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年头皮都发麻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谭鸿舟,又恶心又愤怒,就连声音也控制不住得颤抖:“谭鸿舟,你有病吧,你要做爱你找我干什么?!”

上一次荒唐的做爱他以为是结束,却没想到会招惹上谭鸿舟这个疯狗。

而且阿璟又不是不在,又不是不满足他,为什么还要找上他!

谭鸿舟压破气势极强,他本就好运动,一身的腱子肉对付岑年来说,简直是欺负小鸡仔。

之前对方揍赢他,也不过是他理亏让了些,还有岑年那不要命的打法令他防不胜防,现在,他要还输给对方,这校霸的位置干脆岑年来坐。

他欣赏着岑年挣扎无果的模样,对方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到底男人的征服欲作祟,以至于他理直气壮道:“当然是我现在觉得,你更好操点。”

他也不做废话,直接动手撩起岑年的衣服,在对方的身体上四处撩拨抚摸。

明明陆璟的身体更加漂亮骚软,可自从那晚过后,他便对岑年的身体念念不忘,无论是那随便一操就能操到的前列腺点,还是紧得不像话还会不自觉收缩的骚穴,尤其是岑年满是抗拒却又不得沦陷欲望的矛盾,都令他热血澎湃,食髓知味。

所以他想做爱,想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一直放在心上的情人陆璟,而是他向来不屑的情敌岑年。

要说陆璟随心所欲由自己开心就行,那谭鸿舟就是肆意妄为毫无顾忌,当然,他也有狂妄的资本,他背后的家族势力,说起来连陆氏都不敢真正得罪。

这也是他有时候傻逼,做事过分,陆璟也没将其一脚踹开的原因。

他从未将岑年放在眼里,如果没有陆璟,他可以轻易让岑年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从这个世界消失。

现在,他对岑年起了兴趣,除去他跟岑年情敌的关系外,他也不在意将对方强奸了他又能怎么样。

终归还是轻视岑年,将其当作一个玩物罢了。

就算陆璟知道了,那又怎样,陆璟既然之前愿意让他们操岑年,就算之后知道了,怕也不会多生气。

岑年挣扎无果,他气得浑身发抖,他早就知道谭鸿舟是个混蛋,却没想到对方能这般混蛋。

“滚开,谭鸿舟,你他妈别碰我,恶心!你就不怕阿璟知道了生气吗?!”

他气得骂出声,他本是想让对方清醒一下,但因为那抵在他腰部灼热的硬物,使得他慌的开始口不择言。

谭鸿舟嗤笑一声,手掌已经探进对方裤子里,他暧昧地揉了下对方臀肉,十分无赖道:“好啊,一会等我操到你,你尽可以告诉阿璟,你在被我操着,然后看他是生气,还是期待呢?”

岑年浑身一僵,他想起陆璟对左旸说的话,眸色逐渐染上一层阴霾,他的面颊也苍白起来,他浑身轻颤,几近绝望道:“谭鸿舟,求你放开我……”

他知道自己此刻孤立无援,就连他的爱人,都无法给他求救的勇气。

他压着哭腔道:“谭鸿舟,你这是强奸……”

谭鸿舟舔了舔青年的耳垂,他的手指挤了进去,里面干涩又紧致,他在对方耳边低笑出声。

“对啊,我本来就是要强奸你的。”

第042章 33要不要告诉阿璟你现在正被我操着,你说他是生气,还是兴奋?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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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密闭的空间里,周围静谧,空气中带着些运动器械独有的橡胶味,但又似乎多出了一丝腥甜。

忽然,一声难耐的闷哼,打破了空间的平静。

一个容貌清隽的青年,浑身狼狈,面色羞恼地被身后高大的男生压在篮球架上,因为挣扎,篮球架发出些微的晃荡声,但他依旧无法挣脱,他的手腕已经磨出一层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突兀。

谭鸿舟的目光掠过那有些凄惨,却显得格外色情的红痕上,眼底欲色涌动,他含着岑年的耳尖,低声道:“没用的岑年,这种捆法是专门绑猪的,猪都挣脱不掉,更别说你呢。”

被拿作与猪对比,岑年脸色更加难看,气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谭鸿舟,你个贱人,滚开啊,别碰我!……”

他骂得嗓子都快哑了,可谭鸿舟这人跟贱骨头似的,越听他骂人,手中的动作越暧昧,眼神也越危险。

他嗤笑一声,“你尽管骂,你越骂哥越兴奋,今天我是非得操死你的。”

谭鸿舟继续用手指扩张那紧致干涩的穴,里面太紧了,也太干了,岑年刚开始痛得脸色都白了,他还是找到随身携带的安全套,用手指戴着,借此润滑,才终于将手指没根插入。

“啧,就这么一个避孕套,看来一会要无套操你了,”他轻笑一声,带着些许恶意地舔着青年的脖颈:“到时候,可别被哥操怀孕了。”

岑年无法挣开皮带,后穴被人用手指奸淫折磨,绝望逐渐弥漫心间,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想再给对方一丁点的反应。

可背后那恶劣的人并不想就此放过他,他的手指恶意撵摩着那脆弱又敏感的肠道凸起。

那里带来的快感,将岑年所有的挣扎和沉默全部打破。

他难以抗拒那不断叠加的剧烈快感,对方已经知道如何让他崩溃。

他眼眶湿红,死死咬着唇,哪怕将嘴唇咬得出血,也不肯给谭鸿舟一丁点的反应。

他此时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体,那般恶心,那般痛苦,可却还是能生理性地兴奋,勃起。

他宁可不需要这种快感,只有跟陆璟做爱,他才沉溺于欲望,享受与爱人亲吻拥抱做爱的甜蜜和愉悦,可现在身体同样带来的快感,明明心里那么恶心,浑身却还是兴奋得颤抖。

“哈,岑年,你勃起了,对着讨厌的人都能硬,你这身体可真浪啊。”

谭鸿舟适时地出声讽刺,他的话,像是锋利的冰锥,刺得岑年又冷又痛,可对方的手依旧在点燃他的欲火,将其推入痛苦和快乐交织的炼狱当中。

岑年唇瓣咬得血红一片,他厌恨地闭上眼睛,已经失去力气去辱骂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