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似乎十分在意她喜不喜欢他,或许被她pua惯了,或许中蛊后遗症,虞绯懒得深究,但不吝啬情话:“我只有好好活着,才能长长久久地喜欢你。”

见景苍面色缓和,她瞥过地上的免死金牌,膝行至他跟前,从袖中掏出一方白帕,大着胆子牵来他的右手包扎,边做边道:“事成定局,不如我们就这样为止。”

景苍抽手,帕子倏然落地,“就哪样?”

虞绯思考着原定拿到免死金牌的计划,坦言:“反正你迟早都要娶妻,杨芷是个不可多得的贵女人选,又对你一片情深,皇后也甚是喜爱,这桩婚我算没撮错。”

察觉景苍视线如冰刃,仿佛想戳死她,她飞快地道:“我知道我擅作主张冒犯了你的尊贵和威严,但杨芷已给了我金牌,我可不可以用它和你做个交易?”

景苍冷声道:“什么交易?”

虞绯注视着地上的浸血帕子,转过头,咬牙:“我想用它换将来解蛊后你放我一马、还我自由。”

发觉他气息急促、双拳紧握,似乎愤怒,她补:“你要觉得不能让我离开得这么轻松,你也打断我双腿好了。”

景苍感觉虞绯是他天生的克星,他刚接受她许不喜欢他的事实,她又说要他放她离开,这好似胸口挨了一刀后又被人补了一刀。

他冷笑:“谁和你说,免死金牌,一定奏效?皇家认,它就是封赏和承诺,若不认,那便是块废铜烂铁。”

“虞绯,你拿块废铜烂铁跟我做交易,那不是与痴人说梦没区别!”

“你!”

虞绯一瞬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从蛊失效,她把所有的生机寄托在杨家的这块免死金牌上,步步为营用尽手段,结果景苍告诉她,他不认!原文他不是一个正直通达、深明大义的储君吗?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在茫茫沙漠里走了七天七夜的行人,忍饥耐渴、不眠不休只为那肉眼瞧见的绿洲,到了之后才发现那是海市蜃楼,是泡沫幻影,她终究要死在无人问津的混沌中。

景苍仿佛怕她不死心一般,又道:“你也可以将你在蜀郡的作为上达天听,看帝后认不认你这块牌子。”

他都不认,何况他父母,恐怕更恨她欲死。虞绯似乎一眼看到前路,哪天他发现蛊虫失效,立即将她处置。

她垂头喃喃:“没事,我等死好了。”声音愈低,“又不是没有死过……”

景苍耳锐,听闻虞绯最后一句,正想质问她何时寻死过,转念,忆起她为给他下蛊演的那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他嗤笑:“你若坦然赴死,当初何必处心积虑给我下蛊,如今蛊还没解,就以下犯上自找退路。我看我是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做了欺君的事,还摆出一副寻死觅活之态。”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虞绯如被判了死刑的犯人,申诉无用后再不想辩解什么,她起身,“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滚回来。”

景苍瞧她似个了无生气的纸人,仿佛外面的北风一刮,便不知飘到何处去,更甚至,受些摧折,会碎成点点屑屑。

他唯有把她拢在怀里、侵入体内,方才安心。

“刚才你不是很牙尖嘴利,相识这么久,我还没有尝过。”

虞绯惊诧,不知景苍说的“尝”是什么,直到看他缓缓解开腰带,褪下亵裤,捞出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

第55章 | 0055 口侍(h)

听那意思,看这架势,他竟想要她用嘴伺候他!

虞绯在现代谈过不少男朋友,贫富皆有,但哪一个想牵牵她的手也得经她同意,胆敢轻易妄为的,她立马翻脸踹人。

而景苍居然要她如一个妓子般舔吮他的肉棒。当她是皇宫里的宫女吗,巴不得嗦上太子攀上高枝一朝麻雀变凤凰。

虞绯按捺下心中的火气,冷声道:“我牙尖嘴利,万一把殿下咬断了啃坏了受罪不起,你另请高明。”

景苍面色不改,慢悠悠地道:“牙尖嘴利,没有关系,兽苑里的老虎也都是拔了虎牙才老实卧着,你的跟虎牙相比,不过匠人两三息的功夫。”

说完,似乎想起什么,扶额:“对了,我倒忘了,我们还有蛊……那我叫两个嬷嬷过来,好好教教你如何口侍。”

“你!”

虞绯只觉全身血液直往脑门冲,气得想捋起袖子和他打架。

他竟想拔她牙齿、以供泄欲,哪怕恐吓,这实在禽兽不如、丧尽天良!再者,他叫她口,本是屈辱,要让嬷嬷按着她给他口,那不是将她钉在屈辱柱上?

虞绯思量片刻,木无表情道:“你不嫌弃,我就试试。”

她走过去,跪坐在他胯间,扶着挺立的肉棒,闭上眼睛,缓缓含住一个龟头。

男子下体的腥麝香和他身上的松木清香盈绕鼻端,让人觉得有些排斥又勉强接受。肉棒好像一根刚从火盆里拿出来的铁杵,烫得她手心有点疼,龟头跟个大圆鸭蛋似的,撑得她口中满当,顶端口子沁出来几缕微咸的粘液,稠汤一般。

虞绯起伏吞吃几下,只觉口水流到了下颌,这副样子肯定狼狈极了,她慢慢吐出,想要抬手擦拭。

景苍却按住她的后脑,迫她一下吃尽大半根,虞绯顿时被插得双眼翻白、身体颤抖,龟头顶着喉咙入口,她几乎感到窒息。

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拽着她的长发徐徐拔出,“做错了事,就要有道歉的诚意。”

虞绯只恨自己不是颗炸弹,不然真想把他炸得皮开肉绽。

她今日低头,是迫于他的淫威,原以为他只想尝试口交的花样,没想到还存着逼她认错受罚的心思。

若时间回溯,她还是会拿他和杨芷交换杨家的免死金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她没算到景苍会如无赖作派,不认皇室发放的金牌。

他不愿给她一条活路。

虞绯噙着耸动的肉棒,刚才还能哄骗自己当作床友情趣,这会儿觉得满满的都是欺凌和侮辱。

她挺直腰背,摇头挣动,不愿再给他吞吃。

景苍却恼羞成怒一般,松开她的长发,反手掐住她的脖子,逼她与他对视,“你是嫌弃我,还是认为你没做错?”

虞绯狠狠地瞪他一眼,侧目,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