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股力道将鞭子更深地塞进来,里面似乎又被进入更深的地方,姜星俞瞳孔放大,嘴巴不由张开。

宋君泽穿着他昂贵的皮鞋,将那擦得锃亮的鞋尖,抵着鞭子重重踩进去。

他的鞋尖似乎也进入了一些,穴口黏腻的液体在他的皮鞋上留下淫靡的水渍。

宋君泽轻啧一声,有些嫌恶。

姜星俞浑身忍不住轻颤,他能感觉到一整根皮鞭在自己肠道里撑满,也能感觉到男人的鞋尖抵在自己穴口,那冰冷皮质的触感,比鞭子还要让他害怕。

“父,父亲……”

少年颤颤巍巍地喊对方,他的嗓音带着些许畏惧,还有强行冷静下来的顺从,以此试图让对方能温柔一些。

宋君泽却并未收脚,他用着脚尖,一点点地抵住那湿润的穴口,然后打转着摩挲。

粗粝的鞋底也在摩擦,带来一丝丝痛感,里面的鞭子仿佛被操控般,在肠道里转动摩擦,带来奇异的饱胀感。

敏感的凸起被鞭子滑过,似是在抽打里面的软肉,一阵阵的快感聚集成绚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绽放,令人目眩神迷。

姜星俞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声,腰也止不住地晃动,他在欲望面前向来坦诚,也在此时的愉悦中忘却那带来快感的人是他一直恐惧的父亲。

“嗯啊,慢,慢点,肚子要被鞭子撑大了,呜呜,小逼好满,快要射了……”

宋君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跪着撅起屁股,宛如一只发情小狗的少年,对方腰身白皙纤瘦,屁股上还满是他鞭打过的痕迹,红肿糜烂,又骚得出水。

而这样对待欲望毫不掩饰,被打还能发浪的,却是他曾经最渴望的性幻想对象。

他在年少时就发现自己有在床上施虐的癖好,他还看过许多关于SM的片子,在看到那些将床伴当狗一样训诫欺辱,他止不住得兴奋。

对于姜清衍,他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克制,他想在爱人身上抒发自己难以宣之于口的恶欲,又害怕被爱人所恐惧。

他曾假装放错片子,和姜清衍一起看这类型的片子,在清楚地看到他年少的恋人并不喜欢这种,甚至有些抵触,他便收敛内心的欲望,假装成一个正常人。

可内心压抑克制的欲望,终究会在某一天,化为一只恶兽,将自己吞没。

宋君泽很重欲,又有特殊的癖好,但他又很爱姜清衍,所以他一直以来感到很痛苦,他的爱人无法让他发泄,他有时候会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受不了而出轨。

结果他没想到,他还没出轨,最是清心寡欲的爱人竟然先出轨了。

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但深藏于愤怒之下,竟有一丝诡异的解脱感。

男人目光幽深地望着那匍匐在地,乖顺又浪荡地撅着屁股被他惩罚的少年,他眸光晃了晃,似是想通了什么,心情竟感到愉悦起来。

他唇角微微勾起,心中的某个枷锁终于断开,那个一直被压抑在阴影中的恶兽,逐渐露出自己的爪牙。

他优雅地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握住少年的阴茎,淡淡道:“想射?谁准你这么舒服的?”

少年在即将高潮时,被男人用手指抵住了阴茎口,他憋得难受,眼眶都湿红一片,他可怜巴巴地看向男人,求饶道:“父亲,别掐,呜,让我射,求求你了……”

男人哂笑一声,他轻慢地看向少年,享受着对方眼里的哀求,冰冷的薄唇微微弯起:“我是来惩罚你的,不是来让你来爽的。”

男人继续掐着少年涨红的铃口,不让对方射出来,他慢条斯理地扯出脖颈上的领带,在少年哀求又可怜的目光中,将那领带缠到少年白皙的脖子上。

姜星俞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睁着一双无辜委屈的眸子,呆滞地看向对方。

随后,领带收紧,窒息感伴随而来。

姜星俞脸涨得通红,一瞬间他呼吸不上来,被扼住脖颈的感觉令他又害怕又迷茫。

父亲,要勒死他了吗?

姜星俞害怕不已,他想要挣扎,可脖子被男人勒紧,下体也被掐住,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一脸空茫而无措地看向男人。

“呜,父亲……”

少年艰难地发出声音,可他被勒得快要窒息,空气很难进入他的肺部,胸口仿佛要炸开一样,脑子不断充血,他的眼泪也不由沁出。

救命……小爸爸快救我……

他心中祈祷着小爸爸快来救自己,可那门口依旧没有动静,他绝望不已,在真的以为自己快要被勒死时。

男人用手指重重擦过他的阴茎,被他忽略的即将要到达高潮的快感再次涌来,几乎充斥着他快要窒息的大脑。

好痛苦,但又好想射。

似乎他听到男人的一声轻笑,脖颈上的领带忽的被放开,他脑子瞬间进入长久的空白,那是他无法抵抗,无法自持的恐怖快感。

少年射出一汩汩精液来,像是失禁一般,他脸上全是高潮时的茫然和愉悦,红嫩的舌尖微微吐出,眼睛也翻了上去,一副完全被玩坏的模样。

宋君泽从未像此刻这般,尽管没有射出来,但他好像要高潮了。

他还真是,有些后悔没早些看到他这个小儿子的潜质。

36强制口交h/“你可以用地毯磨你那骚鸡巴。”

36

姜星俞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他的嘴边似是有一根灼热的硬物凑了过来,那上面热烘烘的,一股混合着木质高级香水的檀腥气息扑面而来。

他脑子很懵,在那东西抵开他的唇瓣时,他不由张嘴,乖顺地将那东西含住。

等他回过神来,便察觉到在自己嘴里的,竟然是父亲的阴茎。

他睁大眸子,很是震惊。

父亲这是让他口交吗?虽然说是惩罚,但父亲也不像是会对他硬起来的人?

姜星俞脑子混沌一片,他几乎无法思考,而这是,那粗热的硬物往他喉咙处顶了顶,几乎要贯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