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我靠,我不知道啊”狮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那小子来干什么!难不成是那个秦小姐拿老子当备胎?约了我,还约了华明?”

“那她也是够惨的,连续找了两个gay,还有那个暴力狂……”

这边的两个人聊得火热,那边的两个人严丝合缝的打着高尔夫,一连打了好几十杆了,银座都舍不得放开自己主人的手。

“不打了……”陆言实在受不了了,挣开手就捏住了慕衍在他屁股上磨得梆硬的鸡!“再打你就要戳进老子的屁股里了!小奴隶!”

莫泽匆匆的跑过来,还不小心撞了华明一下。

见他过来,麒麟和狮子轻轻咳了两声,让这腻歪的两人赶紧分开,陆言回避了一下,慕衍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欲望隐藏了起来。

“慕总,新的策划案出来了,您看一下,没问题就可以动工了……”

慕衍将文件接过来,点了点头,大致翻看了一遍,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辛苦你了,大老远的还跑一趟……”

“应该的,慕总您客气了”

他们又在这里玩了一会儿,很快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是个露天的午宴,还没有开始,狮子就跑过去问了一下自己的老父亲,华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生怕慕老板当场翻脸。

原来秦家大小姐的父亲秦淮看中的是华云,但是很不幸,华云出差了,华明只能代替哥哥来了,他本来也想应付一下了事的,但看见了一个他感兴趣的人,便再也迈不开脚了。

一行人坐在餐桌上,好像不认识华明的样子,谁也不搭理他,慕衍还是向从前一样,给自己的主人拉开椅子,伺候他坐下,自己才坐下,还一直往他碗里夹菜。

“真是难得,慕总身居高位,竟然如此平易近人”秦淮淡淡的笑着,举起了酒杯敬了慕衍一杯,“就是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有何过人之处,得慕总如此赏识啊……”

“尊师重道,我对老师,教授之类的人一向都很尊重”

尊重,你慕衍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每一次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快飞到天上去了,现在竟然对这贱人如此好,教授是吧,高管是吧,dom的自觉在告诉他,这个人竟然是银座的主人!

“陆教授是吧”华明开始说话了,饭桌上开始变了味,“陆教授年纪轻轻就已获得了教授的职称,还能站在慕总身边,相比是出自书香世家吧,不知道您家里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啊?”

这一句话,陆言就变了脸,慕衍暗暗的捏了捏他的手,“呵呵呵呵……明少爷,这里大庭广众的,讨论人家家里的事情,很不绅士的”

“慕总哪里的话,我纯粹只是好奇”华明喝了口酒,“因为五年前,我大哥从人口贩子手里买回来一个人,那个人和陆教授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他母亲是个妓女,他也是个怎么都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老是觉得这种人啊,是要遭天谴的……后来,您猜怎么着,还不是舔着个脸回来找我大哥要钱……”

这种话,他慕衍要是还能忍,他就就不是慕衍了。

慕衍狠狠的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麒麟见气氛不对,赶紧打了个圆场,“明少爷,我劝您呢,没事就多看看书,古往今来,多少人出身卑微,最后却功成名就,多少人身居高位,最后却身败名裂,您口中的那个人可能会成为前者,也希望您不要成为后者”

“你……”华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麒麟回敬了他一个微笑的眼神,“袁医生说的有道理,但是您肯定还不知道吧,那个人从小是在花街长大的,在……”

“你他妈找死!”慕衍站起来就掀了桌子,餐盘摔了一地,狠狠的踹了华明一脚,抓住他的衣领子给了他几拳。

狮子和麒麟实在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场合动手,连忙上去拉住了他,“慕衍,慕衍,慕衍,冷静,冷静!”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老子今天不打死他,老子不叫慕衍!”

“回家”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人,静静的吐了两个字。

慕衍重重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狠狠的剜了地上的人一眼,然后回头看了看狮子的父亲和秦淮,“两位伯父,晚辈失礼了,扰了两位的兴致,改日一定登门致歉,告辞”

他们走了,麒麟和狮子也赔了个礼,也跟着他们走了。

慕衍的秘书,莫泽却没有跟上去,而是静静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华明好不容易爬了起来,走到了他身边,“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也不喜欢那个叫陆言的,我们合作?”

莫泽回头,看了看这个人。

陆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手一直在发抖,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里。

他开了淋浴,就站在水龙头底下,任冰凉的水从头到脚的冲刷。

儿久欺欺路似期久三儿

慕衍起初还以为他只是想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但是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他还没有出来,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了,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主人,主人……”

里面的人没有搭话,他越来越焦急了,疯狂的拍着门,可是除了淋浴器哗啦啦的水声,听不到任何声音。

慕衍着急忙慌的拿来了备用钥匙,开了卫生间的门。

看见眼前的一切把他下了一跳,他的主人正拿着刀子割着自己的手臂,血水顺着淋浴器的水从手臂上一股一股的往下流,浴室里一地的水,都血红血红的。

他知道有多疼,每次被他玩到流血的时候,他知道有多疼,他是慕衍,他可以受,这种疼怎么能让主人受呢!他是教授,是学校的老师,是他的主人!

他匆匆跑过去,关掉了淋浴器,拿着毛巾给他擦着他的手,“主人,主人,你这是干什么……”

“出去,出去!”陆言红着眼睛大声吼着他,慕衍强行捏着他的手,将他手里的刀子夺了过来,“不可以,不可以,您怎么对我都可以,不可以这样!”

“我不想伤害你,滚!”

“我不走,不走……”

“不走是不是,不听话是不是!”

教授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捏住了气管,下手没有留一点力气,直接把他按到了洗手台前面,强迫着他抬起头,看着镜子,掏出生殖器,没有任何润滑直接怼了进去。

“啊……主……主……疼……”银座无法呼吸,脸都憋成了通红,鲜血从下体流出来,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

镜子里的这张脸多精致啊,现在只能在他的胯下,只能在他的手里,贱货,你们都一样,你们这些所谓的上流,所谓的精英,都是一样!

这是病,这是病,他知道这是病,从他学心理学开始,就知道自己原来是生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他听不得妓女这个词,也碰不得女人的身体,童年留下伤得用一生来治愈。

这次回来,重新遇到慕衍,他以为他好了的,他一直很努力了,很努力的在克制。

可是没有,没有,只要有人提起过往,他的行为就根本不受控制,当年的那些画面就一直在脑子里面打转。

母亲也是像他这样的,被人按在床上,一口一个贱货的叫着,鞭子,蜡烛,那些戴着尖刺的假鸡巴从母亲的下体进进出出,血,全都是血,他们捂着母亲的嘴巴,将母亲的屁股打得血烂,还送到他面前,让他亲眼看着,他不得不看,他清晰的记得每一个人的脸。

那些人,就和慕衍长得一样,和慕衍穿得西装一模一样,和慕衍穿得皮鞋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