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倒是好穿,不过那几乎两根线一样的布条,只能卡着他的臀缝,完全遮不住什么,怪难为情的。
最让他为难的,还是那金色链子和肛栓,没有润滑液,直接塞进去肯定会疼,所以他含住手指,将手指润湿后再扩张后穴。
宋君泽虽是在办公,但余光却将少年的行为一览无遗,他眸色幽暗下来,不动声色地收好平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少年动作。
姜星俞红着脸,垂下眼睫静静地给自己扩张后穴,当注意到父亲的目光,他只觉得那冰凉的目光又好像灼热的火,燎得他赤裸在外的肌肤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唇瓣继续扩张。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面色平静,依旧戴着那副金丝眼镜,他伸出手指抚了抚鼻梁上的镜框,透过平光镜的目光幽邃而冷淡。
只不过,没人知道,他交叠的双腿间,早已硬了起来。
费了很大的劲,姜星俞终于将那肛栓塞进自己后穴里,那肛栓跟乒乓球一般大,前端如圆弧一般,虽然不足以抵达更深的地方,但也将穴口撑得很开,很胀。
最后是那带着两个夹子的金色细链,他大概猜得到那两夹子是夹哪的,有些怯生生地看向父亲。
“父亲……”
他怕这个夹着会疼,但父亲却低声道:“继续。”
姜星俞抿了抿唇,委屈地垂下眼睫。
他就知道,只有小爸爸会心疼他,也就小爸爸不在,父亲才开始过分起来。
这段时间里,他跟养父们做爱都是与两人一起的,父亲似是一直收敛着,以至于他差点忘记父亲一些恶劣的癖好。
那天被小皮鞭抽打,被鞋尖踢穴的滋味又好像历历在目,他浑身颤了颤,有些畏惧,却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他真的是疯了,竟然会期待那种疼痛……
少年眼泪汪汪地看着父亲,很缓慢地拿起乳夹,将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夹在左胸上的乳头。
他很小心了,可当夹子夹上去时,尖锐的疼痛还是让他轻呼一声。
那里到底还是太敏感了,所以被夹起来几乎疼得他腰发颤。
他有些害怕,不想继续夹另一边,可父亲依旧淡淡地看着他,那目光不咸不淡的,仿佛看着垃圾一般,令他羞耻又难堪,一种无法抵抗的臣服将他压得死死的。
他小心吸着气,缓缓夹住另外一边乳头。
疼痛是一瞬间的,但习惯后,似乎又还好,只是乳头那不敢有一丁点的动作,生怕链子晃动扯痛可怜的乳头。
一切大功告成,姜星俞不由松了一口气,他仰着头看向男人,一副卖乖的模样:“父亲,我弄好啦~”
宋君泽微微勾唇,他招了招手,声音低沉优雅:“很乖,奖励你过来吃我的鸡巴。”
姜星俞正要走过去,便被男人严厉的目光制止。
“小狗该怎么过来?”
姜星俞顿了下,脸越发红了,他垂下头,缓缓跪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爬了过去。
狗尾巴似乎在晃动,而那细绳般的内裤箍得他有些难受,胸前的乳链在一晃一晃的,带动着乳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意。
宋君泽很满意,少年浑身白皙赤裸,像一只最漂亮的小狗,乖巧地凑到他身前,用牙齿咬开他的裤链,熟练地含住他的鸡巴。
他伸出脚,皮鞋面再次与少年露出的阴茎相贴,他轻轻踢了踢,低声笑道:“这么快就硬了,还真是只骚狗。”
姜星俞含着鸡巴,双眸湿漉漉地看向男人,他讨好地含吮,用尽一切手段让男人感到舒爽。
男人一只手搭在少年的脑后,缓慢地推动少年的头颅,让其含入得更深,另一只手,抓住那根金色链子,微微扯动。
姜星俞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眼眶泛红,很是吃痛,可嘴里的鸡巴不容置疑地干操着他的喉腔,他无法抗拒,只能承受那尖锐的,带着莫名痒意的疼。
“呜……父,父亲……”
姜星俞断断续续喊出声,他求饶似的看向对方,可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正是对方所期待看到的。
宋君泽掩在眼镜下的眸子十分炽热,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在床上喊我爸爸。”
“呜嗯,爸,爸爸,疼……”
姜星俞很是听话,他顺从地喊对方爸爸,却得到的回应是更为凶狠地顶操,他的喉咙被操得生疼,粗热的鸡巴一下下地顶入他的喉咙,几乎快要窒息。
他再难求饶发出声来,像是被蹂躏的娃娃,被对方抓着头发尽情操干。
热腥的液体在口腔里爆发,还有些直接抵着他喉咙射了出来,他被迫无力地吞含,还有些反应不及,被呛得咳嗽出声,脸都胀得通红。
他唇边是咳出的白色浊液,眼睛湿红,眸底无光,一副可怜被玩坏的模样。
少年以为这是结束,却不知道,这只是男人恶欲的开始。
之前他一直想做的,却来不及做的,在妻子还在时收敛的,如今妻子不在,他便可以尽情释放欲念。
“星俞,只要你乖,你永远是宋家的孩子。”
男人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姜星俞呆呆地抬头,他在对方手心里蹭了蹭,表达自己的乖顺。
他要一辈子做宋家的孩子,一辈子留在小爸爸和父亲的身边。
乳链再次被扯动,少年疼得浑身发颤,他眸色氤氲,尽管疼痛,却也还是挺着胸膛,供男人尽情玩弄。
粉红的乳头被扯得红肿,可怜,那金色的细链衬得少年肤色越发白皙,少年疼得小声抽泣,嘴里也求饶地喊着疼。
可父亲却用脚尖踢了踢他的下体,意味不明地嗤笑了声:“疼还硬着,明明是很爽吧?”
姜星俞迟疑地看自己下体,那里确实在翘起,塞着肛栓的后穴也在收缩,发痒,总觉得最深处有些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