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侥幸的心态使得他勉强接受头顶的绿帽,但依旧有些不爽,所以他在这种单独相处的时刻,只想狠狠地干眼前的青年,好弥补自己一顿。
顾启泽恶狠狠吻向对方,于是两人在办公桌上又做了起来。
苏迟砚从一开始的应付自如,到后来累得没忍住骂起对方。
“顾启泽,你是狗吗,你怎么还带咬人的?”
“你操轻点啊,我是你仇人吗,你他妈要操死我?”
顾启泽抬起漆黑的眸子,他心里的那股子郁气总算消散了些,他咧着唇笑道:“可不是,我一直都是少爷的狗。”
说罢他又咬住青年红肿不堪的乳头,身下打桩似地撞进去,那啪啪的声响,任谁听了都要面红耳赤。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顾启泽不耐地皱起眉,但外面似是有急事,一直在敲门。
顾启泽只能用眼神示意苏迟砚先进办公室的暗间里,苏迟砚微微挑眉,随后拿过衣服,钻进了他的办公桌下。
他冲着顾启泽一笑,无声道:“我藏好了。”
顾启泽只觉得十分刺激,他深吸一口气,衣冠楚楚地坐回办公椅上,便让员工进来。
来的是一个分公司经理,专门赶来汇报工作情况,他不清楚顾启泽的事,所以很没有眼力见地来敲门。
那人进来后就一直在说分公司的工作进程,而顾启泽听到一半时,便感觉他的阴茎被一只手揉捏玩弄。
快感直至天灵感,他尽可能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面上虽依旧平静,可下身却爽得快炸了。
谁能想到平时冷酷霸道的顾总,一边听着下属的工作汇报,下半身却裸露在空气中,任由另外一个漂亮地跟妖精一样的青年玩弄。
苏迟砚为了更加刺激,他不介意给他的狗一点奖赏。
他微微敛眉,然后张开唇吞进男人的阴茎。
很大,很热,还散发着一股檀腥味,跟狗屌似的,怎么长的,怎么能这么大,在他嘴里还弹了两下,似是又变粗了,苏迟砚都快含不住了……
他蹙起眉,然后用手轻拍了下那凶猛异常的肉棒。
果不其然,顾启泽身子一僵,差点没在下属面前失了态。
但他内心十分激动,他哪想过他高高在上的少爷会主动给他口,他浑身紧绷着,几乎强压着快要射出的快意。
“顾总,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下属担心的声音响起,顾启泽喉间沙哑,眼神晦暗不明地扫了他一眼,他冷声道:“还有要汇报的吗,没有就赶紧出去。”
下属似乎察觉到办公室里古怪的氛围,他赶忙摇头,然后心惊肉跳地离开了。
顾启泽再也忍不住,将身下故意作乱的青年捞上来放在桌上,又恶狠狠地操进对方身体里。
“苏迟砚,你迟早要把我逼疯。”
苏迟砚轻笑一声,挑衅道:“怎么,顾总这就要疯了?”
男人见他对自己的行为毫无悔意,他咬了咬牙,决定再狠狠教训对方一顿。
于是,这场性爱,又持续到快下班。
下班后,苏迟砚担心一身痕迹又让温从白知道,他可不想回去又被两人一起操,太伤身了,所以他直接回到自己家了。
结果刚回家,就撞到了正巧回家的鹿嘉言。
鹿嘉言十分欣喜,他的眼睛都亮了,一脸激动地跑过来抱住青年:“哥哥,我就说今天感觉会有好事发生,没想到竟然见到你了,我好想你欸~”
苏迟砚也没想到会见到鹿嘉言,他两也有好些天没见了。
鹿嘉言好不容易见到苏迟砚,自然是跟着苏迟砚回到他家,他黏黏糊糊贴在青年身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哥哥好过分,自从你去了顾启泽家里,就把我忘了似的,我现在每天晚上想哥哥想得睡不着,哥哥得弥补我。”
苏迟砚亲了下他的唇瓣,声音冷淡:“乖,今天我累了,不想做。”
鹿嘉言觉得不对劲,他不由分说扒开青年的衣服,果不其然,对方一身的淫靡痕迹,显然刚做过不久。
他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撇嘴:“我说呢,怪不得哥哥不想我,怕是跟别的男人做得爽了,根本想不到我吧……”
他就该想到苏迟砚这个渣男肯定在陪着别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温从白,又或者,对方已经跟顾启泽上床了。
他越想越酸,这些天他都是想着苏迟砚自己纾解欲望的,当初当顾启泽的情人他都没陷进去那么深,可一碰上苏迟砚,简直跟中毒了,每天都想对方。
可苏迟砚真就是完全不在意他,明明当初主动勾引他,说喜欢他的都是对方。
青年越想越委屈,眼泪簌簌落下,哭得很是伤心。
如果鹿嘉言是大吵大闹,又或者一直质问,很可能苏迟砚就会感到厌烦,顺势说出结束关系的话。
可青年只是默默流着泪,用那种委屈至极的神色看着苏迟砚,就好像是只小动物,受伤了只会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苏迟砚莫名有些负罪感,这些天确实是他疏忽了对方。
他轻叹一声,动作温柔地抹去对方的泪,好笑道:“干嘛跟小孩似的。”
鹿嘉言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苏迟砚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哄道:“好吧,我错了,小鹿今天想做那我就陪你做吧。”
鹿嘉言眨了眨氤氲的泪眼,他轻哼一声:“我哪舍得让哥哥再累着,哥哥以后记得找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