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一双玉臂缠到男人脖子上,白牧轻声说:“谁要当您老婆,我只想您做我公公,夜夜哄我、爱我、疼我……”

真当诱人哪!

卫从威眸色深沉的厉害,咬著骚儿媳雪白的颈侧,低哑道:“这麽喜欢被自己公公搞?”

许是夜太狂野,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白牧又软又媚地“嗯”了一声,呼吸发紧,搂的公公更紧了点。

“啊”

宝蓝色睡袍被脱到手肘,白牧吊带也被拉下去,与纤细身体极不相称的雪白肥乳弹跳出来,又被羞极的白牧娇呼一声用手臂搂住,乳肉在手臂之间里面挤压著,越发显得下流骚艳。

“……哈啊!不要……不要看……”诱人的红唇一张就洩出一串销魂的淫叫,俏儿媳无助搂著自己的奶子,扬著脖子让公公流连他漂亮的颈部、锁骨、肩窝,光是看著公公亲他遮不住的那部分乳肉就让他脊髓酥麻、尾椎绵软。

“摸都摸过了,为什麽牧牧不让公公亲亲你的骚奶子?”

白牧腮晕红潮,瘦削的脊背沁著细汗,越发显得皮肤细腻莹润。这样的公公有些痞坏不正经,却遮不住alpha的成熟有气度,让他招架不住。

“公公”白牧一声娇嗔,眉眼妩媚含水,“太……太快了……”说著拉上一点吊带来,乖巧搂著公公的肩背讨吻。

卫从威尝遍了甜,漫不经心问道:“那之前为什麽让公公帮牧牧揉奶子呢?”

“……嗯…真的涨奶了!”白牧支支吾吾,羞愤欲死,美眸轻移就是不对上公公的视线。

“哦?”卫从威盯著美艳丰盈的儿媳挑弄,眼看著人越发娇羞绵软,甚至主动迎上来献吻,求他不要再说了。

“牧牧有些日子没给公公喝奶了。”alpha状似无意提及,那俏儿媳却知道公公想弄他的奶子了。

白牧提起裙摆,把绑在大腿上的丝带解下来,红著脸遮住公公的眼睛,只是这样看著,却让人觉得公公英俊危险,平日里能从眼里看到的温和疼爱全然不见。

冷漠、深邃,白牧软了腰跪在公公怀里,他捧著自己的雪乳,乳头在公公嘴唇上划。可是男人不张口,白白显得他下贱低廉。

白牧轻咬下唇,身子却敏感到了极点,火热颤抖,他娇泣道:“公公……请您尝一口骚儿媳的奶水……”

男人赏光地伸出舌头裹住儿媳的嫩奶头,不用他多拨弄,充裕香甜的奶汁“滋滋”往他嘴里喷,卫从威闲适地半躺著,唯一要做的就是啃咬儿媳妇的骚奶头、吞咽奶水。

怪不得小omega不让看,光是沉甸甸的肥奶子会自己喷射乳汁就让人血脉贲张,更遑论是那个乖巧矜持的俏儿媳那样千娇百媚的身段。

白牧喂奶喂得香汗淋灕,一双玉臂死死抱著公公的脖子,把alpha往自己骚艳的奶子上按,全身绵软无力偏偏情热难挨。

“……啊啊啊!不要咬……呜……”公公的牙齿咬著他的绯红奶头高高扯起,又让高耸巨乳晃荡回来,如此数次,白牧后穴早就泥泞不堪。

俏寡妇是个二十出头的美艳人妻,肥乳蛇腰翘臀,空有一腔骚情,哪敌游历人间的壮年威猛公公。

不知不觉,白牧被玩得奶水淨空,乳尖红肿,这还不算,他不知道受了什麽蛊惑,小手忍著羞掏出公公那根如烧红的铁棍的东西,又粗又硬又长,他学医都没听过这麽可怖的尺寸。

那肉棒前端有弧度,硕大的龟头渗著黏液,湿漉漉的光亮越发显得肉棒雄伟,非人器。

火热潮湿的性器散发著雄性的腥臊,白牧看公公眼罩遮的好好的,忍不住低头轻轻地闻,体内窜起的情潮堪比发情期,白牧心知淫乱却难以自控,甚至口干舌燥地舔著嘴唇。

“……爸爸…唔……”

“宝贝怎麽了?”

白牧难耐咬一口公公起伏有力的腹肌,才忍下那股欲望,捧著双乳夹住公公的凶器。

滚烫的肉棍在雪白丰盈的乳沟里被挤压,龟头顶端溢出的精水混合著自己的奶水让白牧胸部湿滑潮热,随著白牧的摆弄揉搓,发出骚乱人心的水声。

不多时,公公已经主动挺腰抽插他的酥乳,白牧双乳酥麻发红,肉臀也难耐得如同母狗摇晃,他完全不能与之相比的性器在内裤里也被引诱得勃起坚硬。白牧娇喘著偷偷拉下自己的内裤,仗著腰肢柔软,把性器贴在床上摩擦。

男人粗喘著,用欲念丛生的低哑声音道:“坏孩子。”

“……唔!公公……好粗…啊……”白牧带著哭腔娇吟连连,公公的阳具擦得他双乳发疼,还没有一丝要射出来的意味。

“不急。”卫从威把人揽入怀中,手不容拒绝地摸进裙底,轻揉慢挑著儿媳圆润鼓掌的囊袋,偶尔从腿根摸到儿媳妇的肉臀,入手只觉肥腻莹润,妙不可言。

“不……啊”白牧抓著睡裙领口边缘,俏脸晕漫红潮,坐在公公腿上,两腿时开时合,被公公摸得受不了就啜泣著夹住那只揉碎他的手,红唇撅成圆形,似在索吻又似被体内的淫欲惹得销魂难耐。

他刚才给公公乳交便自己先受不住射了一回,下体又被粗暴富有技巧的揉弄,如今早已美眸迷离、纤手酸软,只能偎著公公的胸膛扭腰挺胸,娇泣浪喘。

好似今晚进度太快了,白牧求著公公别肏他的穴,多疼疼他,那只手便只漫不经心地揉他汁液淋灕的臀眼。白牧夹紧双腿,只是这种程度,后穴胜过被抽插鞭挞,让他快慰地险些晕厥。

“……别弄了嗯哈……”声声娇腻喘息带著女人般的尖锐,白牧肥臀摇曳、乳浪翻滚,白皙曼妙的少妇身躯上香汗淋灕,眼角眉梢俱是春欲缭绕。他还是一个结婚没多久的嫩儿媳,怎麽晓得这平常正经可靠的公公蒙著眼罩便让他在淫欲里翻滚。

他听著公公用低沉紧欲的声音夸他穴紧、叫声甜嗲、水多,肠肉竟抽搐蠕动不止,涌出一股浪潮,直送他到销魂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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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翁媳乱伦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二人自然不可能昭告天下,连李嫂都没说,自然只能偷偷摸摸,不过也别有乐趣。

只是偶尔趁李嫂不在客厅,两个人连亲吻都不敢深入,因为嘴唇红肿会被人看出来,便只能舌头勾缠著舔吮。

白牧被狠狠揉捏著肥嫩敏感的屁股,红著脸嗲声叫,解开衬衫的扣子,让公公亲一亲他的嫩乳,娇躯骚热难耐。等著玄关门响的时候又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扣扣子,还要应付李嫂“脸怎麽那麽红,是不是病了”之类的问题。

和公公腻著自然千般万般好,白牧被精水浇灌著身段愈发风流,有一次公公去接他下班,被公公发现他现在走路竟然无意识地摇曳肥臀,一副欠肏的模样,当时把人掳进车里面就扒了裤子,毫不留情地掌掴俏儿媳那卖弄风情的骚屁股。

白牧被生生打到高潮,受不了自己淫荡的模样,啜泣不止,被哄了许久才乖顺依在公公怀里索吻,亲得他媚意撩人,这才回了家去。

俏寡妇同公公淫乐的下场就是越发神採辉映的容貌和细润如脂的肌肤,医院里的同事都能看得出来,白牧只好说生产以后恢複得不错。

诸如此类的甜蜜与闪躲一点点喂著白牧,白天与公公克守礼数,夜晚在香丝被底做公公的淫娃荡妇。

直到他最近归国的好友发信息给他说看见他公公在酒吧里前呼后拥,周围一堆骚得淌水的男男女女,看著他公公眼里冒绿光。

这会白牧本来就躺在被子里嫌冷,可是公公今晚有不得不去的应酬,他只好一个人睡。看到朋友发来的消息,心里又闷又酸。

回过神来已经穿著衣服跑到那个会所门口了,便看见一个漂亮的青年和他招手。

“白牧!”连琬把人拉进去,和经理打了照顾就和白牧进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