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伤了还能送到医院,可是妖受伤了要怎么办?虞衿手足无措,也送到医院吗?普通的药物对于妖来说真的有用吗?万一医生察觉到了不对劲将小白作为研究对象研究怎么办?

不行,不能带小白出去。

有没有什么办法,虞衿焦急的看了一圈,目光突然停留在一边的书架上。

“我用更好的和你换吧。”

“哎,小白,不能吃。”

记忆突然在脑海中闪回,每一个不理解的片段似乎都在暗指现在的局面。

再往前回溯,是她从医院出来,遇到的那一个美的妖异的红发少女。

“远离水边。”

她说,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可惜虞衿没有听进去。

她站起来,慌忙的走过去,将那本书翻出来。虞美人的花瓣安静的躺在书页上,虞衿拿出来,掰开笛汀的嘴将花瓣喂进去。

没事的,吃下去应该就好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顾不上湿漉漉的身体还有沾染着鲜血的衣衫,跪坐在笛汀的身边,静静地等待奇迹的发生。

一分钟、两分钟,笛汀没有任何的变化,气息甚至越来越微弱。

怎么回事。

虞衿掰开笛汀的嘴,那朵花瓣还在,完全没有融入的迹象。

是要咽下去才可以吗?可是小白现在不省人事,要怎么

她顿住,将虞美人花瓣拿出来,笛汀的血站在上面,让原本就以美丽著称的花朵越发妖艳。虞衿吞下这枚花瓣,口齿之间全是笛汀血的味道,她眼中含泪,喝了口水。双手捧着笛汀的脸颊,将口中的液体一点点的渡到她的唇齿间。

不要死。

那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坠落。

醒过来,不要死。

唇瓣分离,虞衿睁开朦胧的泪眼,哽咽着将笛汀拥抱在怀中。

就在此时从笛汀的腹中亮出一道白光,如果虞衿有神力的话,就能看到笛汀体内那颗破碎的金丹在虞美人花瓣的治愈下,不断地修复裂痕。最大的那一条已经粘合,还剩下几道细微的伤口。

其实如果提前让笛汀吃了这朵花瓣,那么她在黑猫那里受到的伤便可痊愈。但是方才笛汀强行化为人形,加重了伤势,尽管现在无法痊愈,不过也恢复了七分。

剩下三分,慢慢修养便是。

白光之后,白色长发的女人消失不见,躺在怀里的依旧是那只蠢蠢萌萌的大狗狗。毛绒绒的,肚子软乎乎的,手感特别好。

靠近了仔细听,是一阵熟睡的呼噜声。

虞衿破涕为笑,食指拭去眼泪,那一颗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她费了点力气,将这只吃的过于饱足的狗狗放在沙发上。明明自己还浑身湿漉漉的,裙子上都是血,像一个疯婆子,虞衿却拿出吹风机,开启静音模式,将笛汀的毛发一点点的烘干。

之后虞衿才去洗澡,再将湿掉了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拿起那条裙子的时候,虞衿犹豫了一下,上面的血固然可以很好的清洗干净,完全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她拿了出来,直接挂晒在阳台上。

小白是妖,能活很久,也不会永远在一个地方停留。

她总有一天会离开。

虞衿清楚又理智的认识到这一个事实。

所以她没有清洗这条她很喜欢的衣裙,以后哪怕小白走了,虞衿也可以睹物思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小白的人类模样,当天晚上,虞衿就做了一个相关的梦。

前半段是上次药物失效时候的情形,她陷入情潮,小白埋首于她的双腿之间,肆意妄为的舔那里,将小小的阴蒂玩弄的酸麻不止。按照记忆,后半段本应该是那个荒诞不经的“梦”她被小白用狗狗的阴茎肏弄的高潮连连。

梦中和记忆少有不同,不再是毛茸茸的大狗狗,而是梦幻一般的白发女人。她从正面插入虞衿的身体,那么热、那么的硬,和柔软的穴道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灵活的舌头舔弄脖颈,双手则占据了胸前饱满的乳房,虞衿呻吟、迎合,双腿大大的张开,允许她侵占进入自己的每一处。

从未有过如此的快乐和满足,多到睡梦之外的身体无意识的轻颤,真的有液体从花穴中分泌出来,湿滑了她的腿心。

一个炽热的怀抱拥住了她,是令人安心的气息。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挤入她的腿间,牢牢地占据此处。

虞衿慵懒的嗯了一声,她慢慢睁开眼睛,心猛的一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仙姿玉色的脸。

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一张薄唇透透着粉意。纯白的长发在阳光下透明的像是永远不会融化的雪,虞衿没有忍住伸出手去摸,却碰到了一双毛茸茸的耳朵长在头顶。

尖尖的,还异常敏感,稍微碰一下就垂下去,紧紧的贴在头皮上,再也不让摸。

好可爱。

虞衿的心都要融化了,她垂下目光,细细打量面前这人。挺俏的睫毛,锋利的眉宇,争取将每一处细节都刻印在脑海中,不要忘记。

再往下,就是消瘦性感的锁骨,以及......

等一下。

虞衿盯着乳沟,突然意识到到底哪里不对劲。

小白是裸着的。

而自己,也只不过一条纤薄的睡裙,被她抱在怀里。更要命的是她的大腿挤进了虞衿的腿间,位置有点微妙,刚好抵着那一处。只要虞衿稍微动一动,或者夹一夹腿,快慰就会从那里流向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