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牧牧是喜欢被公公强姦的骚婊子啊?”卫从威言辞荤的很,偏偏眉目刚正,丝毫看不出色气,这种反差反而惹得白牧羞耻夹著兴奋刺激,喜欢的不行。
“公公的那根大吗?有没有肏到骚婊子最饥渴的地方?”
“嗯?”
“呜”白牧眸里泪光粼粼,眼尾红潮汹涌,一条胳膊搂著公公的脖颈,一只手在自己锁骨、胸脯难耐地摩挲,羞耻地喘道:“公公好大…唔嗯……把……人家……把骚婊子生殖腔……都撑破了……骚婊子不可以怀孕,公公还一直顶……一直肏……”
白皙的手指隔著黑丝抓住乱颤的乳肉,白牧没有章法地乱掐自己淫乱下流的奶头,乱窜的电流让他敏感地尖声淫叫,声音还未传出去,公公温热干燥的唇就贴了上来。
白牧眯著春眸,舌尖迫不及待地递了出去,黏连的津液缠在绯红肥厚的舌头上,又被另一条有力的舌头磨吮,白牧娇吟低喘不止,挂在公公脖子上,和公公的舌头搅来搅去,带著酒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口水让他气息越发灼热潮湿,他变换著方向,手掌抚著公公颈侧,心跳加速。
客厅里的光明晃晃照著乱伦的翁媳,娇艳欲滴的儿媳年过五十风姿更胜往昔,红唇上明亮亮的唾液和姣丽蛊媚的皮肉,如同异志里的顶级妖精。
“哈”白牧偎著公公的胸膛喘息连连,美眸潋灧著春水,粉面红潮妖异,他同公公唇舌交缠中,竟是抻著柳腰直接高潮了一回,简直臊得他万般羞耻。
“这麽喜欢被公公亲嘴吗?”
卫从威对儿媳妇怜爱的紧,虽然面上不说,这麽多年真的是把人放在心尖上疼宠,白牧乖软,身段艳又敏感又性感,模样漂亮,自然担得起。
“都怪……您…”白牧委屈娇嗔道,“怎麽亲得……那麽色……”
说著乳尖挺翘的肥乳不依地蹭挤著公公的胸膛。
alpha眸色沉沉,抬手拧了把骚儿媳的奶头。
“啊”白牧痛呼一声,疼得一弓腰,睫毛上的泪水又掉了下来,脆弱绵软的腔调啜泣道:“好疼……坏人…!人家的奶头……唔!疼死了……”
卫从威强硬拉开儿媳妇护著嫩乳的手,对著战栗的奶头隔著胸兜又拉又捻,听著耳边的软嘤啜泣又变成了快活的淫叫。
这小骚货不知道多喜欢被玩奶子,本来孕期过后应该恢複从前的状态,硬是自己找同学开了药,让李嫂给他一直做著催奶的补汤。虽然奶水还是断了,高耸肥嫩的两只大白兔却每天往他怀里鑽。
“小淫货。”
白牧呜咽著看公爹的大手从他胸兜里碰触一只雪白的奶子,粗粝指腹对著娇嫩淫靡的奶头摩挲,他受不了地弓著腰,挺立的奶头被手指一夹一捻,魂魄都被销荡了!
“没有……啊哈人家才不是……淫货……坏公公……揉人家的……奶子啊啊!还…凶人家……”
雪乳上香汗淋灕,湿滑光润,泛著一股奶香,又被男人的大掌粗暴捏成淫乱的形状,声色有状,逼的两个人情欲灼灼。
“那牧牧喜欢被公公欺负骚奶头吗?”
白牧知道今晚肏不成穴,体内汹涌的情欲更让他无处安放,他要痒死了,他那麽多水,公公不把他的水肏地喷出来,他就要溺死了。
因此他此刻竭力想做点什麽,让公公好好治一治他的水,罚一罚他的淫,越凶虐越用力越好,好想被弄坏
“喜欢”白牧娇娇艳艳颤动著鸦黑睫毛,红的唇、黑的眸、如白玉的肌肤,还有身上散著光的湿腻汗珠,无处不体现风情万种。
他哀羞半抱著公公雄阔的脊背,像是怕的啜泣,又像是爽得娇痴,绵软媚语道:“想出奶……唔……还没有给……公公喝腻骚婊子的奶水……奶头好痒,想喷奶……哦”
卫从威长舌舔著发骚儿媳的耳垂,湿漉漉的水痕从侧颈蜿蜒至整个耳廓,舌尖能感受到俏儿媳的颤栗发抖,裤裆里鸡巴挺得愈发梆硬。
“我们牧牧那是想……给公公生孩子了。”卫从威哄著白牧,心说这睡裙窄的很,真他妈的难解。
他贴著白牧敏感的耳朵低哑道:“骚婊子不仅想跟公公乱伦,还想给公公生孩子,大著肚子求公公给骚婊子通产道。”
白牧爽的泪意涟涟,奶子被公公颠的上下飞颤,两条藕臂攀著公公的肩膀,意味不明地扭腰摆臀,不知道想求公公怎麽弄弄他。
公公的话让他想起他刚成小寡妇那会,挺著肚子与公公亲近的模样,他带著哭腔娇声怨道:“……人家都给您抱了、让您摸人家的骚奶子,您还……”
这属于时不时翻旧账,卫从威虽然不放在心上,但是被骚儿媳蛊惑了多次,难免可惜没把那挺著肚子的绝色孕夫姧上一回。
“淫娃荡妇。”
卫从威一字一顿对如今已成熟妇的儿媳定性,言辞颇有羞辱看轻之意,更惹得白牧娇躯震颤,沾露牡丹一般风情曳曳。
纤嫩柔荑羞恼地推著公爹的胸肌,白牧后穴自己蠕动地欢快,又夹又缩,早没了力气,一滩淫液黏连著渗出来。
白牧腰肢酥软无力,上半身便依在公爹怀里,“……您欺负我”,白牧热的快化了,无意识地娇嗲腻人,黑丝沾了汗裹得他的身躯玲珑有致,媚意横生。
卫从威尝著小牡丹甜蜜柔软的舌尖,问道:“孕期故意勾引我呢?”
往昔隐秘一幕幕似乎要在这个夜里揭晓一般。
诱人熟妇身形一僵,心虚地抬头看公公。男人揉著他的臀肉,神色如常,倒显得那句话像调笑。
白牧指尖轻颤著,深知自己确实是个骚婊子,他和丈夫大婚那天,傍晚抱著同样醉醺醺的公公热吻摸穴,肥软的屁股骑在壮年alpha英俊的面庞上,被嗅著私处的味道。他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omega,白牧都不知道自己胆子那麽大,求著公公喝他的骚水。清醒以后,晚上又心慌意乱地被醉酒的丈夫开苞。
尽管那只是一个误会,滋味却美得让他不断沦陷,有时候他躺在丈夫身下,却想著公公强壮的、雄阔的身躯,和附著在他身上色情的、凶狠的力道。
他愧疚不已,却又阻挡不住自己恬不知耻的念头,他知道公公也想只当这事没发生,于是只能按耐、压抑。
越是禁止,越勾人。
丈夫亡故之后,他被愧疚与痛苦淹没,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哪怕跟著丈夫去了也好,后来,公公对他伸出了手,于是心中的肮髒见了光。他选择留在公公身边,就大抵知道自己会有什麽结果了。
严厉与温和,强大和贴心,变态的性能力和偶尔爆发的占有欲,征服一个淫乱的omega再容易不过了。
红艳艳的舌尖塞进男人唇缝里,白牧含含糊糊哀哀叫著:“爸爸……我是变态……是骚货……对不起……”
“哦?”卫从威从容咬住骚儿媳那截软甜的舌头,沉声问:“牧牧怎麽了?”
白牧只是呜呜噎噎说“对不起”。
太可怜了,卫从威小腹发紧,本来不准备肏这个淫妇的,他捞著啜泣的儿媳,按灭了灯,摸著黑进了厨房。
那裙子下摆窄的很,死死卡在臀肉中间,再撕裂一点才能把骚屁眼扒开。
alpha被自己的omega儿媳哭得欲火中烧,拉下裤沿,比平常更硬的黑亮肉棒猛地往进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