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之前被他撩拨得湿润,粗壮滚烫的肉棒劈开里面的褶皱软肉,鸡蛋大的龟头填入窄小的花心,噎得她双眼翻白、喘息吟叫。
但这一刻,她却觉得内心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充实和欢悦,它们如交合的快感一般,转眼漫布她的四肢百骸。她如花儿回归大地、婴儿拥抱母亲,来到异世这么久,终于生出人生圆满的感觉。
有人曾言,大脑是控制情欲的开关,虞绯作证,此言不虚。心理上的愉悦,致使她身体对他很是敏感,景苍才抽插数十下,她感觉小穴紧紧地噬咬肉棒,花心飞速地吞吐龟头,她神智空白,竟是要泄。
景苍箍住虞绯的腰肢,见她身子绷得如张欲发的弓,肚皮微微抽搐,奶尖傲然挺立,一张雪脸上红晕泅开,又眉尖蹙起、粉唇大张,仿佛发春净待满足的小猫。
他重怼几下花心,“去吧。”
“啊啊啊!高潮了……绯绯高潮了……”
虞绯小穴夹着他,射出一根水柱,他在其中轻入缓出,延迟她的余韵。
“好爽……”
虞绯喃喃,才腾出空想,“命都给你”这种小言恶俗语录一朝居然降临她身上了,不过太子行先于口,倒言符其实。
景苍似见她缓神,以两人合体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捏起她的下颌,笑道:“开胃小菜吃完了,我们用用正餐?”
虞绯尚在怔忡,只见他抬起她的双腿搭在他肩上,抓着她两只乳,用力一贯,送入子宫。
“啊!”
虞绯承受不住突来的饱胀,小腹一挺,却无意将他吞得更深。
景苍拈着她的乳尖拢捻,戏谑:“急什么,都是你的。”
虞绯瞧自己被他顶得凸起的肚子,一根粗硕印在其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即将临盆的胎儿胳臂。
她有点羞恼地戳戳他的顶端,景苍报复似的刮干她的宫壁。那样细嫩的地方,经不起这般鞭挞,如火如荼的快感如浪一般层出汹涌击打她的身体和神智。
虞绯感觉体内似燃了火,她在摧枯拉朽的快乐中被焚得神魂尽销,她望着纵火之人,想拉他一同覆灭,可蓦然想起他刚才持剑而来如斩妖邪的狠态。
她莫名有些委屈,在奔赴极致的临门一脚前刹下,泣不成声地道:“如果我方才执意要走,你会不会杀了我?”
第83章 | 0083 玩弄子宫(h)二更
景苍瞧虞绯浑身颤抖、香汗淋漓,俨然已快绝顶,可心中还惦记这桩事。
他细思她的话。若她当真脱蛊清醒,对他毫无情意,从始至终都将他玩于股掌,他为一劳永逸,说不定会除她了却心患。
但她若有一丝留恋,他便会手下留情,将她缚于榻上,灌精至死。
虞绯却选了一个绝妙的做派,先是撒娇撒痴化解他的怒气,然后敞开心扉索要名分,明里暗里告诉他,她的人和心都想要他。
这套以柔克刚、至情至性,他自是欲罢不能、无所不从。
景苍拢上她的颈子,在深处狠撞几个来回,一字一顿地道:“敢走,我肯定会弄死你。”
虞绯窥见他眼中起初掠过的一丝凌厉,那是储君不容侵犯的尊贵和威严。如果之前她跟他硬杠,坚持要走,他搞不好真会下手。
接着,他的神色是遮天盖地的戾气和进犯,仿佛是黑化之后恨不得把她奸淫至死。
最后阴霾散去,变成她熟悉的光风霁月的太子,眸里映出春情奄奄的她,好似他们只是一对寻常媾和的夫妻,在彼此身上寻找依托此身的慰藉。
虞绯抬起颈子,纤薄的喉咙在他掌中瑟瑟,她身下咬住龟头,放任自己坠入极乐的漩涡。
魂飞魄散的瞬间,她哭咽挣出一声:“夫君……”
景苍原被她痉挛的小穴绞得头皮发麻,又听她喜泣交加地唤声“夫君”,只觉腰眼一酸,便要射精。
始作俑者睁着迷蒙的双眼,恍惚凌波美妙仙境,他往外抽了抽,深处如数张小嘴吮着肉根不放,他揉着她的阴豆,使她放松,猛力一拔。
“不要不要……”
虞绯正在高峰之间徜徉,忽地失去支撑的倚仗,她空虚地回落,不满地叫嚷:“别走……”
景苍瞧她跟以吸食男人精血为生的女妖似的,贪欲入骨,他并起两指,插入宫口搅弄,小穴得了畅快,滋滋往外喷水。
虞绯看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粉艳的穴里进出,激得幼小的肉豆鼓胀如珠,花瓣和贝肉软趴趴地附在两侧,指骨拔出时偶尔带出殷红的嫩肉,晶莹的汁液从洞口如泉喷涌、水花四溅。
景苍瞄她瞅得入神,摁住豆珠,弓起手指,在里面旋磨,“喜欢吗,绯绯?”
尖锐的快感贯穿全身,他似攥着她高潮的开关,按下开始,她便无法自抑地抽搐喷水。
虞绯双脚勾住他的脖子,胡乱地推搡他作乱的手,哭道:“够了够了……”
喷溅的淫水都落到她脸上了,呼吸间尽是腥甜的气息。
景苍抽手,湿淋淋的两指填进她嘴里,龟头摩擦着贝肉,射了她满满一腿心。
虞绯看着穴外稠白的黏腻,吐出他的手指,挑眉笑道:“你不是说,之前我没怀上皇嗣,今日之后,肯定会有。”
景苍笑叹。
她实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怒气冲冲地过来,总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留住她。见她后来温驯如斯,不禁给分薄面,尊重她对子嗣的想法。
现下看来,好像他做错一般,不给她喂精,她反倒遗憾似的。
他用一旁的衣衫拭了拭她腿间的泥泞,复插入她肚子里,扶她起来坐在他胯上,“想吃精,自己动,叫我瞧瞧你想怀皇嗣的决心和本事。”
虞绯言语本就是揶揄,哪里想怀孕生子。见他语含挑衅,她不甘示弱地开始观音坐莲。
她身子被操开了,吞下巨物轻而易举,每次含到尽根扭摆腰肢,肉棒像根滚烫的玉杵碾磨子宫,龟头如蛇一般时不时嘬吸她里头的嫩肉,她撑中带酥,酥中带痒,不一会儿化作水流汩汩淌向他。
景苍瞧虞绯如坨烂泥似的歪他怀里,拍拍她的屁股,“就这点花头,还管我不许纳妾?”
虞绯一听“纳妾”二字,小穴一刹绷紧,死死地锁住肉棒,含糊道:“这是我的,不许你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