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丰满酥乳挤在纯色内衣下,聚拢出深邃白嫩的沟壑,紧实圆翘的桃臀和肉嘟嘟的小阴阜将白底红心的内裤绷得鼓胀,布料陷入雪白的臀肉腿肉,勒出数道刺眼的红痕。

霍骠喉头‘骨碌’一滚。

怎么说呢,软,嫩,肉感,性感,哪哪看上去都颤巍巍的,极其催动男人的性欲,让人不知该怎么摆弄她才好。明明脸生得这么纯,气质也是清冷挂的,身子却骚浪得要命,都还没脱光,霍骠已经血脉贲张,鸡巴硬梆梆差点儿把裤子戳出一个大洞来。

“下流。不用你捂。”沈拂砚摇头拒绝,一边手脚并用,倒退着朝床内侧躲缩,“你又不香。”典故是这么用的吗?糊弄谁呢。

人一动,两弧挤出胸罩的腻乳抖得跟水波一样。

“骚奶子,又大又软,勾死个人。”霍骠眸色一暗,扑过去,脸埋进她双乳间,微喘着笑道,“对,我是臭男人。砚砚香,奶子和小逼最香,让我吃几口,熏熏香气儿。”没解她的胸衣,直接将一只硕乳掏出,猴急地低颈嘬尝粉嫩的乳尖儿。

“啊呀。”她胸部太丰满,胸衣扯紧成布条,将乳根深绞入肉。霍骠吸的力度又重,沈拂砚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勒……不啊、别这么弄。”抖着手主动去解后背的搭扣。

霍骠暂时松开嘴,帮她脱下内衣,随即再次咬住一粒乳头,同时探手往下用力拽掉她的内裤,几根手指粗鲁地往润汪汪的嫩穴里塞,兴奋得声音微抖,“真他妈嫩。乖女孩让哥哥玩玩儿逼。”

“不要,嗯啊……不、不要……”沈拂砚眼眸都湿了,身子颤得厉害,拼命夹紧双腿,又去推他的脑袋,劈头盖脑,下狠手地推搡,“霍骠,我真的不想做。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儿?”

三番四次被她拒绝,霍骠也是要脸的,撩起眼睑,神情明显淡了些,“沈拂砚,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拿乔也要有个限度。”他快一个月没纾解了,还不够尊重她?

“谁拿乔了?”沈拂砚脸憋得通红,蜷缩起一丝不挂的身子,竭力维持最后的尊严,“是,我是偷跑了一回,所以你报复我,不让我出门。那难道我连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别说我俩还没结婚,就算是合法的夫妻,双方的性爱行为也必须基于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不然就是婚内强奸!”

沈拂砚简直难以置信。霍骠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今日更是连累她跟同学发生龃龉,他怎么就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听话顺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供他泄欲享受?

霍骠淡看她两眼,倏尔短促地笑了声,“样儿大了你沈拂砚,啊?还强奸呢?”真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两指捏起她半张脸,“老子他妈就强奸你了,怎么着吧?不识抬举的东西,有种你可以去警署告我啊。”夹在她腿心的手扒开两瓣密闭的阴唇,指头蛮横地往里捣入,用力抠挖内侧潮润肥嫩的唇肉。

沈拂砚觉得酸疼的同时,无法抵御的酥麻快意如触电般掠起,她呜呜地叫着,花穴颤抖着蠕缩,吐出一线温热的汁水。她的身子太敏感青涩了,根本控制不了生理反应,不由羞耻地阖目,眼角逼出几滴泪液。

霍骠“啧”的一声轻嘲,手上软腻销魂的手感又让他心尖儿发颤。幽邃的目光来回逡巡她脸上、身上,既有愤怫不甘,又是难以自抑,深入骨髓的迷恋渴望。

齿根碾磨着口壁软肉,稍顿了瞬,嘴角龇开一抹狰狞的笑,“话又说回来了,无论你是要告我非法拘禁也好,性侵强奸也罢,首先你得走出这扇大门。”他落嗓很轻,一字一顿,阴戾的喉腔透出一股骇人寒意,“沈拂砚,你信不信,老子他妈从今日开始,拿根铁链子把你像条狗一样锁起来,锁到死,都没有人敢过问一句,包括你那废物点心的亲亲大哥。”

话脱口而出,霍骠立刻就后悔了。小两口吵架不牵涉双方亲人是最基本的原则。都被这祖宗气糊涂了,还有长久以来心底对沈吞墨的嫉妒作祟,他懊恼地揉了揉额角,正要说几句软和的话找补一下,‘啪’,沈拂砚重重一巴掌扇在他脸颊。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猝不及防之下,霍骠居然被打得偏过头,耳畔嗡嗡作响。

第134章 | 0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 “沈拂砚,在你心里,你我之间,就仅仅是一场买卖?”

第一百三十四章 ? “沈拂砚,在你心里,你我之间,就仅仅是一场买卖?”

霍骠喉结上下滚动,舌尖儿顶了顶被打的位置。操,都麻了。她是使了多大的劲儿?

“你他妈找死是吧?”他火冒三丈。

沈拂砚手心火辣辣,也像是揭了一层皮儿似的疼。她更不能忍受的是霍骠对自己兄长的轻蔑和诋毁,“我哥确实没有你霍二爷厉害。他奉公守法,不仗势欺人,更不会强迫女性。”

霍骠反倒冷静下来,淡淡地盯着她瞧,直至沈拂砚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他才慢吞吞的又笑起来,“哈,你他妈这会儿给老子装清高来了?”拍拍她的脸蛋,“沈拂砚,你是不是忘了?没有老子的势,你哥搞不好还瘸着呢,能这么快就活蹦乱跳,满世界溜哒?更甭提他妈的胆敢拐走老子的女人。”

沈拂砚拽下他的手,“狗仗人势的是我,不关我哥的事儿。你是帮了我,难道我没有回报你吗?”

回报。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像冰冷的锋刃,在霍骠心头拉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他痛得一时失了声,良久,才哑着音轻问,“说说看,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想起当初赤裸裸的情色交易,沈拂砚颇为难堪地垂下眼睑,“你、你什么都对我做了……”

霍骠自嘲一哂。

落在沈拂砚耳内,以为他在讥笑自己言而无信,偷偷逃跑一事儿,不由提高了声,“非要清算旧账,打一开始,也没说我整个人就卖给你一辈子的呀。”原先话里话外的,让他得偿所愿。在沈拂砚的计划里,就是当霍骠一、两年的玩物,你情我愿,之后互不拖欠。谁知这人沾上了,再也摆脱不掉。

霍骠胸腔微微起伏着,脸上的表情似是有些好笑,又有些惘惑颓然,“沈拂砚,在你心里,你我之间,就仅仅是一场买卖?”

简简单单一句问话,仿若惊雷劈下,沈拂砚心神一震。

她抖着唇,神色也有些怅惘,“不……当然、当然不……”就算刚开始是,后来她的心态逐渐发生转变,俩人种种甜蜜的过往并不作假,她对他的亲近依恋也是真真切切。

沈拂砚自己也闹不明白。霍骠是她第一个男人,更是她的初恋。霍骠爱她,疼她,对她一心一意,无微不至。二人是两情相悦,就算中途发生过误会,现在一切都澄清了,霍骠并没打算委屈她,让她屈居人下,照理,她在霍骠身边本该是快活,满足的。

事实却不然。再次回到这里,那种被禁锢,被控驭的窒息感甚至比以前更甚。

究其原因,是沈拂砚见识过自由广阔的世界,她对未来有了更多,更深远的规划和期望。而这些,与霍骠的意愿显然是相悖的。

有时候,俩个人在一起,并非有爱,有物质基础就足够。

不然,怎么乾隆皇帝的三位皇后,孝贤纯皇后,那拉氏皇后和孝仪纯皇后,通通都不长寿?她们地位尊崇,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并深得乾隆的爱重。

不要听信野史和一些胡编乱造的宫廷剧。乾隆是个大权在握,乾坤独断的皇帝,纵观乾隆为帝的一生,从来没有过什么委曲求全的时候。他后宫的女人,他宠爱谁,册封谁,全凭他个人的喜好。连他的生母,孝圣宪皇后也只能从旁规劝,无法干预他的决定。

皇后是国母,全国女人中的第一人。乾隆让自己的哪个女人登上这个位置,至少在这段时期内,他是最为看重她的。

而这三个女人,过得似乎都不如何幸福。

同样是有钱,有男人的宠爱,群仆环绕,锦衣玉食,沈拂砚只觉度日如年。

她现在极为抵触霍骠碰她。除了上一回的体验太过糟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她心里隐隐有种恐惧,霍骠每与她亲密一分,二人之间的羁绊就更深一层。这时的沈拂砚,甚至还没意识到,霍骠打算用孩子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边。

霍骠神情略缓,“既然不是,好女孩,你乖一点儿,别再抗拒我,嗯?”揽着她的肩头将人往自己怀内扯。

“不行,你、你别……”沈拂砚摇着头掰他的胳膊,“我还没想好……我不知道……”俩人离得太近,他呼吸时炙灼微浊的吐息,擂鼓般强而有力的心脉搏动,以及他魁壮彪悍的肌体,经情爱与肉欲催化,散发的惊人热力,形成一股如有实质的冲击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她胸闷气短,从霍骠腋下钻出,慌乱地往床沿挪去。

霍骠彻底失去了耐性,脸色一沉,“跑什么?回来。”伸臂攥住她右脚脚腕,“你还要想什么?我爱你,非你不可,非你不娶。你自已也承认,对我有感情,你他娘的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儿?”

霍骠也无法理解沈拂砚小脑瓜子里的弯弯道道。

在他看来,明明只要沈拂砚愿意留在他身边,对他稍微顺着点儿,他对她,比她养的狗都要听话,她要什么,自己就给她什么,就算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替她搬梯子。这样俩人都好过,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