明显的酸胀感,越是挣扎,越难耐不适。

只是被绑起来,沈拂砚的眼眶就红了。她有时还真挺犟,明明又怕又难受,死死咬着唇,低垂下眼睑,愣是不开口求饶。

霍骠打定了主意今儿非要给她点儿教训,服软求饶也没用,但她这种硬刚的态度无异是火上浇油,“老子宠着你,惯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拽着一撮头发逼她仰颈,“敢跟老子蹬鼻子上脸,长行市了你啊沈拂砚。”

本来想让她跪到地上给自己口,将人抱起来,女孩儿丰肌弱骨的小身子贴在怀内,又香又软,娇嫩得叫人心尖儿发颤,犹豫片刻,终究舍不得,又放回床上,让她坐在床沿,还往里挪了挪位置,不使她的脚踩着地板。

他大马金刀地站到她身前,下腹正对着她的脸,大手拨了拨沉甸甸垂在胯间的性器,气得狠了,蔫了一大半儿。“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用脚是吧?那就用嘴。你他妈今天不把老子的鸡巴舔射,老子就插烂你这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沈拂砚眼瞳放大,难以置信,“你、你……”他要把他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嘴里?那是排泄的器官。

“不行,不行!”她想摇头,脖子根本动不了,身子一晃就歪倒在床上。

霍骠将她扶起,“怎么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就算真把你肏坏了,你也得乖乖受着。”

沈拂砚气得浑身直抖,用力别开脸,身体再次重心不稳往一边栽。

霍骠手疾眼快拎起她肩头。

她这个时候还是半点儿不肯服软,霍骠咬牙切齿地冷笑,“老子不止要操你的骚逼,操你这张不知好歹的小嘴,”扼住她的下巴核儿将她的脸硬扳回来,“老子还要操你后面的小屁眼。你是我的,身上三个洞,老子都要亲自开苞。你再怎么闹,再怎么不情愿,都没用。你越闹,老子操得越狠。”拍了拍她脸蛋,“听明白了没有?”

他果然有病。这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色情狂。

沈拂砚愤怒地瞪着他,娇艳的唇瓣咬得发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抑或故意吓唬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却隐隐露出惧色。

脸生得太美了,五官又幼态,生起气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倒比她冷冰冰的时候要可人疼。“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霍骠不轻不重地威胁一句,手指伸过去,慢条斯理地解她睡衣的扣子,“先喂哥哥吃几口奶,嗯?”他都不指望她肯主动把自己舔硬。吸她的奶子感觉来得最快。

她有拒绝的余地吗?沈拂砚仓皇地将视线移开,有些惘然地注视空中的微尘。

睡觉自然是不穿胸罩的,衣襟撩开就是大片白花花的肉。霍骠差点儿被晃瞎了眼,脑子都眩晕了一瞬。

沈拂砚的乳生得过于肥硕,跟两只大水球似的坠在胸前,都不需要动,仅随着她呼吸时胸口细微的起伏,就颤巍巍抖个不停。乳头和乳晕颜色太粉,灯光映照下,接近全透明。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操啊,刚哥哥差点儿以为砚砚没长奶头。”

他不是早就看遍自己的身体了么?沈拂砚不想搭理他,神色漠然。手臂关节拉伸得太久,很酸,开始疼了,脖子也木木的,她扁了扁嘴,强忍着不肯落泪。

霍骠这时也顾不上与她怄气,长指分别夹住两粒桃尖儿般的小嫩奶头,粗鲁地往外拉扯,圆滚滚的乳球很快成了锥形,乳头直接被扯成肉条。

沈拂砚疼得尖叫,眼角终于逼出一滴泪。

霍骠忙松开手。两团绵乳晃悠悠地上下一荡,腻白如玉的奶肉漾起一圈圈水波似的肉浪,顶端透粉的小奶尖儿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翘立起来。

霍骠黑眸卷着风暴,扑上去咬住一粒,饥渴难耐地吸吮起来。

“嗯啊……”这一下刺激太大,整颗乳都酥了,沈拂砚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边奶儿被吃着,另一边就分外空虚,奶尖儿更是刺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她双手被束缚住,挠都挠不了,声音带着媚浪的委屈,可怜又勾人。

霍骠呼吸一沉,心跳都停了半拍。他清楚沈拂砚的生涩,敏感,她异于常人的娇嫩,身子被弄的时候尤其娇气,需要极为细心周到的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