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彻底被他干开,肉棒凌虐般的插入却带来沉重的快感,满满当当挤在子宫。随着抽送,快感越积越多,肚子像撑大的气球,快要爆炸。
“呜呜呜呜……”
虞绯叫不出来,摇着头从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双腿乱蹬,屁股直扭,想要逃离这打桩似的重击。
她愈避,他愈想她生不如死。景苍掐紧她的腰,把细窄的宫口当成穴口插送,龟头旋转着搅弄四周光滑颤抖的肉壁。
救、救命――
虞绯心里大呼,叫他插得双眸涌泪、眼珠上翻,再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身体狂乱抽搐几下,小穴失禁般涌出大股水液。
景苍看她喷涌如尿,一波波的热流洒过阳具,他腰眼酸麻,茎身膨胀,可不管顶撞花心还是磨研宫口,精水始终射不出来。
总觉差了点什么。
他想了想,抬高虞绯的双腿,将她如烤肉似的在阳根上转了一个圈,恶劣狡诈的小女子被旋得穴口乱喷,他伏身盯着她娇媚迷乱的脸,做着最后的冲刺。
虞绯抬高下巴,眼白翻动,如临濒死,偶一回神,泪眼含春哀哀瞅他,似想他拔出她口中的肚兜。
景苍掰大她双腿,重重在宫腔里插送十几下,射出滚烫的浊精。
虞绯叫热液激得肚皮痉挛,宫口收缩着不住泄身。
景苍瞧她蜷缩一团,连续的高潮打得她似乎再无挣扎力气,他低头衔住她嘴里肚兜一角,轻轻抽掉。
“哥哥哥哥……”
虞绯如憋闷已久的鱼终于得到呼吸,大哭着咬住他的脖子,仿佛还击他塞她嘴的行为,又像是把承受不了的快乐通过唇齿注入他体内。
细微的疼痛如针刺皮肤,景苍拧她腰肉,“怎么没见底下这么有劲?”
“小穴被哥哥干坏了。”虞绯抬脸抽噎,“我快要死在哥哥身下了。”
一向泼辣的猫儿被狠狠折腾一顿,竟还这么温顺,景苍审视她酡红的脸,若有所思:“无事献殷勤。”
她刚说不要进子宫,他偏要,虞绯张口咬他脖子时,真想把他撕得出血,想想惹怒他对她没什么好处,不如趁他舒坦了要点实惠。
她眼珠一转,可怜巴巴道:“我身子让你撞散架了,这几天都坐不了货车,要躺着休息。”见他挑眉戏谑瞧她,扁嘴补,“水流得我也虚了,要喝牛乳,要吃肉。”
给她改善下吃行!
“提这么多要求。”景苍看她睫毛盈泪、腮帮鼓起,可怜又可爱,转眼身下硬邦得堵在宫口,“我一次不够。”
第28章 | 0028 太子何时成婚?
“我真……别来了……”
他又拉着她晨练,虞绯无奈舍身侍候。
等她和雌蛊吃撑,他射了三次。
某人,嘴上说不要不要,一要起来恨不得干死她。
虞绯如愿以偿地坐上两马齐拉的马车,虽不如景苍的宽敞华丽,但躺她和丁香不成问题。一日三餐也由馒头稀粥升级为两荤三素,有时她还去他饭桌上蹭菜。
行了六七日,入住的驿站愈发巍峨,经行的城镇愈渐繁华,虞绯知道,京城快到了。
临到城门口,景苍唤她过去,一上车,只见他伸出修长的手掌,“我的玉佩呢?那枚带龙纹的。”
虞绯想起穿来从虞霜手里威逼来的那枚玉佩,为防他恢复记忆后要,她一直装在腰间的荷包里。
她拿出,递上,“给。”
景苍接过玉佩,轻轻摩挲其上龙腾九天的花纹,正是他被虞绯强抢前交给虞霜的那一枚。
想到他失忆后特意问虞绯,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自己身份,她信誓旦旦地说“没有”!
此刻看她脸不红心不跳,毫无被抓包的心虚,他拈起玉佩在她面前摇晃,“这就是你说的‘没有’?”
虞绯也想起她曾骗他那一幕,扭过脸,“此一时,彼一时。”
转念,又不是她抢的他,她只是迫于生存为原主善后,才向他隐瞒这枚玉佩。重新对上他的眼,娇声道:“哥哥大人有大量,别提那些陈年旧事了。”
这几日她服侍得他身心舒畅,他也愿不予她计较。
玉佩之事他恢复记忆便想起来了。官府迟迟没来认他,想必虞霜没能顺利将玉佩送出,其中原因,定是虞绯作祟,后来也找虞霜核实过,确实如此。
那会儿没找她要,一来蛊虫占据了心神,二来放出气话说再不见她因此耽搁。前几日难得温馨,他又懒得提起这不愉快的一茬。
眼看快到京城,玉佩是父皇亲赠,他需携带身上。而且京城不比蜀郡,皇宫不是虞家,他也得敲打一下她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性子。
“入宫之后,你好好收敛些骄纵的大小姐脾气,里面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能包涵你。倘若不听,性命我替你保住,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虞绯总算明白他叫她来的意思。要回玉佩顺带讥讽她一句,再警告她一番。
她想说,她没有他想得那么不懂时势,想想一周前还当他的面摔碗,果断咽下反驳的话,乖巧道:“我知道了。”
景苍原担心她不听劝,没想到她乖得像只怕生的猫,摆手令她退下了。
京城比影视剧里演的古代帝都还要繁华,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前方兵卫开道,路旁两侧亦有官兵将百姓拦截在外,看着众人投来的艳羡憧憬目光,虞绯活了两世,才感觉到点身为高级公务员的殊待荣光。虽然她是蹭的。
皇宫比她游过的故宫还要恢宏壮丽,像一座华美肃穆的天宫坐落在人间大地上,而东宫,便是仅次于帝王居所的一座宫宅。
虞绯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东宫景致,宫女们簇拥着她洗漱打扮,说皇帝晚上设宴,为太子接风洗尘,皇后听闻太子带个民间女子回来,特地交代要她一起过去。
原文就是这爱子如命的二人,将原主拍成肉泥。虞绯寻思,自己不能当他们眼中狐媚太子的小妖精,让宫女略施脂粉,衣裙也选得极为素淡。
景苍看见,目露一丝赞赏之意,似乎没料到她这平时最爱装扮最好风头的人竟如此低调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