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许宥大口大口喘息,颈窝和锁骨都是热汗,脸腮潮红发烫。薄临托着他的脖子,凌乱的热吻沿着许宥的下巴延伸到汗湿的脖颈和胸膛。

许宥后背潮成一片,汗水密密地渗出来,他口舌干燥,搭在薄临肩膀上的手无意识地抓住薄临的长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颤动,薄临操得重又狠,粗壮的阴茎插得极深,睾丸沉沉地撞在肉乎乎的阴唇上。

有几道汗水顺着薄临的额头流下去,他也热,许宥那处又湿又紧,温驯乖巧地吃他的鸡巴,他爽得要命,所以越发兴奋。

许宥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脖子上淌着汗,眼中蓄满泪水,脸颊热得通红,充满了色情的意味。鼻腔里发出厚重湿热的喘息落在薄临侧脸,许宥被捏着后颈又得到一个极深的舌吻。

薄临也热,触觉是纯粹的湿潮,黏在脸颊和脖颈的头发他没心思去管,单是勾着许宥的腿弯把人往自己下体摁,他操着许宥,鸡巴好些都挺进去,打算把精液射进许宥子宫里。窄而薄的腰胯从原本苍白的皮肤里泛出漂亮的红晕,他做得上头,黏腻地亲着许宥,把许宥的舌头要出来吸含在自己嘴里吃。

许宥反复在痛快与痛苦之间翻滚,这性爱好似没有尽头了,他脚踩在床上、踩在薄临大腿上,可是在哪里都找不到支点,他撑不起来,昏昏沉沉得被薄临搂着,几乎是被揉进血肉里做爱。

许宥下体生得干净,连阴蒂也是小小的,但是被薄临玩得充血,鼓成一颗红珍珠。薄临的阴茎插入的地方已然变得熟红,薄薄的阴唇乱七八糟绷着,薄临操得快又重,鸡巴都没怎么抽出来就又操进去,表面油光水滑,热腾腾的。

唾液大量分泌,许宥咽不下的,薄临吃了去。

“不要,太深了。”许宥口里发出呜咽,他几乎快受不住,薄临把他整个肉逼都操开了,龟头贴着闷窄湿润的肉襞直往里挺。他被烫得直颤,胯间滑溜溜的,潮湿的精水胡乱粘在皮肉上。

在剧烈疯狂的操干下,许宥完全被薄临束缚在身下,这窄窄的空间弥漫着性爱的腥臊味和他们的信息素味道。快感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许宥腿心的女穴被操成圆乎乎的肉洞,敞着小口把薄临操进去的鸡巴含住吸。

薄临把许宥托起来了些,然后接了一个黏稠的湿吻。

晃动之间,许宥看到薄临耳朵上漂亮闪烁的耳钉。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和薄临见面的时候,对方耳朵上也戴着这么一颗耳钉,是一颗透亮的钻石耳钉。耳洞的位置不在耳垂,而是在耳蜗。

出神就只有这么一瞬,薄临咬了一下许宥的下唇,“宝宝,在想什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的呼吸沉重湿热,黏腻地贴在许宥耳朵边。

这些亲昵的称呼适用于热恋期的情侣关系,可是他们是一对在名义上的“母子”。薄临是许宥父亲的二婚妻子,许宥该喊他小妈,即使他们相差只有六岁。

畸形的关系摆在他们面前,薄临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把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关进地下室,锁在床上操,没有一丝负罪感。

许宥只觉得喘不过气,肚子里也热起来,胃仿佛被挤压,喉咙干渴,他受不住地扯薄临的头发,声音沙哑:“轻一点,唔,我难受。”

薄临动作似乎有些疼惜地舔了舔许宥湿红的眼尾,然后把人翻过身趴下。他把许宥的衬衫捞起来随意堆叠着,手掌放肆地贴在少年充满韧劲的腰侧,下半张脸埋进许宥热湿的后颈。

后入的姿势能进得更深,许宥随着薄临操干的动作往前顶,泪花顺着他的脸往下流,快感猛烈如同狂风骤雨,他嗯嗯啊啊发出不成调的喘息和呻吟,环绕在脚踝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发出狂响。

薄临单手掐住许宥的腰,下体的性器鼓鼓囊囊全插进许宥下体。阴茎赤红,熟烂软红的肉户含着鸡巴吮,黏滑的淫水滋滋顺着会阴流下去。

许宥陷进性爱的欢愉和痛苦里,他摇摇晃晃,仿佛在不断下坠,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薄荷味的信息素环绕在周遭,许宥浸泡在里面。

薄临的手绕到前面,捏着许宥的脸让他抬起头,“宝宝,好棒啊。”

许宥听着,耳朵深处一阵痒,体温升得很高,他像要在薄临手间融化掉。

结合的私处泛出一圈圈水晕,灼人的阳具偾张着成熟的肉欲密匝匝地填埋进许宥艳红的穴洞里,高频的操干带出一股股温热的骚水。

许宥脑子时而空白时而混乱,他听到薄临落在他耳边的呼吸和喘息,也感受到薄临送到嘴巴的舌吻。他整个人都被Alpha完全掌控,后颈被留下无数个咬痕,一次次标记,一次次注入信息素。

许宥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了标记,他甚至没办法违心地生出排斥的念头。分化成Omega的第一个改变,就是不再对信息素不敏感,紧接着就是对Alpha的渴望。

薄临恶劣得在许宥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从许宥湿润的耳后亲到后颈,许宥很瘦,后颈骨突出,绷在泛着粉的皮肤里,薄临咬着许宥薄薄的皮肉,在许宥骨头上落下充满占有欲的亲吻。

像是蝴蝶那样朦胧的吻一直从许宥的肩胛骨连接到后腰,薄临撑起身,即使现在光线暗淡,但他脑子里能构想出现在许宥覆盖着吻痕的漂亮的脊背。

于是他兴奋得每一条血管都在颤抖,越发疯狂得把性器夯进许宥湿乎乎的肉穴里。

许宥被猛地撞击,他揪住床单往前爬,没爬两下就被压着后颈,大半张脸都快埋进枕头里,身后的人野蛮地操他。

许宥逐渐感到呼吸困难,一个字都没法说,后颈被掐着,脑子里嗡嗡响,眼皮上似乎也出现星光点点。

“唔!不要......“许宥忽然清醒了几秒,有一种真的要被薄临压在枕头里憋死的错觉。

肺部烧呼呼得开始感到疼痛,喉咙好像被什么卡着,也没法喘上一口气,许宥无力地开始挣扎。

身后的薄临垂下眼,眼中竟然闪着几分漂亮的神采,掌下许宥的脖子细韧,动脉在虎口跳跃。而随着许宥越发挣扎抗拒,身下这具身体就绷得越紧,薄临被牢牢夹住了,似乎有一股美妙的力拖着他操进许宥逼里的鸡巴往深处进,他被吸得直爽,小腹绷得极紧,喉结不断滚动,脸上散发出病态的红晕。

许宥的手臂拍在被子上,空气在肺里被一点点榨干,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被憋死前一秒,薄临忽然把他翻过身。

许宥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薄临两手捧着许宥的脸,甚至不等许宥气息平稳就猛得将阴茎全插进许宥的下体,精液抵在深处灌精。

许宥压根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脸涨得通红,热汗顺着额头流,胸口剧烈起伏着,却被薄临压着射精。许宥前面已经高潮过很多次,性器也因射过太多次而无力耷拉下来。

他睁着眼,感受着再次被灌满的感觉。

薄临射完以后也舍不得拔出去,他扯过另一个枕头垫在许宥后腰下面,像是生怕许宥夹不住精液会流出来。

“可怜兮兮。”薄临爽完了才忏悔,语气却并没有多少后悔。恰恰相反,把许宥弄成这样正是他想要的,“对不起乖宝宝。”

坏又怎么样?只要许宥现在人在他手上,什么都无所谓。

许宥还处于高潮后的消退期,两眼难以聚焦,呼吸难以平稳,脸腮和眼尾连成片都是酡红着的。

薄临把黏在许宥脸上的湿发抚开,用双手捧着许宥的脸,温柔地亲许宥的眼尾、鼻梁和嘴唇。

注入腺体的信息素充盈在许宥干瘪的腺体内,似乎顺着血液流向全身。混乱的情事暂停,薄临先捂住许宥的双眼才将床头的灯打开。

昏黄暧昧的光线无声铺撒开。

许宥的脸呈现着病态的潮红,嘴巴被亲得发肿,眼眶湿润而迷离。

射过一次薄临那东西还硬挺挺地插在许宥身体里,他侧躺下把许宥搂住。

他们身下的床单因为剧烈运动而皱成一团。

枕头被泪水浸湿了,许宥的脸贴在枕套上。他说不出话,就算这些天从来没有一次完整的进食,但他很难有饥饿感,小腹永远都是鼓胀着的,含了男人的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