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五妹,嘴还真碎。”也还好他给姜玥卿安排的人手手脚都麻利,就连床底下都整理得干干净净,这才没让他吃一嘴灰。

范家则对姜玟卿没有什么好印象,他只记得上一辈子姜玟卿嫁得挺风光,嫁妆颇为丰富,可里头有大半,都是文小娘从姜玥卿的嫁妆里头昧下的,如今听姜玟卿这一席话,他整张脸黑了一半。

姜玥卿看着他的脸色,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这么好笑?”范嘉泽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怕外头的风言风语会影响到姜玥卿,未料姜玥卿听了这些话,似乎并不恐慌,也不知道是因为信任他,还是根本没把姜玟卿的话放在心上。

范嘉泽的眸底闪过了一丝异色,他不怕旁人说他是暴君,也不怕旁人对他厌恶恐惧,可他并不想自己这些脏污被她看见、听见。

又或者说,他不想让她认识他其他两个压抑着的灵魂。

说起来也好笑,他范嘉泽,只不过是一仓皇无措的灵魂,在家族遭到灭顶之灾的时候崩溃,最后生出了初一跟十五。

直到如今范嘉泽都会想着,姜玥卿当年爱上的,毕竟不是他范嘉泽,吸引她的是霸道的初一,是温柔的十五,可她喜欢的,就不是他范嘉泽。

下意识的,他不希望姜玥卿再认识这两个人,可这两个灵魂却已经在他的体内根深蒂固,已经和他融合成为一体,紧密无法切割。

范嘉泽:躲在床底下,倒有几分当年当奸夫的感觉了!

第64章 | 0064 61 三世夫妻?(剧情H)(求个珠珠,让我白天可以加更吧~眨眨眼)

回到陇西郡的这些时日,范嘉泽身心都无比疲乏。

有些时候,他几乎无法掌控体内另外两个日益壮大的灵魂。

为了要快速的整顿陇西郡,他成了冷静睿智,披着温煦外皮的十五,利用十五笑面虎的性子,在谈笑之间取得了数百人的证供,又倚赖着初一的冷血无情,化身为地狱罗刹,亲自监斩,以大量的鲜血来立威。

而他范嘉泽,那个温文儒雅的陇西郡王世子似乎失去了作用,他能做到的,不过就是好吃好玩的贡着姜玥卿。

他心里不免生出不安,害怕着姜玥卿会不喜欢他的另外两面。

又或者说,他害怕姜玥卿会喜欢上他的另外两面。

不管她是喜欢初一多一些,或者喜欢十五多一些,对于范嘉泽来说,这都是难以忍受的。

上一辈子别离得太快,他都还来不及问问她:“卿卿,你喜欢谁多一点?”是初一、十五,还是我?

想起了前世的遗憾,范嘉泽的心不禁微微下沉。

“卿卿不害怕我?”如今他立了威信,人人都害怕他。

他并不在乎旁人对他的看法,可姜玥卿不是旁人,这三年来,他总是努力的在姜玥卿面前保持着最美好的一面。

可如今,他怕他的凶名会让姜玥卿忌惮。

范嘉泽把漆盒放在桌面上,低垂下眼眸,不让姜玥卿看清他此刻的神色。

姜玥卿听他这么问,深深的凝了范嘉泽一眼,她立刻注意到了范嘉泽的目光正躲避着她,这令她心底一阵酸涩,“嘉泽哥哥,我怎么会害怕你?”她心知范嘉泽总是想要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好的一面,可其实她不需要范他这么做。

“我喜欢嘉泽哥哥,我相信我看到的嘉泽哥哥,其他人怎么说,并不重要。”

听姜玥卿这么说,范嘉泽的心里头一热。

从小,他就受到各种的赞誉,人们说他温文、谦和、文武双全,他就像是一只被磨了爪子的豹子,活在这样的框框条条之下,此一番回到陇西,他终于展现出了另外一面,只因为他已经看透了,以德不能服人,可是以暴可以。

唯独对姜玥卿,他不想展露出一星半点的暴戾。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好不好?”范嘉泽拉过了姜玥卿,捧住了她的脸。

姜玥卿的小脸通红,体温都上升了不少,话都说出口了,她才注意到自己所说的话,听著有多么的令人感到羞赧。

“不说了、不说了!”一时之间,姜玥卿又羞又恼,自然是不会如他的愿,再把话说出口一遍。

“卿卿,大家都说我残忍,只有你说不怕,只有你说喜欢我,我很高兴。”虽然还想再听姜玥卿多说些好听的话,可姜玥卿不愿,他也不会逼迫她,光是知道她的心意,于他而言已经十足高兴,她低下了头,吻了吻她的额心,这是一个充满缱绻意味的吻,从额心慢慢的往下落,到了那高挺的鼻梁上,最后落在那粉嫩的唇上。

他的动作很轻,充满了珍视的意味,令姜玥卿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范嘉泽的话让姜玥卿心底异常的难受。范嘉泽并非一个恶人,在众人批判着他,指责他心狠的同时,是否曾经想过范嘉泽为何要对那些人下死手?

范嘉泽也并非只是报私仇,他所斩之人,多得是草菅人命、鱼肉乡民之人,他们本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当范嘉泽站出来主持正义之时,却被说成了恶人。

即便是恶,也是必要之恶。

一想到范嘉泽所遭到的非议,姜玥卿的心里头就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她迎向了他的吻,柔嫩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加深了他的吻,气息逐渐交融在一块儿,她的唇瓣磨蹭着他的,编贝般的贝齿甚至在他的唇肉上头撕咬了起来。

范嘉泽的双眼瞪大,接着微微眯起,浑身上下的气血全都往心脐下三寸冲去,姜玥卿直观的感受到了小腹被粗硬之物抵着。

姜玥卿的身子麻颤不已,双腿之间一下子湿润了起来。

说起来也古怪,自从范嘉泽回到陇右,他们开始有了一些亲昵的接近,每一回和范嘉泽亲近,她总是会做春梦,那些梦有些荒诞,可却也十分真实,在梦里她始终被蒙着双眼,被梦里的男人翻来覆去的宠爱,他的欲根一次一次的贯穿她私密荏柔之处,近乎狂暴的将欲望送进她的体内。

那些梦境很真实,身体被撑开、被填满、被浇灌,实在是太过真实,他可以感受到那欲跟的形状,凹凸不平的柱身撑开那小小的甬道,反反覆覆的磨蹭,快慰感不断地流淌,让人沉醉其中,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

梦里的她似嗔似怪,有时喊他初一,有时喊他石伍,嘴里不断的抗争,可她心里却很明白,那是欲迎还拒。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没有任何经验,在梦里却清晰的感受到被入侵的快意,被摆弄成各式各样羞人的姿势,分开双腿,任由他在她身上驰骋,甚至用双腿圈着他强健的腰肢,享受着他凶悍的推撞,嘴里发出令人害羞的娇吟声。

这些春梦无比的真实,有些时候姜玥卿都有几分庄周梦蝶的感受,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做梦之人,又或者梦中才是现实?

有时醒了,她已经在梦中分开了大腿,在睡梦中高潮,分开了大腿,裤底一片湿濡。

姜玥卿心里头有个大胆的猜测,她梦到的可能是她的前世,以及前前世,她和范嘉泽可能已经是三世夫妻。

她的猜测倒是已经离真相很近,却也有相歧异,这就是她不得而知,范嘉泽却是了然于心之处。

他们是两世夫妻,姜玥卿梦中两个占领他的狂徒都住在他的体内,像是蛰伏的猛兽,盯着他们唯一的饵食,随时寻觅着机会,想要一涌而上,将她吃干抹净。

隔着布料,欲望的根源抵着她的腿芯,慢慢的抽送,而姜玥卿也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肢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