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汀之前匆忙洗漱了,赶到赛德宫殿正门处,已经有辆马车在等着了,马车后跟着装行李箱件的侍从车马,奥汀的物件仆人昨日便已搬运妥当,只是马车只有一辆。奥汀掀帘上了马车,看见爱德华端坐在车厢内,有些迟疑着,爱德华先开了口:“路途颠簸,一切从简,小殿下怕不会嫌弃吧?”实话说来,马车内饰华贵,连靠垫都是金丝嵌绣,偶有宝石点缀,小几上放着花饰精美的白瓷,内部宽敞足够两人坐卧,不过有一个看着专断冷酷的人共享空间,奥汀难免生出不自在,然而尚能将就,便歇了心思。

奥汀有些拘谨地靠在角落,他有心躲着爱德华,爱德华怎么可能放过这等机会。爱德华拎起小几上的茶壶,倒了杯红茶,特意没加牛乳换了方糖块,递给奥汀。仰仗着英格兰退敌的法兰西前太子怎么会拒绝这一杯红茶,奥汀道了谢便接过抿着喝了。爱德华这几天也摸清了些奥汀秉性,料定他不会拒绝,是以早在红茶内添了迷药,奥汀喝了杯茶后,看了会窗外沿途景致,自以为是路途颠簸,眼皮打架着,又沉沉睡去。

4白玉珠串塞穴/热水烫逼/诬陷偷珠串脱衣检查 章节编号:6682

爱德华见奥汀睡的沉了,便将奥汀平放在侧边矮床,身下垫了个厚毯,因为在车厢内,矮床只够躺一个人,爱德华侧身坐在矮床边沿,将奥汀穿着的裤子褪了下来,春日里气温回升,此行也不用骑马,奥汀于是没穿马裤而是穿着穿脱方便的亵裤,这方没方便奥汀尚未可知,却是方便了爱德华。

早上又沐浴了一遍,奥汀腿间的小花已经干干净净地紧闭着,爱德华伸出两指探入奥汀嘴中搅弄,水渍声啧啧四起,两指时而夹着舌头向外拖拽,时而翻搅着舌根,带出些滴落的银线,奥汀的嘴唇沾着些汁水,更显得唇瓣丰满艳丽。爱德华收回在奥汀嘴中作乱的手指,褪下手上戴着的白玉串,放在滚烫的热水里泡了泡,拿干布擦净了,才慢条斯理地拨弄开蚌片,左手两指撑开着,右手两指深深浅浅地戳弄了进去,奥汀的脚趾蜷了蜷,像圆润的白玉珍珠。看着内壁里淅淅沥沥的汁水分泌了出来,爱德华又将珠串塞了个头进去,起先是一颗颗顺次塞进去,爱德华看着穴肉扩张着,索性将剩下半串一把塞了进去,本来还剩半颗露在外头,爱德华眼见着那穴肉蠕动着将半颗也吞吃了进去,见了那淫浪的场面,爱德华强压了压火,探进两指,插在珠串间捣弄,珠串虽不粗大,却随着爱德华的捣弄堆聚在一块,将内壁撑了开去,爱德华顶着珠串进了深处,奥汀时不时溢出带着春意的闷哼,像昨日爱德华在宫殿角落听见的母猫发春的浪叫,不知廉耻地勾人。

“别浪叫,像个小婊子。”爱德华嘴里揶揄着,手下动作却不见停,猛地从穴内抽出,带出两指包裹着的晶莹汁水,他又将两指塞入奥汀嘴中搅弄方才抽出手指。珠串塞入后,穴肉包裹着又分泌出汩汩汁液,然而突然屄口大开,喷出了透亮水柱,虽然细小,却也淫荡的很。那水柱尽数落在爱德华早先铺好的厚毯上。爱德华探指抵了抵珠串,虽知奥汀沉睡着无知觉,却仍然骂着:“骚穴夹紧些,不管教真是不行,狗一样随地高潮。”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犯罪的人倒打一耙让人憋屈着说不出话来辩驳。

奥汀两腿大张着,穴肉收缩着,爱德华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伸手试了试清水的温度,虽然还带着热,却也还能接受,于是拎过壶,对着一抽一抽的逼口浇了下去,壶口细小,精准地淋了逼口,冲开了两片阴唇,浇上了花核,奥汀的穴肉剧烈地收缩着,睡梦中的人皱起了好看的眉,这样的殊色竟也没让爱德华软下手,手中的动作仍然没停,腿间的透亮晶莹被热水冲了干净,只是腿间蚌片高高地肿着连条缝隙也看不见了。爱德华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浪货活该被罚,把东西藏好。”说话间,爱德华将奥汀衣物收拾妥帖了,又将他身下厚毯交给了车外跟随的侍从去处理,随后又倚坐回车厢内,装作熟睡模样。

奥汀醒时,车厢内一片沉静,爱德华低垂着头熟睡着,奥汀迷糊间忽然觉得两腿间塞着东西,扭着身想让东西出来,谁知珠串越滑越深,鼓鼓地抵着深处。两人同在一车厢,奥汀不好直接探手,只能扭动来回磨蹭着,让自己好过些,爱德华耳朵听着动静,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撩开眼皮,无表情道:“殿下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虫子爬去您身上吗?”奥汀听着爱德华带着些冷冽的语气,不敢动了,只好坐定,只是那珠串在穴里塞着,叫他好不难受。爱德华坐在奥汀对面,忽地疑惑道:“我的手串去了哪?怎的忽然不见了?”奥汀接了句:“殿下怕是丢在车厢哪处了,细找找应当能找到。”

能在哪处,还需要找吗?法兰西的玫瑰被这匹恶狼叼弄着,将那白玉串塞了进去,尚还不清楚自己的危险境地,还忍着不适弯腰在车厢内帮着找了起来。这恶狼做够了表演,还是丢掉了伪善的面具,蓦地盯住这朵娇艳的小玫瑰:“小殿下,这车厢内就你我二人,上马车时白玉串还在我手里转着,怎的我一觉醒了,便不见了?怕不是您贪了心偷了去吧?”奥汀急地涨红着脸反驳:“殿下,我法兰西王室尚不至于为了个白玉串干出这等龌龊事吧?”爱德华不紧不慢地回着:“小殿下这般着急,那便自证清白吧,让我搜搜身,便真相大白了。”

可怜奥汀不知恶毒手段,急急地脱了外衣便想证明,全然忘了自己腿间还夹着个物件。爱德华好整以暇地看着奥汀的委屈迫切,还不忘再激一句:“小殿下光脱了外衣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夹带些私货呢?”奥汀从小光风霁月的帝国太子,揪着纯白的内衣衣角,这才觉察着慌乱,心里又委屈的不行,面上虽仍端着清冷的神色,眼角却已然悄悄泛了红:“你怎可这般羞辱我?”爱德华四两拨千斤地答道:“殿下说笑了,我怎敢羞辱殿下,不过是寻物急切,殿下若脱了内衫证了清白,我自然不再纠缠。”想着父亲还在英格兰软禁着,国内物资还仰仗着英格兰,奥汀涨红着脸脱了内衫,洁白如玉的身子霎时裸露了出来,爱德华不动声色地接着道:“亵裤宽松,殿下您该不会藏在那里吧?都是男人,互相看一看也没甚大不了吧?”奥汀握紧了拳,小孩脸上蕴了怒意,赌气似的扯下裤子,冲着爱德华低声吼道:“你可看清楚了,我断没有偷拿的道理!”

爱德华仍是凉凉地瞥了眼,凑近了去,忽然伸手探向穴内,奥汀急急退了后去,却不防空间狭小,摔落在矮床上,惊吓道:“你做什么?”爱德华仍不依不饶地探向里面道:“殿下不知这骚屄也能藏东西吗?”说着单手握紧了奥汀的双手摁在了床上,两指夹出了白玉串,那白玉串呆的深,长指探了许久才够到,爱德华一指勾着白玉串出来,那白玉串串珠在甬道挤压着划过,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奥汀手被压着,动弹不得,身体还酥酥麻麻地颤抖着,那白玉串被长指勾出,最后还带着声:“啵”的轻响。爱德华单指挑着沾满了淫水的白玉串举在奥汀眼前,故意羞辱道:“没想到殿下您是这样的骚货,故意偷了我的白玉串是用作这处浪屄啊。”那白玉串上滴落着淫水在奥汀的唇鼻间,明晃晃的摆在奥汀眼前,叫奥汀百口莫辩,它确乎是从自己的小穴里勾了出来,沾着自己的体液。奥汀身处宫闱却没有那些恶毒心思,哪里能想到自己分明是被摆了一道,却还要这样委屈求全。

赔罪(剧情章微h) 章节编号:669

爱德华将手里珠串搁在小几上,手里却没放了对奥汀的桎梏,一只手仍探到翕张着的河蚌处,长驱直入,半点障碍也无,奥汀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爱德华的侵犯,只是扭了半天爱德华手没放松,却被奥汀的漂亮腰肢勾的冒火,纤细地似乎盈手可握,没了衣物,明晃晃的勾人。爱德华挥了巴掌到奥汀的臀肉上“别浪”,那臀肉被打的颤动不止,赫然留着鲜红的掌印,奥汀再是如何矜贵自持的太子殿下,却也仍是还未长成的小孩儿,此刻被爱德华打了一下,再加上此时两人境地大相径庭,一个衣冠齐整气定神闲,一个却是全身光裸受人羞辱,奥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然而这哭只是细细长长的哼唧,像小奶猫似的挠心挠肺却并不如何挠人,爱德华这样冷心冷肺的人瞧着那张平日里摆着架势的小脸如今泪水涟涟,仍不准备就此放过,反而质问起奥汀来:“怎么?偷了我的白玉珠串如今倒还委屈上了?我要再不检查检查,谁知道你这逼里还藏着些什么!”爱德华本就存了给这小殿下破身的念头,不得抓着这人为的错处将奥汀拆吃入腹。

奥汀看着爱德华面带寒霜的神情真被爱德华给骗了去,渐渐地有些畏惧了起来,虽知自己没做偷盗这等让人不齿的事情,却没法辩解这东西如何是从自己穴内拿了出来的,自觉在爱德华面前低了一等,只是他久居宫内,多方娇宠,虽说通透,却也不是很懂自己与旁的男人的不同之处,真以为爱德华在探查,白白被人占了便宜。爱德华伸指探查只是借口,实际上只是想让奥汀适应他的侵犯,一步步勾着奥汀乖乖入他陷阱。爱德华假模假样地探查了一番之后抽出手来,又松了桎梏,奥汀连忙披了外套,将自己裹了起来,爱德华哪会就此放过,又带着寒浸浸的意味道:“殿下偷拿了我东西不会就以为如此便罢了吧?”奥汀还在缓着刚刚的紧张恐惧,听到这话又如临大敌,脸色更是惨白了些,唇瓣都失了颜色,强自镇定道:“那你还想做什么?”爱德华听了这话方才慢悠悠道:“殿下不出些赔礼做赔罪?看来殿下既能偷我的白玉珠串,此去英格兰怕不是交换法兰西国王,而是准备偷运了回国吧?既如此那本太子便将你带到英格兰一并幽禁了吧。”奥汀急急阻止道:“我此去自然是交换我父亲回国,怎会偷运了回去,殿下要我如何赔礼?”一提到法兰西国王奥汀便失了分寸,只想着安抚爱德华,让父亲安然回国。爱德华这才微微抬头:“既如此,你便做我的贴身侍从吧。”奥汀再是冷清的性子此刻也不由得冒火,腾的站了起来,只是爱德华却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然的话殿下便与你那父王一同待在英格兰服罪吧。”奥汀握了拳立在矮床边,最后却只能重新坐了回去,声音带了些哭腔:“那你不能告诉旁人,只有你我知道,旁人还得将我当做法兰西皇子。”爱德华见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想再逼狠了,免得适得其反,再说他只是想圈了小太子在自己身边,自然没有让他人再去羞辱小太子的心思,于是从善如流道:“殿下偷东西尚不知羞耻,如今却顾了脸面起来。”奥汀接不上话,只是一个人裹了外袍倚坐在角落,深觉从前的太子荣耀与娇宠都离远了去。

6教念名称骚奶头/被喝令舔手指淫液/塞帕子吸水 章节编号:66984

两人一路又是小憩又是对质,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爱德华沉声让奥汀坐过去,奥汀坐了过去后,爱德华一把将奥汀抱坐在自己怀里,奥汀挣扎了起来,爱德华任由他挣扎去,动作却未放松,又道:“殿下知道贴身侍从晚上要做些什么吗?”奥汀虽然不通人事,却隐隐觉得有些危险,但如今已经被爱德华收作侍从了,四下也无人,便安分了下来,脸上又挂上那副清清冷冷的表情:“不知。”爱德华见奥汀又恢复成淡漠样子,心下明白奥汀已经开解了,为着他那父王甘愿受了折辱,只是奥汀不知折辱远比自己想的还大得多罢了。

爱德华抽了奥汀此前披在身上的唯一一件外袍的带子,马车内有炉火供温并不如何冷,奥汀的胸膛蒸了热气微微泛着粉,他全身都是娇娇嫩嫩的,就是胸膛也微微凸起两个软滑的小包子,虽不怎么显形,却也很适合叼弄。爱德华伸出长指在奥汀胸前的软肉上缓缓打着转,下巴搁在奥汀肩头,弄得奥汀的脖颈发痒,奥汀稍稍躲了躲,又被爱德华抓着自己的手在胸膛上摩挲,奥汀本是无动于衷没当回事,却渐渐发现爱德华举着自己的手指,轻重缓急地摩挲着,自己身体像急切地要献身一般,细细密密的酥麻遍布全身,没被抚弄的两颗小豆子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奥汀不知这是怎么了,只觉那两颗豆子像是起了痒意,如何也不得止,偏偏爱德华就是不碰。奥汀强自忍着,却不防身体远比神智快,胸膛自己往前送了送,爱德华见了轻笑出声,奥汀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却大觉羞窘,侧了身,不想让爱德华再碰,爱德华松了手,收回手支着脑袋:“我瞧小殿下骚浪得很,还没如何呢,两颗骚奶头已经迫不及待了。”奥汀没接触过那些淫词浪语,对爱德华说的半懂不懂,侧过身去,想压下痒意,却越发觉得酥麻向周身传遍,只好又回转了头,张口仍是那副矜娇样:“爱德华,这里痒。”边说边指着两颗豆子,湛蓝的眼睛透着些疑惑,没了白日的日光,马车内昏黄的灯光下,那眼睛显得沉静无波,带着诱惑性的天真。爱德华一改白日逼问时的冷酷,唇角勾了笑,坐直了身子,环上奥汀的腰:“小殿下不知道吗?这两颗豆子叫骚奶头,法兰西的宫廷教师没有教吗?”法兰西的宫廷教师若是真对着小太子说出这些听不得的话,早不知被门外的侍卫铡了几回头了,可怜人不在小太子身边还要被英格兰的黑心太子参一笔。爱德华边说着边掐弄起挺立充涨着的乳头,“贴身侍从的这处只能我来碰,自己也不能私自摸,否则犯了大戒,要领罚去。”爱德华乐见其成地混说着蒙骗这不通人事的小殿下,奥汀是最遵守规则的人,如今默认接受了贴身侍从的身份竟接受了爱德华的黑心要求,垂了手任爱德华作弄。爱德华早先便在册子上钻研过,三两下技巧性地抚弄之后,见奥汀的粉嫩小家伙抬了头,按着奥汀在自己床榻上躺了下来,爱德华独占主位,占的床榻自然也大些,爱德华将奥汀按下后舌头卷上被掐弄的敏感异常的乳头,奥汀本就觉得酥麻难耐,强忍住没有哼叫出声,如今被爱德华舌头一卷更觉察到两腿间湿腻腻的,忍不住并紧了腿。

爱德华虽然埋头在奥汀胸口处啃咬,却也察觉到奥汀的动作,手探下去摸了一把黏腻,手指上挂着粘连的透亮汁液放到奥汀嘴边:“小殿下下面都湿了,吃一吃你自己的淫液。”奥汀偏过头,深觉羞辱,嘴巴紧抿,爱德华忽然变了态度,捏住奥汀的下颌强令他转过头来,沉声道:“张嘴。”奥汀本就畏惧于爱德华,刚刚也只是看爱德华挂着笑,才不自觉地显出娇气来,如今被爱德华喝令着,玉白的脸更白了几分,乖乖张嘴将手指吞了进去,爱德华接着道:“舔干净。”奥汀于是裹着爱德华手指舔了干净,他舔的急切,害怕爱德华生了气,却不防呛到了。爱德华抽出手指,拇指摩挲过奥汀下颌留下的指印,看着奥汀急急呛到,咳得眼角泛红,逼出了水,心里念着娇气,手上拿过帕子给奥汀擦了嘴角的残留,嘴里仍然闲闲道:“乖觉些。”

明明只大了三岁,奥汀却像个强作镇定的孩子,内里仍是倔强真挚,而爱德华已然是上位者的狠辣阴冷。

爱德华将奥汀嘴角残留擦拭干净后,又捏着帕子擦起了奥汀腿根,流出的水不多,却刚好将帕子浸湿了,爱德华长指拨开外头粉嫩的大阴唇,奥汀此时已经稍稍平复了,低眸看着爱德华动作,爱德华抬头对上奥汀道:“记好了,这处叫骚逼。”爱德华又突然将浸湿了的帕子塞进穴里,旧事重提:“殿下这口骚逼可真是不错,怪不得殿下要偷我的白玉珠串藏在这处,水也多,闭的也紧,合该是藏东西的好地方。”爱德华塞进去的那帕子虽然是丝绸材质,柔软如无物,可是那帕子是嵌着金线绣成的,上头的绣花面粗糙硬挺,抵着穴肉内壁,稍稍一动,便摩擦不止。“让这帕子进去吸一吸你那骚水,省的到处乱流。”爱德华盯着奥汀道,旋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若是待会抽出这帕子来吸得水盛不满小几上的杯子,那便将壶里的热水倒进你那穴里,吸够了再说。”

杯子接淫水/自己掰逼塞龟头/不满并腿扇逼/堵眼不让泄身 章节编号:66988

奥汀好生委屈,桌上那杯子虽说不大,可他哪里能有这许多的水能灌满一杯呢,心下又有些害怕爱德华真的将热水灌进去,犹豫了许久张口道:“爱德华,我没有那么多水。”说话间神色有些慌张,紧盯着爱德华,爱德华却只是淡淡道:“殿下瞧瞧您这口浪穴,塞了帕子进去还堵不住水,怎么会灌不满一个小杯子呢。”爱德华长指都未插进去,只是在外头摁着柔软的软肉揉弄,奥汀腿根泛酸,想将腿绞紧,谁知爱德华一掌扇上汁液淋漓的穴肉,力道带了些,那穴肉登时通红了起来,奥汀抿着唇,忍住了尖叫,却听爱德华道:“把腿张开。”奥汀只得大张了腿,那一掌的疼痛感残留着些,过了劲,奥汀突然感觉腿根有水流出,穴内更是抽动着,那帕子随着抽动摩擦的更厉害些,引得汁水大泄,爱德华拿过杯子接在穴口,过了会拿到奥汀眼前:“这么会功夫都接了这么小半杯了,殿下哪里灌不满呢,我看殿下这骚逼好像很是喜欢我扇它一下,那不如我再多扇几下,一并灌满,也用不着这帕子劳心费神的了。”奥汀扯上爱德华衣袖:“爱德华,好疼,下面很痒。”奥汀被那一掌扇疼了,本来就没受过疼,此时没人娇惯着,却还是对着爱德华露了些娇气。爱德华本也只是吓吓他,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奥汀:“下面是哪里,我刚才不是教了你怎么念吗?”奥汀本也不知道爱德华教的什么词语,懵懂地改了口:“爱德华,骚逼里面很痒,帕子拿掉好不好?”爱德华见奥汀乖觉模样,脸颊沾染了春意,不像白日那般清冷难近,把杯子放回了小几,又将帕子抽了出来,那帕子已然浸了个彻底,抽出来后还滴答着汁水,爱德华将帕子抵在奥汀鼻子边道:“帕子都染上了你的骚味。”

和强盗哪里有道理可讲,更何况被抓的人对这事无知的很,任由着强盗浑说占理了。

帕子拿掉后,奥汀的穴口翕张着,汁水不见停地淌着,爱德华手掌抵在逼口道:“帕子拿了更堵不住殿下这水了,你这贴身侍从还没服侍的我满意,先把本太子的床榻浸湿了,免得你这淫水淌湿了我床榻,我勉为其难堵一堵吧。”

做惯了政治上的笑面虎,爱德华连诱骗都这样故作为难,让法兰西皇室瞧见,这恶狼叼着玫瑰偏还要诱哄着玫瑰自己献身,怕是直接要向英格兰宣战了。

爱德华径自脱了衣袍,倚坐在床榻另一头,懒散唤着奥汀:“坐上来。”奥汀见到爱德华粗长的紫黑巨屌有些愣怔,只是爱德华吩咐了,奥汀便矮着身子,走到了另一头,几步的距离,还有汁水从他腿间淅淅沥沥地落下,爱德华看着奥汀走近来,吩咐着:“面朝我,骚逼吃进去。”奥汀有些无措,他不明白这样粗大的东西怎能塞得进去呢,湛蓝的眼睛看着爱德华,有些不解。爱德华两腿岔开,指着奥汀坐在两腿中间:“把骚逼掰开。”奥汀两腿间光滑无毛,被扇的红肿消了下去,逼口汁液充盈,奥汀无意触怒爱德华,顺从地用双手将逼口掰开,爱德华指着巨屌的头道:“这个叫龟头,先用你的骚逼把这个吃下去。”奥汀掰着逼口,抵着龟头想吞进去,但受不得疼,那里本来就紧致,哪里能不撑一撑边吃的下去巨物,自然连头也没吃进去。奥汀大敞着腿,掰着逼,做着最色情的动作,面上却清清冷冷得公子模样,抬起头对爱德华说:“爱德华,这个太大了。”爱德华也不急,指着勃发着的性器道:“这个叫大鸡巴,吞的进去,将你那逼再掰大些。”奥汀听着爱德华的话,再使了些力,当然远远不够。爱德华见穴口,汁水淋漓,润滑够了,便用龟头抵着掰开的逼口,使了些力,进了个头。只是奥汀这实在太紧了些,进了个头已经撑得满满,奥汀被这一下进去疼的吸气,声音细长,在爱德华耳边响着,虽然看着冷静,奥汀却无意识地搂上了爱德华的脖子,又怕叫出声惹恼了爱德华,只能埋着头,用笔挺的鼻梁蹭着爱德华的侧脸,试图来缓解疼痛,清凌凌的声线低声求饶着:“爱德华,拿出来。”饿狼一样的人,哪有放手的道理,爱德华等着奥汀稍微缓过劲便猛地挺身,直插到底,穴肉一层裹一层地涌上来,温热的像浴池似的,爱德华舒适地抚了抚奥汀滑嫩脊背,好心情道:“放松点,骚水不是堵住了吗,过会就爽了。”奥汀长了这么多年,哪里受过疼,现下被顶的说不出话,只能攀着爱德华脖子,细细地抽着气,像鹿一样乖顺,脸上清清淡淡的从容都不见了,只剩下难耐的神情。爱德华这一插实在插了个爽,见奥汀疼的皱眉,便俯身舔弄奥汀的脖颈,嘬弄奥汀分明的锁骨,奥汀皮子娇贵,几个印子红艳艳的留在了奥汀脖颈间,爱德华又流连着舔弄奥汀乳头,带起了一阵酥麻劲,爱德华蓦地咬住一颗乳头,向外拉拽着,奥汀被猝不及防的咬住,颤了身子,粉嫩的小家伙顶端泄了亮亮的白浊,一下子松懈了下去,爱德华趁着奥汀失神的功夫猛地肏干了起来,全根抽出又一下深入到底,肏了十来下终于是将奥汀操开了,不再那样紧的绷着。奥汀被顶的失神,湛蓝的眼睛蒙了层雾似的带着水汽,紧搂着爱德华细声细气的闷哼。爱德华见奥汀的小东西渗着白浊,用拇指紧紧堵了起来,又将性器退了些出来,抵着昨日夜里找到的那一点磨蹭着,奥汀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了,现在被爱德华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耳垂几乎红的滴血,自己又不知想要什么,只是一味地蹭着爱德华,柔顺的发丝轻飘飘地在爱德华侧脸蹭着,奶味随着奥汀被蒸的微张的毛孔盈满了爱德华鼻息间。

“爱德华,爱德华。”奥汀黏黏糊糊地低声叫着,爱德华坏心地教他:“你要说:‘爱德华,想要你的大鸡巴肏肏我。’”奥汀只是难耐着,实在是吊着他失了清明,跟着爱德华叫着:“爱德华,想要你的大鸡巴肏肏我。”

爱德华目的达成,顶着那点狠肏了几下,却堵着马眼,不让奥汀泄身,随后又破开穴肉,直直地深入,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最后射出了滚烫的浓精,冲刷着内壁,穴肉被烫的一缩一缩的,等浓精一股股射完了,爱德华才抽出性器,松开了堵着的拇指,奥汀埋着头,小腹也跟着抽搐,那嫩穴穴口猛然涌出大股汁水,滴滴答答淋了爱德华一腿,奥汀在爱德华肩头轻微地颤着,爱德华忽然将奥汀平放在床榻上,大喇喇的拉开奥汀细长的双腿,俯下身嘬弄那口嫩穴,舌尖像条灵活的细蛇,奸玩着奥汀的穴肉,奥汀尚未平息下来,爱德华却又顶着穴肉内壁让奥汀抽缩了起来,淫水又喷了出来,爱德华抬起脸来,下巴处挂着晶亮的汁液,抱起奥汀:“舔干净。”奥汀身下的动静还未停止,一抽一抽的正敏感着,又够着爱德华下巴舔弄,稍稍离远了些,那张清清冷冷的面容带着潮红,嘴角拉着牵连不断的银丝,神情却又疏离着。爱德华伸手抠弄着穴肉,吻了吻奥汀额角:“我的侍从今夜真乖。”

奥汀从那阵颤抖中回过神:“爱德华,好粘。”虽然一次尚未餍足,爱德华也不想第一次将小太子弄怕了,听到奥汀的细声抱怨,唤了车外随行的仆从端了盆热水给奥汀擦了身子,又将身下垫的厚毯换了,搂了奥汀睡觉。马车里灭了灯,奥汀经过刚才一番,虽是身处他人屋檐下,却隐隐知晓爱德华也会顺着他,便有些不自觉往爱德华怀里钻了钻,毕竟才相差三岁,两人身量相差也才不过半头高,爱德华单手抚上奥汀滑嫩的脊背,哄着小太子入睡,折腾了一晚,奥汀实在累极了,过不久便睡沉了。

8羽毛搔奶头/不听话拧逼/舌头舔逼咬阴蒂喝淫水/被鸡巴扇脸 章节编号:6641

过了些时日,这一行人已经抵达英格兰安顿了下来。奥汀到英格兰的头一晚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泡个澡,来的路上和爱德华呆在一个车厢里,动不动就要被爱德华肏,实在是为难奥汀这样冷情冷性的小殿下,然而和奥汀预想的背道而驰,他来到安排给自己的宫殿里的浴池旁失望地发现,池子里没了鲜艳的月季花瓣,更不要提当日的鲜奶了。奥汀小殿下在马车上已然委屈一路了,现在只是想泡个澡尚不能让他满意,他一时兴致都减了半,旁边的宫女眼见着这个身量纤细的法兰西皇子步履急急来的浴池,当时脸上虽说神情清淡,却不难看出眼角眉梢都躲着笑,只是来浴池旁瞧了一眼,小殿下的嘴唇便抿了起来,恢复了冷清样子,宫女眼见着这位小殿下欢喜着来,结果一下子又变的疏离淡漠了。

奥汀在一旁自然想不到宫女的心理活动,他看着蒸汽腾腾的浴池最后还是娇气占了上风,奥汀转身去找爱德华,想让爱德华提高一下浴池的待遇。奥汀出了寝殿一路走到爱德华处理公事的书房,爱德华书房门口的守卫看见奥汀就自动放行了,奥汀一路进去都畅通无阻。进去了之后,爱德华正在捏着笔给大臣回复,奥汀于是坐在桌子前的沙发上等着爱德华批示完,即便是坐着,奥汀也端直了脊背,脸上挂着清清淡淡的神情,法兰西的皇室礼仪无可挑剔,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小殿下心里正想着如何向爱德华要求给浴池里添鲜奶。爱德华批完大臣的来信后,搁了手里的羽毛笔放在一旁,懒散地向后倚靠在高背椅上,招手让奥汀过去身边:“过来。”奥汀站起身走到爱德华身边,爱德华直接拥过奥汀抱坐在腿上,虽然和爱德华在马车内胡天胡地好几回了,奥汀看见爱德华还是有些不自在,坐在怀里拘谨的厉害。爱德华伸手扳过奥汀的光洁下颌,看着奥汀一反之前有些急切的神情现在反而又是那副不爱说话的调调。奥汀还在等着爱德华开口问,爱德华却闲散地伸手描摹着奥汀的眉眼,并没什么说话的意思,爱德华心里清楚得很,这小殿下浴池里没了鲜奶指定要来求他,顺手收点好处再哄哄小殿下,何乐不为。

奥汀抿着嘴见爱德华没有张嘴的意思,只能先开了口:“爱德华。”奥汀有些犹豫,没干过求人的事,自然不清楚流程,只是清凌凌地喊了声又在爱德华怀里彳亍着,爱德华不甚在意地回他:“嗯?”奥汀那张矜持的面容上露出了些羞赧,耳垂透出些粉,像兔子耳朵,显出些乖:“爱德华,可不可以给我的浴池里加点鲜奶?”爱德华捏揉着奥汀的耳垂,轻笑了声:“小殿下现在是我的贴身侍从,哪有侍从泡澡用的是鲜奶兑的水呢?”爱德华故意提点着奥汀,让他记着寄居人下的现实,果不其然爱德华刚说完,奥汀便僵直了身子,脸庞白了下,又恢复了那副清淡样子,像是为了掩饰难堪。

爱德华存着逗奥汀的心思,改了调笑的口吻,沉了声线道:“自己把袍子解了。”奥汀抬眼看着爱德华,见爱德华又拿起笔翻阅下一封回信,仿佛浑不在意,奥汀抬了手细细地解了衣扣,丝绸内里滑腻得很,贴着奥汀顺滑的皮肤自动向两边敞开了。爱德华又吩咐着:“腿张开。”奥汀便把腿打开,挂在爱德华两边的大腿上。爱德华书桌上摆着的蜡烛光晕恰好洒在奥汀身上,白腻的肌肤在烛火映衬下显得像上好的玉石。爱德华仍低头看着回信,只是一手揽着奥汀揉弄着奥汀的粉嫩乳头,奥汀因着在马车上被爱德华来回调教着显得越发敏感,低低地溢出声音。爱德华听到奥汀的低喘仿佛才回过神:“我的小侍从好骚。”说着捏着笔头一端,用柔软的羽毛轻轻扫着奥汀的小奶头,虽然羽毛柔软,但那种似离非离得触感实在引出酥麻难耐感,更不用说越发敏感的奥汀。奥汀咬了下唇,不想溢出难堪的低喘,爱德华却变本加厉,探出手揉弄着奥汀的嫩穴,边揉还要刁难奥汀,问着:“之前教你的,这里叫什么?”奥汀微仰着头,被揉的情动,顾不及回答,爱德华便揪住逼肉拧了一圈,那嫩穴仅仅只是揉捏着乳头便已经湿润了起来,更别提爱德华伸手拧了,奥汀忍着尖叫:“嗯”汁液喷涌挂了爱德华满手,爱德华紧逼着:“叫什么?”说着又拧弄了逼肉,奥汀受不住找回些微清明:“叫骚逼,爱德华好疼,骚逼好疼”。爱德华将奥汀抱坐在面前书桌上,将奥汀两腿挂在自己肩上,埋头吸吮着奥汀的汁水,屋内静谧只有奥汀细细小小猫叫般的闷哼以及爱德华吸吮出的啧啧水渍声。

爱德华探着舌头将小小阴蒂勾弄了出来,又轻轻咬了下去,奥汀猛然并紧了腿,将爱德华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双手后撑在桌上拖出长长的尾音,勾的爱德华喉头发紧,奥汀双腿间猛地喷出汁来,爱德华直起身,书桌上已然淌了一滩晶莹,忽然有宫女敲了书房的门,奥汀尚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自顾自颤着,乍一听到敲门声慌张着一时无措,爱德华贴着奥汀的耳廓轻笑着道:“乖点,钻到桌子下去用上面的小嘴把大鸡巴吞进去。”说着把奥汀抱到了桌下,自己又在桌下敞开衣袍下摆,这才叫宫女进来。

奥汀有些无力的坐直了身子,又伸手抚了抚爱德华性器的前端,伸了舌头细密地舔着,宫女递了新的一沓信笺,奥汀看着爱德华硕大的性器,不敢吞下去,只是沿着性器边缘舔着,等宫女走后,爱德华垫了张毯子在地上,扯着奥汀从书桌下面出来,将他放在毯子上,露着光裸的身体。爱德华伸手抚着奥汀的柔顺金发,伸手拿起粗长的鸡巴扇了两下奥汀的脸颊,眯了眯眼睛:“不听话该罚呢。”奥汀皮子嫩,虽然爱德华使得是巧劲,已然一下子红肿了起来,这一下子扇狠了,奥汀眼角逼出些眼泪,求饶似的勾住了爱德华的小拇指,娇艳的唇瓣都失了颜色。爱德华却接着接着沉声道:“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用下面的骚逼好好接了去。”说完便抱起奥汀,直直插了进去,奥汀见爱德华黑沉了脸,张了张嘴想辩解:“爱德华,你的太大了。”爱德华自然晓得奥汀娇气,哪里会顺从地用嘴巴吞下,只不过找个借口作弄奥汀罢了。

爱德华抱着奥汀站了起来,奥汀一时失去支撑腾空,慌乱地攀上爱德华脖子,爱德华抱着奥汀在书房走着,奥汀被颠簸着上下,又因为不自觉的往下坠,将爱德华的性器吃的更深了,交合处只能看见根处的一点黑紫,小逼被来回抽插着,那些淫水顺着腿根滴落在书房地上,留着水渍。爱德华双手将奥汀向上抛送,然而等奥汀随着重力向下时,却又松了手,这样整根吞没,奥汀的小穴一时间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奥汀那张总是平淡无波的温润脸庞带了些害怕,搂紧了爱德华,双腿紧紧的盘在爱德华劲瘦的腰间,往爱德华怀里拱着,难得带了点哭腔颤着声线喊着:“爱德华,轻一点,不要。”爱德华挥掌拍了奥汀的臀肉,低低道:“浪什么?你这口穴不是吃进去了吗?”这样上下抛送下来,等爱德华拔出性器,让奥汀舔干净时,奥汀竟然顺从地吞咽了下去,往日还要犹豫着,今日竟是被弄得怕了,乖觉的很。奥汀舔完后,直起身子,抬起脸来,那张脸的眼角挂了些白浊,鼻尖也带着盈盈,再加上之前被鸡巴扇肿了的两边脸,看着好可怜。爱德华自从把人圈了来也只有床笫之间作弄奥汀,平素也见不得矜贵的小殿下的委屈可怜,于是伸手将奥汀抱了起来,奥汀在爱德华肩颈处埋着头不肯把脸露出来,被肏狠了肏猛了还是念着浴池,只是操软了之后说话也没了之前的清冷,爱德华搂着奥汀的细腰,耳边响着奥汀细细地喘息声,又听见奥汀贴着自己耳朵说的话,含糊不清的,像撒娇一样:“爱德华,想要月季花瓣,好不好啊?”爱德华听着最后那难得上扬的尾音,和白日里四平八稳的语调不同,带着隐隐的缱绻意味,于是伸手捏了捏奥汀的后颈,蕴着餍足地回道:“乖乖听话,我叫人安排好了,带你去就是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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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清晨兴致大起/讨好深喉口射/磨逼缝不给射/射尿水晶球堵逼 章节编号:664226

昨日在书房爱德华已经收够了好处,自然没在浴池里再接着逗弄小侍从,细致周全得给小殿下净了身子,又抱了人一同去了寝殿,乍一看,反倒爱德华更像那个贴身侍从。

两人昨晚睡得不算晚,奥汀被爱德华早早便生机旺盛的性器顶的难耐,迷糊间睁了眼,窗帘被侍女拉开了,春日早晨的日光还算灿烂耀目,大束光芒倾洒在床头,奥汀回神了些许,眼皮稍稍抬就看见爱德华咫尺可见的面容。这大概算奥汀第一次直观注视着爱德华的容貌,爱德华睡着时那双灰色的浅瞳藏在薄薄一层眼皮下,肃杀的气势在温和日光的笼罩下几乎将要消失,奥汀窝在爱德华脖颈处,微微仰头,视线游离道爱德华的高挺鼻梁上,一时想起爱德华从自己两腿间抬头时,鼻尖挂着晶亮亮的汁液,又抵着自己鼻尖,蹭了上来,形状优美的唇瓣还总是叼弄着自己的软肉,些微上扬的唇角总让奥汀在沉沦时以为可以得到额外的温存,然而爱德华只是闲闲观望着,又做出些更为恶劣的事。奥汀想着脸庞微微涨红,又小幅度地扭着身子,想离爱德华下身的热源危险品远些。结果他将将挪动开一条腿,抬眼想看看爱德华醒了没,就对上爱德华好整以暇的观望姿态,大约是晨时日光实在温柔,爱德华被阳光笼罩的一边侧脸,透着笑意。奥汀一下子有些尴尬,为自己像小孩子似的举动羞恼了起来,盯着爱德华愣了一会,然后又微微微微地蜷了身子,埋着头,躲着爱德华的视线。爱德华一手支着脑袋,看笑了,溢出声忍了又忍的笑,随后想起小太子脸皮薄,不能再笑了,看时间还早,转了转念头想作弄小殿下,于是伸手抚了抚奥汀乱糟糟的金发:“殿下今日法兰西国王被护送回国呢。”说完便停了下来,等着鹌鹑似的小太子凑来,果然看见奥汀抬起脸,好一会过去已然没了刚刚的羞窘,又恢复成惯常的清淡神情:“我要去见一见父王。”奥汀说的笃定,实际上不过是强撑着气势,惯例哪有质子和护送回国的皇室成员见面的,谁知道密谋着些什么呢,爱德华浑然不怕,索性卖个好给小殿下,交换点条件,法兰西实在依附英格兰时日太久,掀不起什么风浪。

爱德华转而滑向奥汀的下巴,心里想着滑腻触感像东方卖来的白骨瓷,嫩滑又脆弱,嘴上懒散道:“看你待会表现好了。”

带着奥汀去不过是爱德华一念之间的事,然而法兰西的小玫瑰却要被饿狼蹂躏一早上,到时候那些关切安抚自己父亲的话还不知能说出几成,现下这饿狼仿佛是天大的恩赐似的等着小玫瑰自己掀开温室的玻璃罩,好轻而易举地叼来。

政客的筹谋哪里有不得逞的,奥汀没多犹豫,便自动解了睡袍,贴上了爱德华身子。爱德华存心要看奥汀难堪,坏心思地想挫败小太子的骄傲,半躺着身子不动,吩咐着:“把我袍子解开,用上面小嘴伺候着。”奥汀闻言果然手下慢腾腾地解着衣袍,又慢吞吞地低着头在爱德华胯间,却迟迟没有动作,爱德华也不催,打定注意作弄。奥汀那张矜贵公子哥似的面庞白了几分,最终还是俯下头,舔弄起爱德华高高勃起的巨屌,只是蜻蜓点水的舔弄哪里够止渴的,爱德华看准了奥汀嘴张着正对龟头的时间,猛地挺身,一下子送进了半根进了奥汀嘴里,爱德华坐起身,又将奥汀放下床,自己两腿大张着,胯间抵着奥汀精致的小脸,奥汀小小的唇瓣被撑得没有缝隙,一下子被顶的失了清明,忘记了动作,爱德华伸手捏着奥汀的下巴,声调慢慢:“怎么不动?乖侍从?”

奥汀一下回了神,舌头舔舐着爱德华的柱身,经络勃张,舌头都诚实地反映着,爱德华被奥汀舔的细致,却还没到时候,又卡着奥汀下颌,猛地插深了,一下插到喉头,腔口紧窄,奥汀被吓得憋紧了喉咙,夹得爱德华舒服地抽插了数下,退出喉咙后奥汀又不自觉地舔了爱德华阴茎的前端,爱德华低喘着射了出来,浓精一股股地接连不断地打在奥汀的口腔,爱德华等着劲过去,抽出阴茎,那紫黑的长屌还滴答着白浊,落在奥汀跪坐着的身体上。

日光之下,爱德华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奸淫着造物主偏爱的孩子,诱哄骗奸,连手软也丝毫不曾有。

奥汀被大股的浓精呛到,抓着爱德华手腕作为支撑,闷闷地咳着。偏偏爱德华心思不纯,抱起奥汀,打开奥汀的两腿盘在腰间,握着自己的性器,用龟头上下磨着逼缝,半点不给小殿下好受,等奥汀缓过来,身体已经本能的泛着红,急不可耐地叫嚣着想让爱德华插进来,奥汀环住爱德华,想起爱德华说的看自己表现,忍着喉咙的不适开口:“想要爱德华大鸡巴插进来。”爱德华仍然充耳未闻似的,只一心磨着那张不断渗出黏腻汁液的逼缝,很快奥汀腿根便已经泥泞不堪,染得爱德华龟头也湿润着,奥汀被爱德华磨得实在难耐,仰着脖子够着爱德华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缠着爱德华毫无技巧地搅弄,爱德华被奥汀扭着的身子取悦了,仿佛大发慈悲似的,插了半个头进去,奥汀被插得挺了胸膛,两粒粉嫩嫩的奶头挺立着送到爱德华眼前,爱德华只是蹭着奥汀的逼肉缓慢地摩擦着,偶尔状似无意地来回蹭过那颗凸起的小点,爱德华插着小穴,刚刚才射过,也没什么再射的念头,一夜来蓄的尿还没排了,于是凑在奥汀耳边道:“乖侍从,本殿下忽然想排尿了。”奥汀闻言那双一向无甚情感波动的湛蓝眼睛忽然瞪大了,大幅度地挣扎了起来,爱德华存心要调教奥汀,说完就掐着奥汀的纤细腰肢,尿在奥汀体内,滚烫强劲的激流打在敏感的穴肉壁上,带起强烈的脱力酥麻感,奥汀挣扎不过,忽然垂下手,脸上显出颓然,扭头不愿再看爱德华,爱德华尿完后,奥汀的平坦光洁的肚皮微微鼓胀了起来,爱德华见奥汀被折辱的神情,知道索性把最难堪的事情做了,才能把小太子调教的合意,于是拿鸡巴堵着奥汀逼口,伸手到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捡出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方才抽出性器,又趁着逼口大张着,将夜明珠塞了进去,恰好鼓鼓囊囊塞了个满,又伸手掰过奥汀的脸来,黑沉着脸冷声道:“堵好这口骚屄,今日带你去见见你父王,若是这肚子里的东西漏了洒了,你这贴身侍从可要记得来领罚。”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