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知为何着实窝了一团火,从蕊娘开始装傻充愣,便不由地越蹿越高。
分明是她勾引了他,现在倒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了?她是不是以为这样的姿态,就能让他觉得她和那些处心积虑想攀高枝的女人不同?
这样想着,他方才能够解释自己心口的无名怒火。
不是他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搅得心神不宁,也不是他自己控制不住,竟做出了强行奸污她的事。其实以秦沄的聪敏,到了现在又如何不明白,蕊娘从头到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个,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愿意承认自己竟因为一个小小奶娘,到了方寸大乱的地步。
傲娇表哥:都是她勾引我的,才不是我喜,喜……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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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把将蕊娘扯上前来:“说,你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竟是非要蕊娘承认那晚在他身下承欢之事。
奈何蕊娘一心害怕被他撵出去,愈发不肯松口,想到自己受此欺辱,咬牙忍羞道:“奴婢早已嫁为人妇了,奴婢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大爷也要管吗?”
秦沄顿时大怒:“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个寡妇?!”
蕊娘忽然抬头,目中透出几许倔强:“寡妇也能再嫁,说句不怕羞的话,奴婢也想寻个相好有个终身依靠,只是这些话说出来,没得污了大爷的耳。”
要说这蕊娘原也生性刚烈,若不是为奴为婢,何至于在秦府中委屈至此?那性子一时间被激上来了,益发寸步不让,却不知秦沄听到“相好”二字,更加怒不可遏,什么“私下在房里和什么人做些什么事”,除了他,难道她还要四处发骚,还敢勾引旁的男人?!
一时连声道:“好,好,好!”
“终身依靠?我看你是忘了,你卖身进我秦家,签的是死契,卖的是一辈子。我说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我说让你伺候我,你就得伺候我!”
说罢寒声道:“把衣裳全都给我脱了!”
蕊娘一颤,浑身已是发起抖来,只是紧紧咬牙看着他。
秦沄此时竟像是不生气了,冷冷一笑,自顾自重新坐了下来,执起一盏香茗:“不脱是吗?那我就叫七八个人进来,帮你脱。”
可怜这蕊娘泪意上涌,此时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但又立刻深深吸了口气,将那股子眼泪给生生倒了回去,纤手放在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上,一颗一颗地解开衣纽。
外袍、内衫、里衣、长裙……终于脱得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亵裤还在她身上,她忍不住用手紧紧护着胸前,绣鞋里的一双莲足也蜷缩着,秦沄放下茶盏,目光毫无温度:
“怎么不继续了?又要我叫人来帮你?”
蕊娘只得忍羞道:“大爷,门还开着……”
秦沄仍旧不为所动:“怕人瞧见?怕,你动作就麻利点。”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继续,玉臂抬起,探到颈后解开兜衣系绳
也是合该蕊娘遭此一劫,偏今日没有裹那裹胸的白绫,当下兜衣一滑落,两只又大又挺的美乳便跳将出来,其实方才她用手护着胸口时,因奶儿太大,那兜衣的边缘早已露出了满捧的浑圆乳肉,秦沄只觉喉头一紧,胯下已有了反应,借着桌案的遮掩方才没有出丑。
当下清了清嗓子:“过来。”
蕊娘不知他要做什么,虽羞耻万分,依旧只得依言上前。
她因是站着,身形便比秦沄高出了一截,那奶儿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颤颤巍巍,待停在秦沄面前时,双乳便堪堪对着他俊脸。
秦沄已不是第一次欣赏这对挺翘美乳了,只觉扑面而来一股甜香,那是妇人身上特有的奶味,胯间愈发坚硬如铁,抬手抓住一只乳球:
“你不是说有个相好吗?今儿就好生说说,那相好究竟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才留下这满身的红痕?”
表哥啊,嘴炮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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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蕊娘哪里来的相好呢?那根本就是她冲动之下胡诌的。她和秦沄二人其实都心知肚明,而秦沄如此说,也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
她身上那些过了数日依旧尚未消退的青青紫紫,其实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奸淫她时留下的,秦沄要她复述,其实就是要她重复当晚如何被他蹂躏玩弄的光景。
一时间蕊娘羞得几乎要厥倒,恨不得自己就这么晕过去罢了,方能一了百了。
奈何她神志如此清明,亦感觉到抓着自己乳球的那只大手如此火热,秦沄将五指一收,便换来掌中玉桃的一颤,他的目光落在雪乳上的几道齿痕上,淡淡道:
“说说,那相好是怎么咬你这奶子的?”
蕊娘颤声道:“奴婢……不知。”
“不知?怎么,他玩你的时候还是蒙着你眼睛的?看来你这小骚货花样倒是多得很。”
蕊娘羞愤欲死,一时间想到那晚他也是这样“荡妇”、“骚货”的说着淫话,不知逼她吐露了多少从不曾出口的浪语,那腿间穴儿里却是一湿,竟隐隐地发起痒来。
当下只能道:“他,他用口咬的……”
“怎么咬的?”秦沄慢条斯理把玩着手中的浑圆乳球,仿佛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瓷器,“细细地说。”
这蕊娘如何能说得出口?也只能含羞回想那晚的种种淫靡,用比蚊子嗡嗡还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他先……用手,用手托住了……然后,然后埋在奴婢胸前……”
一面想,一面说,一面却是嫩屄里愈发瘙痒,忽觉乳上一湿,秦沄已捉住她两只奶子,倾身埋首过来,竟是如她描述的那般,薄唇微启,一下就叼住了她硬挺充血的乳尖。
“……他,是这样含你的吗?”
许是口中咬着奶尖之故,他的声音愈发沉哑,从蕊娘胸口传来时,还能感觉到嗡嗡的震颤。蕊娘当即双腿一酸,几乎就要软倒,秦沄犹还不放过她:
“快说,若不说,我就叫人来看着你说。”
她只能含羞忍耻:“是,是这样含的……”
“他含了你几下?咬没咬你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