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男人粗喘着,借着湿粘的润滑剂在扩张开的菊穴里进出,捣弄出粘腻淫荡的水声。
“好、好晕,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飞机再次遭遇气流,上下颠簸,祈言在失重中颤抖着叫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下意识绷紧。
“嘶……”
离越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磨人的小嘴给夹死了,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掐着掌下的腰肢,强忍下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欲望,给了祈言缓冲的时间。
“宝贝儿,你想夹死我么?”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滚烫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唔……没、没有……唔……”
祈言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尤其在惊惧之下,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排挤插入体内的硬物,两相交锋,自然谁都不太好受。
“宝贝儿,乖,放轻松,来,松开……”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温柔柔的哄慰着,身下晃动,在那阵令人牙酸的紧致中,抽出半寸湿淋淋的肉棒,再猛地撞进去,成功将身下的人撞得浑身发软。
“啊呜……”
祈言呜咽着,双手攀着沙发靠背,在男人的撞击下,臀部高高翘起,圆滚滚的肚子缀在身前,沉甸甸地,从侧面看去,那条弯曲的背脊曲线显得更加优美诱人。
“呜呜……好撑,要撑坏了……呜呜……”
祈言含着哭腔小声的求饶,一手时不时捧着肚子,让那圆滚滚的肚皮少受几分颠簸。
原本并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频繁使用,此时早已没有刚开始的紧涩,而是变得柔软又敏感,有时甚至还会激动的分泌出淫靡的肠液。
祈言无比崩溃的同时也痛恨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达到高潮,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会感到愉悦,明明他还大着肚子,却总是在男人的攻势下,也觉得舒服和隐隐的渴望。
就像现在,明明体内被男人粗硬的性器贯穿,他却还觉得不够,身体下意识的紧缩着,想要将他推挤着,往更深的地方进去。
“宝贝儿,你太热情了。”
男人轻哼着,扶着他的腰一起摇晃。祈言现在的月份不适宜剧烈运动,离越只能控制着力道,小幅度的肏弄,一点点将炙热的甬道填满,把艳红的媚肉挤开,冲撞着内里的敏感点。
“啊……”
祈言实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软软的趴在沙发靠背上,离越从身后托起他的腰,不让他压着肚子,膝盖抵着他的双膝,将腿分的更开,与此同时,腰肢下陷,红艳的菊穴像是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迎着离越的性器,直直的吞吃下去。
“唔!”
祈言闷闷的叫出声,被体内炙热的性器烫的浑身颤抖,花穴里也开始淅淅沥沥的流淌出淫水。
“言言的小屁眼真棒,咬的真紧啊……”
男人恶劣的感慨着,用手将长裙推上去,露出雪白的后背。
是的,祈言刚上飞机,就被男人摁在沙发上,半哄半威胁的进入了。
他根本就没有抵抗的时间和机会,男人只需要撩起裙子,就能侵犯到他的私密地带。
红色的长裙衬着祈言白色的肌肤更显雪白耀眼,他俯身,在上面印下点点红痕。
身下的人发出隐忍的呻吟,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爱液,拼死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在不断的抽插中,达到销魂蚀骨的高潮,
而窗舷外,遥遥的海面上逐渐显露出一抹幽绿,林子深处能隐约看到一点精致华贵的屋顶,宛如一座藏着公主的神殿,隐秘又瑰丽。
离越的视线穿过幽蓝海水,遥遥瞥向那座承载着他所有心思的小岛,眸色比海水还要深沉。
他垂眼看着眼前垂下的细白颈项,毫不犹豫的轻咬下去。
听着那人的闷哼,心中一片满足。
是我的,就是我的。
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作家想说的话:】
打算在不远的将来安排一下火葬场,众筹给离大佬买几个好跪的搓衣板
嘻嘻嘻嘻嘻嘻~
71 言言是个淫荡的小奶牛
祈言是在昏睡的时候被离越亲手抱进那座美丽城堡里的。
仆人一排排站开,恭敬的垂首伫立在庄园门前,管家上前,将一柄长伞撑在男人头顶,挡下那一片日光,护着那娇小的人继续好眠。
而怀里沉睡的人浑然不知所觉,那张白皙细嫩的脸庞深埋在男人温热又坚硬的胸口,睡的小脸红扑扑,看着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娇憨。
离越抱着他,在他发顶落下轻轻一吻,缓步走进那座为他而建的瑰丽城堡。
冰冷又巨大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将外面的世界统统隔离,让这片庄园变成一处与世隔绝的孤岛,美丽又孤独。
离越所过之处,都有仆人安静的垂首,默默无言的迎接着他们的主人,没人胆敢窥视那怀里安睡的身影,哪怕男人已经走远,他们也不曾回首好奇的观望。
他们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仆人,是最好的守护者,也是最忠心的家仆。
守护这座城堡里的主人和未来的小主人,是他们刻在骨血里的使命。
离越就那么抱着怀里乖巧安睡的人,一步步走过生机盎然的花圃,精美奢华的厅堂,沿着旋转的楼阶缓步而上,刻着繁复花纹的沉重木门在他眼前打开,属于他们的爱巢终于展现在他眼前。
他小心翼翼地,带着无限柔情地将怀里的珍宝放在那张宽大松软的卧床上,凌乱的发丝下是他柔和的眉眼,没有一丝阴霾,像是陷入了什么美好的梦境,唇角甚至还微微勾起,香甜的模样让男人也看得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