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生,单是想象,沈拂砚已经不寒而栗。她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霍骠能够将她忘记,俩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不料过去将近两年,霍骠仍然表现得十分决绝,他不会放她自由,以死相逼都没用。
彷佛置身逼仄的囚笼,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缺氧的窒疼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泅过口鼻。沈拂砚眼尾红成一片,泪珠不断滚落眼角。
霍骠若有所思地审视她。
委屈巴巴的,究竟是哭他,还是在哭她自己?
“砚砚这么不情不愿,莫不是在外头把心玩儿野了,才不肯回家?”霍骠玩笑般问,眸色暗沉沉,笑意不达眼底。
沈拂砚眼皮猛跳,“我、我告诉过你……”
“没说不信你。”霍骠掐紧她下颌不让她躲避,“我相信砚砚心里没有别人,你的身体呢?”狭眸眯起,目光犀利、露骨,紧抓着她不放,“砚砚的小嫩逼有没有被其他野男人的鸡巴塞进去过,嗯?”美国思想开放,男女关系混乱,尽管沈拂砚的性子十分保守腼腆,但人是社会性动物,很容易被周围环境同化。
霍骠的疑心和对沈拂砚的占有欲疯狂而病态,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挪,“哥哥不放心。砚砚乖,让哥哥检查一下。”
沈拂砚穿的是高腰抽绳的刺绣束脚休闲裤,舒适保守,霍骠的大掌覆在腿间时,却生出一种赤身裸体的羞臊感。
她脸色惨变,几近仓皇的颤抖着手脚推他,“你胡说什么?我、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霍骠将她双腕扣在手心,勾指解她裤子的松紧带。
他怀疑她与别人做了苟且的事,他还要在苏格拉瓦在场的情况下脱她的裤子?
惊惧,羞耻,愤怒,种种激烈的情绪将沈拂砚冲得头目森森,浑身直抖,“混账,霍骠,你是个混账。”她眼眶通红,猝不及防抬起一条腿,铆足了劲儿朝他腹部踹去。
霍骠伸手扣住她脚腕,五指握紧向上一提。
沈拂砚重心不稳,狼狈地后仰,跌卧在他腿上,大腿韧带被暴力拉伸,剧烈的酸痛遍布身体下半截,另一条腿立时软绵绵的,也失去了行动的力气。
霍骠烦躁地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老实点儿,别逼老子把你捆起来。”捏起她内外裤的裤腰往下垮,露出白皙光滑的三角区,盆骨深纵,腹股沟油润丰腴,性感得要命,肉更是嫩汪汪像奶油一样。少女干净甜腻的体香在同一时刻弥漫口鼻。
霍骠色授魂与,猴急地将脸俯下。
“不要……”沈拂砚拼命夹紧双腿,眼泪夺眶而出,对他的专横强势,不尊重人厌恶到极点,竭尽全力撑起上半身,用力往一旁滚去。她宁愿摔倒在地上,也不接受他的羞辱。
霍骠又惊又怒,勒住她的腰肢将人狠狠地揉进怀内,“你他妈疯了?摔着脑袋怎么办?”
“摔伤就摔伤,摔死了更好。”沈拂砚趁机抽回手,劈头盖脑朝他一侧脸颊扇去。
霍骠偏了偏头避开。
沈拂砚另一只手紧接着举起。
霍骠皱着眉,索性不躲不闪,任凭她‘啪’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第118章 | 0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苏也在,你是准备当着苏的面剥我的裤子?”
第一百一十八章 ? “苏也在,你是准备当着苏的面剥我的裤子?”
照理,苏格拉瓦就算是个死人,也该注意到二人激烈的争执。然而他始终一丝不苟地把着方向盘,连头都没偏一下。
霍骠当然清楚苏格拉瓦不敢回头张望,即便回了头,也根本窥视不了什么。他再怎么猜疑,心急火燎,也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看到沈拂砚的身子。
脸皮微有些热意。沈拂砚的手又小又嫩,抽不疼人,但明晃晃扇耳光,羞辱性极强。霍骠见她情绪太过激动,任由她发泄,不代表心里不恼怒,扯下领带,二话不说将她双腕反剪到背后绑起来。
沈拂砚垂下脸咬着唇,胸膛不停地起伏,额角有纤细的淡青血管浮起,可见心情并未平复。
霍骠拧着眉心盯了她半晌,冷声斥道,“无缘无故偷跑的是不是你?动手打人的是不是你?”他越说越火大,“我他妈骂都没舍得骂你一句,沈拂砚你哪来那么大的气性,啊?”
沈拂砚缓缓呼了一口气,将喉咙的哽意压下去,低声问,“苏也在,你是准备当着苏的面剥我的裤子?”太过屈辱,眼尾又滚出泪来。
霍骠一怔,忙分辩,“他看不见。”而且他也没打算将她裤子全脱了,就扯下一截,把小穴露出来。毕竟在外头,沈拂砚就不是放得开的性子。
检查只是一方面,这么长时间没见面,霍骠迫不及待要仔细瞧瞧她。他伸舌润了润干渴的唇,还想给她口,舔她的小嫩逼,让她爽得呻吟,尖叫,泄在自己嘴里。
沈拂砚忍不住冷笑,嘴角扯起又垮下,撇过脸压抑地咽泣。
霍骠一时讪讪的,知道自己是急了些,没事先跟她说明,吓着她了,又见小姑娘神情惨淡,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还有些心疼,“宝贝儿别哭了。”凑过去吻她唇瓣,柔声哄劝,“就拉下一点儿,没有要剥你裤子的意思。而且有玻璃板隔着呢,那头不透的,他什么都看不到。”又跟她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其他男人占你便宜。”
长轴距版本的劳斯莱斯银刺驾驶舱和座舱有隔屏,配备话筒和扬声器,可以让后排和驾驶舱完全隔离。
后舱等于一个“隐私套房”。
即便看不见,听不到,车里有第三个人是事实。沈拂砚仍然极为抗拒,“不要。”眼泪婆娑地看向他,“霍骠,别这么对我。”
“那我让他停车出去?”霍骠好脾气地跟她商量。
停车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车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闹成这样都不松口,沈拂砚明白霍骠今晚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了。
她胸口夯沉窒闷,几乎喘不过气儿来,“你先松开我的手。”牙齿咬出了颤音。
霍骠解下领带,丢到一旁,捧起她的小手帮她揉摩腕上紫红的勒痕,“疼不疼?”
不正是他弄的么?沈拂砚没搭腔,用力抽回手。
霍骠眉眼淡下来,挫了挫后槽牙,舌尖儿顶着口腔软肉。
下一瞬,沈拂砚却主动扑向他,将脸埋进他颈窝,“哥哥,求你……不要脱砚砚的衣服好不好?砚砚害怕。”声音发抖,听上去娇怯怯的,十分柔弱堪怜,“你、你伸手进去。”
霍骠心肝儿一颤,气儿一下子全消了,用力拥紧她,怜爱地亲她耳发,“好,不脱,你别怕。”
算了,夜长梦多。刘锡身后的社团不是好惹的,他不怵,也不愿横生枝节,当务之急是把沈拂砚带回港。上了自己的飞机,想怎么弄她不成?
他从座椅缝隙的储物盒取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拭擦自己的手指。
沈拂砚瞥了一眼,立刻掩下睫毛不吭声,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尖儿泄露了她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