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砚两条腿被掰开,心里就有些慌,抽回手,撑着他腰腹硬梆梆的肌肉往后缩。

“躲什么?”霍骠揉开她两片嫩桃似的臀肉,手感简直销魂蚀骨,充满欲望地捏了几下,抓紧了重重地往自己胯骨压。

沈拂砚立刻察觉到臀下火热坚硬的巨大隆起,一下一下微微弹动,碾着裤子戳入臀缝,灼疼她的肌理。

久违又熟悉的触感让沈拂砚浑身发颤,她不敢反抗,澄澈杏目投向霍骠,隐隐含着泪。

霍骠胀疼的性器夹在她丰满深邃的屁股沟,隔着俩人衣物都感觉到她皮肉惊人的软弹和滑嫩程度。他“嘶”的呻吟一声,身体很爽,心腔也被奇异的满足感充盈。这个人,让他魂牵梦绕,夜不能寐的女孩儿,终于回到自己身边,触手可及,想怎么对她,怎么亲近她都可以。

霍骠神色温柔了不少,低下头亲她泪湿的眼眸,薄嫩眼皮在唇间轻颤,交杂着小姑娘娇弱软糯的呜咽。“乖孩子,别怕。”将唇往下移向她玉白的耳郭,用只有俩人听得到的音量呢喃,“宝贝儿,想它了没,嗯?”同时挺胯顶了顶她腿心。

沈拂砚脸皮发烫,又羞又惧,哀求地小声唤他,“霍骠……”

“嗯,”霍骠低笑,扶着她的屁股,硕热的性器沿着臀沟慢慢滑动,“告诉我,想不想它?”顿了瞬,声线更加低沉缱绻,“霍骠呢,想不想霍骠,嗯?”

“想……想霍骠。”沈拂砚嗓音破碎带泣,两条腿发软,抖得厉害,腿间温腻的湿意让她羞愧欲死。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愿意,也根本没有那种欲望,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霍骠喉结耸起又滑落。沈拂砚的身子是他一手开发调教的,他将她从纯洁稚嫩的小女孩儿变成真正的女人,俩人无数个日夜交颈厮磨,抵死缠绵。霍骠对沈拂砚身体的反应比她本人还要熟悉。

咬着她耳朵尖儿,用气音问,“乖女孩,小逼流水儿了?”

沈拂砚将脸埋进他肩窝,软弱地无声咽泣。

霍骠激动又餍足。

数层布料隔着,顶蹭了几下,她就湿了。一方面是她身子极为娇嫩敏感;另一方面,说明她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背着他与其他男人鬼混,所以分外青涩经不起撩拨。

应该是这样。她不会,也没那胆子乱来。她不敢背叛他。

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六百多个日夜,她到底是脱离了自己的管辖。霍骠眉眼再次冷厉下来。他本来就疑心极重,对沈拂砚的占有欲更是到达病态的地步。既要派人仔细调查她在国外的生活细节,他也亟需先亲手检查一番。

一抬脚踢开车门。

沈拂砚吓了一跳,腾空被他抱出车厢,慌乱地回头去看驾驶室里的刘锡。

刘锡不顾顶在颌下的枪管,也扭过脸望向车外。

二人目光撞在一起,都从对方眼里读到担忧与焦灼。

路灯照在刘锡头上,额前短发一绺绺凌乱地贴伏在头皮,颜色有些深,还有种诡异的黏腻感。

沈拂砚倏的反应过来那是血,她强忍着眼泪,“霍骠,”亲昵地搂住霍骠的脖子,“你把锡哥放了吧,好不好?他又没有得罪过你。”

霍骠扯了扯嘴角。没得罪?没有刘锡和他们社团横插一手,沈拂砚兄妹二人能悄无声息离港?他没让刘锡缺胳膊少腿,已经是看在沈拂砚份上网开一面。

不过心爱的小姑娘软玉温香抱满怀,一副撒娇的憨态,霍骠确实受用,摸摸她白嫩的小脸蛋,宠溺地笑,“成吧,等你乖乖登机,我就让人放了他。”抱着她大步走向自己的车。

霍骠今晚就要带自己回国……沈拂砚胸口一紧,突如其来的窒闷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回去,她不想离开她哥,更不想像只小鸟、宠物一样,再一次被霍骠圈养拘辖起来。

沈拂砚记起那通电话里,霍骠兄长提起自己时不屑一顾的口吻,彷佛她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没有自主权利的物件,他们可以随意安排摆弄。

可是,自己是一个人啊,一个有思想,有尊严的人。她从来没有过攀龙附凤的心思,从小到大,精力全在念书上,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曾有过一天的懈怠,做过的习题,手写的笔记,叠起来能堆满一间屋子。毕业之后,凭她的学历,完全可以为自己提供高质量的生活,她其实不需要依附别人过活。

偏偏这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

第116章 | 0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话就撂在这儿,你想离开,除非我霍骠死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 “我话就撂在这儿,你想离开,除非我霍骠死了。”

沈拂砚胸膛起伏,将满腔的不甘与愤懑压下去。

反抗有什么用?除了自取其辱,还可能连累无辜的人。

“我的证件都在家里,没法儿买机票……”能拖延一天,一个小时也是好的。

“砚砚是觉得你老公买不起飞机?”霍骠哼笑一声,拍拍她圆翘的小屁股。

霍骠一行人是开私人飞机来美的。

美国法律规定,私人飞机每次起飞,飞行航线和降落地点必须报备空管局,经允许才可以起航。但实际操作上,只要有自行起降的地方,并且远离机场和军事基地,基本没人去管,偷飞的现象十分常见。美国上空已经不止一次发生小飞机撞楼失事。

霍骠拥有1架波音,2架湾流喷气机。这次出行驾驶的是最新交付的湾流IV。飞机按照他的要求改装过,拆除了大部分座椅和床位,取而代之的是宽敞豪华的休息室,双人床,大理石浴室和厨房。为了谁,不言而喻。

他在美国共计四处豪宅,并建造了飞机跑道,可以说是来去自由。

他的手下为他拉开车门。他搂抱着沈拂砚坐进去。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银刺,原厂特别定制车型,比普通版加长61cm,比普通银刺高5.5cm,顶级豪车,比刘锡的车宽敞多了。

霍骠撑开两条长腿,懒洋洋地往后昂肩,让沈拂砚跨坐在自己身上。

沈拂砚不经意瞥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她一眼就看出是苏格拉瓦。一时心神恍惚。过去一年多的时光,像是做了一场梦。

“开车。”霍骠偏额对着话筒淡声吩咐。

两旁一盏盏路灯像流水一样倒退,光影渐渐连成一片。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霍骠掐起沈拂砚的脸,饶有兴致地端量她。

车行驶得风驰电掣,窗外的景物很快变得陌生。沈拂砚方寸大乱,张皇地摇着头,“不、不要……我不……”突然用力攥住霍骠的手,粉色的指甲撇得发白,“霍骠,我不想回去,求求你。”

“不回去可不行。”霍骠似被揭了逆鳞,脸色铁青,甩开了她的手。

他盛怒之下,力气很大,沈拂砚被余力带得身子倒仰,滚瓜似的往后跌落。

霍骠微惊,手疾眼快扣住她腰肢,将人揽回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