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撞击深处,她脑中都是一片晕眩的白茫。
她摸索至他衣内,抚弄他的六块腹肌,“哥哥叫我……名字……”他其实唤过她不少次,生气的、无奈的、求欢的,可她忽然想听在交欢时他念她,好像她是他特别喜欢的姑娘一样。
“虞绯……”
景苍并非全然不动,他嫌她吞吃太慢太轻,会刻意在怼上花心时加重力气,她被顶得仰颈咬唇、浑身颤抖,像美艳的小妖女被人捉住拽入欲海无助沉浮。
“哥哥好会插……我好爽……”
虞绯娇喘吁吁,抚他腹上的手指变成不住抓挠他肌肤,以抵抗身下袭来的滔天快意。
“绯绯,别忍着,泄出来。”
景苍见她眉头蹙起、唇瓣死咬,一副欢愉得近乎痛苦的神情,小穴也飞快收缩,仿佛快到达极点,他深深插入,捣干花心的媚肉。
“嗯嗯……呜呜啊啊啊……”
虞绯听他唤她小名,倏地打了个激灵,这恍若一簇火花,燎发摧枯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火油似的高涨情欲,灭顶的极乐直冲头皮,她咬着肉棒,喷出大股水流。
“高潮了……好多好多……”
她像被抽去脊骨,软软地倒在他胸前哭泣。这次高潮猛而久,小穴咬着肉棒不断痉挛喷涌,良久才歇。
“绯绯好乖……”景苍注视她,啄去她眼下一滴泪,“也好漂亮。”
虞绯眨巴着眼睛看他,他面色温存宠溺,好似对待心爱之人。类似“哥哥好漂亮”的话她也说过,那时她的态度带着轻佻,而他的,仿佛瞧她欢快是一件使他十分心满意足的事情,甚至超过他发泄欲望。
她的心瞬间如小鹿乱撞,脱口:“我喜欢……”恍惚想起什么,低头埋他颈间。
“绯绯喜欢什么?”景苍抚她发髻。
诸如这般的话,虞绯说过太多次,可这一次似乎无限接近心声,她反而近乡情怯一般。
说不出口的情思闷在心里,宛如一股无形的丝线蔓延至小穴,花心牢牢地缠上龟头,她无法抑制地再次泄身,却张口咬住他的颈肉,呜咽:“喜欢高潮……”
景苍原以为虞绯心里没他,可方才柳暗花明似的窥到了她的一角心事,如昙花一现,让人怀疑许是错觉。
他故意道:“我听到了,你说喜欢我。”
“痴心妄想。”虞绯像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抬头反驳,后觉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不符从前痴情人设,垂眸道,“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纠缠入宫。”
景苍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收回从前那句‘痴心妄想’。”
虞绯刚刚那句“痴心妄想”,就是学景苍以前面对她调侃“他是不是喜欢她”的回答,而他此刻说收回,那岂不是承认他喜欢她?
在大局面前,这番表白含着太多因素,让人怀疑是否掺了阳谋阴谋――维稳和算计,同时显得虚浮无力,其填补不了家世的差距,也对抗不了如天的圣意。
虞绯打哈哈:“不用收回,是我一直都在痴心妄想。”
景苍掐她起身,攥住她腰肢,狠狠顶送,“你不信,还是你不要?”
虞绯顺势岔开话题:“要哥哥……干我!”
瞧她这般,景苍仿佛吃了个闷亏,烦躁地撕开她的裙子,扯下轻薄肚兜,抓住两团雪乳凶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
虞绯被他挟着奶子颠簸,肉棒插得又深又重,几个来回贯入子宫,汹涌的快感侵得她头昏脑胀,承受不了地按住小腹,想扼制他横行霸道的操干。
景苍却发现什么新趣的事情一般,每次进入子宫故意翘起龟头捣她肚子,仿佛在隔着皮肉干她手心。
虞绯触到鸭蛋似的龟头将她肚皮顶得凸起,好像他在她体内注入一个胎儿,想到孩子,又觉欢喜又觉悲哀,心绪交杂下颤栗着被他送上高潮。
“哥哥……喷了不要……”
虞绯尚在云端,他却丝毫不停,她看见两人交合处因为撞击拍出四溢的水花,有些溅到了她的肚皮、胸乳甚至脸上。
景苍身上也是一片狼藉,春水如条小溪,淌过他的腰腹、大腿,“淅淅沥沥”往案下流。
“你喜欢的,我不能不给。”
景苍喘息,见她如个水做的娃娃疯狂喷涌,腰身软绵如折,全凭他提着两乳支起上身,发髻散泄似瀑,随着身体晃动飘来摇去,一张小脸上双眼涣散、红唇大张,俨然是新婚洞房被久旱的夫君干得神智糊涂的新妇。
“哥哥,再插就尿了,别让我出丑……”
虞绯掩脸哭泣,收紧身子。
景苍一怔,除夕佳节,不好太过,他拔出,按着她进入菊穴,在里面射出阳精。
第62章 | 0062 把尿(微h)
虞绯忍耐后穴的满胀,深处又被热烫一激,惹得前面花心颤栗,体内高涨的憋意濒临松泄,她双腿都在发抖。
还没开口要去小解,景苍似乎看出了她的难堪,一把将她翻个身,抱着她坐回轮椅上。
他带她去净房,如给婴儿把尿般使她对着恭桶,“尿吧。”
虞绯羞愤欲死。她从三岁起就不让父母把尿了,如今长成一个大姑娘,却被男人这样对待,好像她的脸面和隐私全被他扯下来了,虽然这俩玩意她似乎一直也没多少。
她摇摇他手臂,“你放我下来,出去,我自己会。”
景苍置若罔闻一般,攥她腿弯的两手力道反而加重,轻笑:“怎么,这样没感觉,要我插着?”
虞绯一瞬想起那日她坐在他肉棒上尿尿的情形,实属被逼无奈。有的选择的情况下,她更乐意自动开闸。
既然说不通,她心一横,闭上眼睛,开始放水。
景苍俯她耳边轻声“嘘嘘”,像哄孩子似的诱她排尿,等她尿完,他拿一旁架子上的干净绵巾给她擦拭,然后肉棒又插进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