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缱绻,如同两条交尾蛇那般,缠绕在一起。虞衿有些呼吸不过来,大脑一阵缺氧。透明的涎液从唇角流下,配上她迷蒙的双眼,情色却不淫荡。吻从唇角下移,那些蜜液,笛汀贪婪的收入腹中。
再往下,顺着天鹅一般优美的脖颈线条一路吻下去,犬牙厮磨着锁骨,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清楚的印下了两个明显的牙印。
背后的拉链划下,肩带松落至手臂。
胸前大片牛乳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展现在笛汀的眼前,浑圆的水滴形状,沉甸甸的质感,以及顶端小巧晶莹的红宝石,毫无疑问这是不可多得的稀世珍宝。
被含住的瞬间,虞衿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湿热的舌尖反复舔弄,来回画圈,或者如婴儿那般,直接干脆的吮吸,试图从这里吸出香甜可口的乳汁。胸脯在她的口中热热的、胀胀的,总之舒服极了。
就算偶尔尖锐的犬牙滑过乳头,带来的也是电流一般的刺激和快感。
夜色深沉,窗前的月亮许是害羞,躲进了云层中,不去看这一幕。
卧室空空荡荡;卫生间的里侧,一滴汇聚了许久的水珠从上方的淋浴滴落;厨房干净整洁;对面的餐桌上,还剩一半的烧酒静静的立在那里。
笛汀埋在虞衿的胸前,贪恋的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这股子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气味,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
前几天的夜晚,虞衿带着她看了一部名为《香水》的电影。电影改编自同名小说,讲的是一个从出生就被抛弃的男孩,从小就对气味异常敏感。他为了保存女孩子独有的体香,杀死了十数人,终于炼制成世界上最迷人的香水。
尽管笛汀理解不了那种变态的想法,但是,但是如果有什么方法能一直闻到虞衿身上的虞美人香气就好了。
她呜咽着从胸口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瞧着虞衿。虞衿会错了意,轻轻咬牙,从笛汀的身上起来。已经适应了被阴茎填充的甬道,突然空荡荡的,难耐极了。
紧接着omega跪趴在沙发的一侧,腰身下榻,对那边的笛汀抬起了翘臀。
穴口大大的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软肉。红肿的阴唇外翻,像一朵迤逦的大红花。
光是看着这样的一幕,笛汀就是热血翻涌,她一个狗扑将虞衿压在身下,高挺的鼻子对着敏感的后颈腺体不住的磨蹭,逼得虞衿眼里泛出了泪花。
omega的生理本能牢牢掌控了虞衿的身体,让她雌伏在笛汀的身下,哭泣、颤抖,半是期待半是恐惧的等待被标记占有的那一刻。
哪怕是被阴茎撞入了宫口,都没有让虞衿如此紧张、反应剧烈。
下身几乎快要泛滥成灾,阴茎的进出无比顺滑,水声连连。
臀瓣被拍打的啪啪作响,还有那人急促的喘息声,回响在虞衿的耳边。
“宝,我可以咬一口吗?”
狗狗厮磨着牙齿,猎犬的本能隐藏在体内,每每虞衿这样柔顺的躺在她的身下时,总是牙根一阵发痒。
“就一口,我会轻一点的。”
“好不好?”
又是撒娇,可虞衿偏偏总是对笛汀的撒娇毫无办法,自己捡回来的狗狗,只能自己宠。她没说话,反手将后颈的秀发撩至一侧。
这算是虞衿的原则之一,能动手的,绝不动口。
笛汀喜笑颜开,她舔了舔牙齿,一点点的靠近那片散发着虞美人香气的青色肌肤。舌头先试探性的舔了舔,虞衿身体一僵,绷紧的臀部又死死夹住体内的性器。
她在紧张,笛汀知道,对着虞衿的耳朵轻柔的吹气。
“宝贝别怕。”
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笛汀闭上眼睛,对着腺体咬了下去。
“呜。”
酝酿了许久的眼泪晃晃悠悠的落下来,虞衿纤细的眉头轻蹙,然后又舒展。
一开始的刺痛感很快就过去,明明笛汀没有信息素,但是虞衿却能感觉到一股如雪一般清凉的气息涌入,在她的体内四处流窜,最终她的灵魂,都染上了笛汀的气息。
她开始小幅度的痉挛,甬道也在收缩抽搐,被彻底标记的快感和高潮是不同的。从脑海迸发,扩散至全身,邀请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来加入这场狂欢的盛宴。
笛汀抱紧了她,一个劲的亲吻,安慰,说了好多腻死人的情话。
将虞衿转过来才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
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衫,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笛汀抱着她回到床上,用法术清洗了身体。再回到一片狼藉的餐厅,收拾残局,洗碗拖地,顺带做好垃圾分类,等会出去的时候直接带出去。
出去没有别的事情,尽管是中元节但是现在鬼怪已经很少涉足人间,笛汀心里有件事,需要找人咨询一下。
虽然也可以上网百度,但是既然问,就要问最专业的神。
她来到不周山,人间昼夜交替,地府暗无天日,唯独不周山四季长明。
山后的百花园还未走近,就能闻到馥郁的花香。主掌这里的司花令见到笛汀,先是讶异,而后快步走上前来。
笛汀留意了下,她头顶的发簪,尾部是一朵海棠花。
“不知笛汀大人前来有何要事?”
“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来问一下,阁下对虞美人这种花是否了解。”
“不算多,略懂一二,笛汀大人想问什么呢?”
“哦就是,这种花送人的话,有什么寓意吗?”
司花令稍稍惊讶,随后低头一笑,“虞美人这种花可不能随随便便送人。”
“哦?为何?”
“承诺太沉重了。”
“它是由虞姬殉情的血染成的,这种花送人,其实就是一句以鲜血为誓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