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霍骠喉结重重抽了下,“给你舔。”低下头舔舐她狼狈的脸蛋,不论是她的口水,还是溅出来的自己的精液,都勾舌一一吮吃干净,然后吻住她鲜嫩饱满的唇瓣,把舌头送进去,清理遗落在她口腔的余精。

沈拂砚虚软地依偎在他怀内,敞开小嘴任凭他在里面翻搅。

霍骠慢条斯理地与她舌吻,又哺了些自己的口水哄她吃下,才抱起人去浴室清洗。

此后,霍骠继续在家里灵活办公,非不得已不出门。有他耐心温柔的陪伴开解,加上闵怀洲对她悉心的治疗调理,沈拂砚的身体基本恢复健康,心理上的毛病也日渐好转。

霍骠先是在书房工作时将她带在身旁。沈拂砚非常温顺安静,并不打扰他,反而重新开始看书,一面复习,一面自学新的课程,捡起中断的学业。

专注于学习对稳定她的情绪,帮助无疑是巨大的。霍骠尝试着领她到楼下用餐,陪她在花园散步,让她与吴淑芳、苏格拉瓦等人交谈,与将军玩耍。有他在一旁看着,沈拂砚并未表现出任何应激反应。

一个月之后,霍骠不再限制沈拂砚在家里的行动自由。除了闵怀洲和苏格拉瓦,没人察觉沈拂砚有什么异样。沈拂砚性子本就清冷疏离,如今更为沉默,不爱与霍骠之外的人言语,其他人也不觉违和。毕竟大病初愈,精神不如前也正常。

霍骠之前对家里人的说辞是沈拂砚患上严重的病毒性肺炎,具有一定传染性,也合理地解释了她缘何数月不露面。

霍骠恢复正常上班和一部分社交活动。他在心里盘算,再过半年,先安排沈拂砚与义父霍崇,两位兄长霍闳坤、Patrick ? Grenville见上一面。

他做梦都想尽快与沈拂砚摆酒大婚。婚事可不是他个人的私事,而是整个霍家的大事儿。无论是婚期,选址场次,还是宴请的宾客名单等等,诸多事宜,都不是霍骠一个人能决定的。

沈拂砚一日比一日正常,霍骠人逢喜事精神爽,分外好说话。这晚哄睡了沈拂砚,接到陆长翮的电话,说是三缺一,问他方不方便出来打牌。

过去大半年,霍骠一颗心都扑在沈拂砚身上,跟他这帮好友虽偶有碰面,吃饭交谈,的确长久没聚一块儿喝酒玩乐了。瞥一眼手表,刚过九点,怜爱地摸着沈拂砚恬静的睡颜,“成吧。”问了地点,挂断手机翻身跳下床。

沈拂砚被尿憋醒,发现霍骠不在身边儿。她上完洗手间就满屋子找霍骠,找了三十分钟找不到,脑子开始疼,太阳穴一抽一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她捂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滚落。

沈拂砚的情绪日趋稳定,但她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情况与几岁的小孩类似,想要什么,撒泼打滚的马上就要得到。她想见霍骠,她不知道霍骠去了哪儿,但她知道谁能带她找到霍骠。

苏格拉瓦见到穿着整齐的沈拂砚先是一惊,继而心生一股喜悦。他已经很久没跟沈拂砚独处了。

“苏,你送我去找霍骠,好不好?”沈拂砚上来就拉苏格拉瓦的手臂。

苏格拉瓦情知不妥。大晚上的,况且她这小模样虽然惹人怜爱,过于稚气懵懂,显然还没完全康复。他沉默着,全副心神都在沈拂砚身上,低颈一瞬不瞬地注视她,黑眸翻卷着风暴。

“苏?”沈拂砚仰头,小脸雪白,黑白分明的杏眼扑凌凌望向他,漂亮得让苏格拉瓦移不开眼。

他喉结微动。

面对朝思暮念的女孩儿,苏格拉瓦说不出“不”字。能和沈拂砚在一起的诱惑过于巨大,他无法拒绝,也不想去拒绝。

“小姐先披件外套。晚上外头凉。”苏格拉瓦抬手帮她将几缕散下的发丝捋到耳后。指尖儿轻轻划过她脸颊,皮肉嫩得叫人心尖儿打颤。

第162章 | 0162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让他们开门,我要出去。”她竭力遏制住尖叫的冲动

第一百六十二章 ? “你让他们开门,我要出去。”她竭力遏制住尖叫的冲动

沈拂砚病得严重的时候,对霍骠之外的人有着很深的恐惧,连苏格拉瓦都疏远了,不敢靠近他。等她逐渐好转,在记忆中曾经十分亲近,对她几乎算得上有求必应的苏格拉瓦成为这里除了霍骠外,她第二个最依赖之人。她现在的思维方式在某种层面,与小孩子高度相似。

当着霍骠的面,苏格拉瓦就是天底下最谨小慎微,最忠心可靠的下属,有外人在场时,他也能做到把握好分寸,不露端倪。但眼下,只有他与沈拂砚。

“坐前面,嗯?”他柔声询问着,已经抱起沈拂砚,直接坐进驾驶座。

沈拂砚先是一惊,她很少与霍骠和沈吞墨之外的男人有肢体接触,双手却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这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苏格拉瓦并非第一次抱她,也不是第二次。

苏格拉瓦微松了口气儿,唇角勾起很深的笑纹,十分快活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年轻,英俊逼人。

他第一次抱沈拂砚,是在她高中的校园里。当时沈拂砚求他不要将叶光澜的事儿告知霍骠。

苏格拉瓦是个极为隐忍克制的男人,他不想为沈拂砚带来麻烦,实在遏制不住,才偶尔与她亲近。

沈拂砚从一开始被威胁的抗拒、忌惮,后来渐渐变得无奈,甚至有些怜惜,或者说可怜他。她曾多次劝说苏格拉瓦,让他别再惦记自己,去找个值得他喜欢的好女孩,结婚成家,享受天伦之乐。苏格拉瓦也不生气,漫不经心地听着,转头就忘了。

他不觉得自己可怜,也不觉得爱上沈拂砚是一件痛苦的事儿,不能见到沈拂砚才让他痛苦,痛不欲生。被生父抛弃,被他那不着调的生母养大,苏格拉瓦对女人,对爱情,以及婚姻、家庭,早就不存半点儿念想了。如果没遇到沈拂砚,他压根没打算安定下来,遑论与某个女人结婚生孩子,大概率还是当雇佣兵四处漂泊,毕竟足够自由、刺激,还来钱快。

运气好的话,退休之后找个小镇养老等死;运气不好,在某日执行任务时,无声无息地死在世界某个角落。

沈拂砚是苏格拉瓦人生里最大的惊喜。

“苏,你这样笑起来真好看。”沈拂砚很喜欢苏格拉瓦温柔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苏格拉瓦只在沈拂砚面前这么笑。他是酷帅的长相,脸部棱角感很强,多年的杀戮生涯,又让他失去常人对生命应有的敬畏与怜悯。相由心生,因而显得冷酷,甚至有时隐约给人一种残忍的感觉。

然而再残酷嗜血的狼王,面对豢养它的小女孩儿时也会收起獠牙,苏格拉瓦在沈拂砚跟前比条狗还温驯听话。

“那小姐亲我一下吧。”苏格拉瓦继续朝她笑,一面扯下安全带,俯低身帮她将锁舌卡入搭扣锁,又勾指再缓松出一截肩带,慢慢抻开,怕勒紧了她胸闷。况且,他喉头动了动,小家伙的胸也太大了,在他眼底颤巍巍地挺着,真他娘的要命。

俩人的脸挨得很近。

沈拂砚在他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果然还是没好。苏格拉瓦微叹着摸了摸她的头。有些揪心,同时又觉得沈拂砚这个天真娇憨的样子委实动人,让人难以自控地沉沦。

“是我的就好了。”潜藏的欲望在他心底蔓延生长。很想带她走。世界这么大,他想陪她踏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看遍风尘起荡的人间风景。

车开到大门口,门卫看到副驾上的沈拂砚立刻变了脸色,“苏哥稍等。”前车之鉴,没得到老板亲口应允,他们不敢放行。

这头的霍骠接到电话‘刷’的站起身。牌桌上其他人不约而同停下来看向他。坐在他身后的小姐更是一个激灵,立刻随着他站起来。

所谓三缺一,陆长翮就那么随口一说。贵宾房里加上陪客的驻场小姐,足足二、三十人。霍骠没点小姐,也不要小姐伺候他,就是坐在后边儿帮忙喊喊牌。

霍骠把手上的残牌倒扣在桌面,对其余三人说,“我这有事儿,你们先玩儿。”侧额睨了那小姐一眼,“你来。赢了算你的,输了记我帐上。”

“哄着她,说我立马就回去。”他沉声吩咐值班的安保,一边往外走,并远远朝房间另一侧的陆长翮抬了抬颌,示意自己有事儿先撤。今晚是陆长翮做东。

陆长翮一把推开怀里风情万种的舞小姐,急急追上去,却见霍骠蓦地停下脚步。他也顿了顿,又提腿慢吞吞地踱过去。

霍骠皱着眉,脸色很难看,语气却十分温和,“没说不让你出门。都这点儿了,我不是怕你累着呢嘛。”

沈拂砚捏紧话筒,“我已经醒了,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