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渐深。
街市上却依旧人流如织,摩肩接踵,灿姐儿原趴在奶娘怀里睡得正香,此时揉了揉惺忪睡眼,秀气地打了一个小呵欠,睁开眼睛。
奶娘忙道:姐儿醒了,可是饿了?
灿姐儿并不答,而是四下张望着,下意识地一醒来便开始寻找爹爹和娘亲。
奶娘见状,遂笑道:大爷奶奶有事,过会子就回来了,姐儿先和哥儿们顽会子好不好?
灿姐儿撅着小嘴,把周围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都瞧了一遍,确实没有看到那两个教她安心的身影,她又扁了扁嘴,眼中却是泫然欲泣,众人见状,忙欲上来哄她,忽听一旁传来有些沉哑的声音:
我来罢。
爹爹!灿姐儿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不等奶娘将她递给秦沄,已是张开藕臂要往父亲怀里扑。再看秦沄身旁,蕊娘亭亭玉立,灿姐儿愈发欢喜,在爹爹怀里呆了片刻,便缠着要娘亲抱她:
娘亲,抱!
萝莉包:为什么爹爹和娘亲总是无缘无故就不见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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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爱(H)
秦沄忙道:灿儿乖,娘亲累着了,爹爹抱你好不好?
灿姐儿素来乖巧,此时吮着手指头想了想,便重重点头:爹爹抱!
说着,还伸出小手,学着大人的模样在蕊娘肩上拍了拍:娘亲,歇息!
众人见状,不免都又笑又爱,蕊娘亦是心头发软,只是不动声色白了秦沄一眼,心道若不是他,她又如何会累着?
此时她依旧是浑身发软,脚步虚浮,合不拢的双腿间残留着被大肉棒狠狠撑开的感觉,莲步轻移时便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还好她外头披着斗篷,裙幅又极长,否则就要教人看见她绣鞋上滴落的那些白浊了。
也因为此,她不得不靠在秦沄的臂弯里,被他搂着慢慢朝前走。
外人看来,只觉这一对璧人恩爱非常,真真羡煞人也,实不知借着宽大的衣袖,秦沄的手却滑进斗篷中,时不时地便揉一揉爱妻的小穴,捏一捏她的淫核儿,竟是在人丛中还在玩弄她。
这晚直到天将四鼓,灯市方才歇了。
三个孩子玩累了,早已沉沉睡去,马车在驶进二门时,秦沄先依次把孩子们递给婆子抱着,又亲抱了蕊娘下来。
星眼半掩的美人儿却是被他玩得臀下湿热,双腿没了走路的力气。当下众人各自散去,不消细述,秦沄则抱着爱妻回房,一面走一面便伸手进斗篷里解开她的衣裳,待走到门口,帘子方一放下,蕊娘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也被一把扯下,光溜溜的娇躯就被按在榻上,岔着美腿任由男人肆意肏弄起来。
成婚数载,她早已习惯了连做梦时媚穴里都还含着阳根的感觉,这一晚也是被干晕过去,又被插醒过来,反复数次,梦呓时亦在求着男人轻些搞她。
到的次日,蕊娘自是晚起了。不过如今秦母早吩咐了,每日不必过来晨昏定省,闲时陪着老人家多说说话儿就是了
秦母知道他们小两口恩爱,乐得蕊娘再给自己多添几个重孙。秦烨秦煜哥俩自不必说,如灿姐儿那般又灵透又乖巧的孩子,谁见了不爱?如今秦母可以说是家中最宠重孙女儿的。
当下蕊娘懒懒起身,方欲吩咐丫头进来伺候她梳洗,忽听帘栊响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迈步进来,笑道:
醒了?可饿了不成,我叫他们摆饭。
蕊娘一怔:这会子你怎么在家?
秦沄笑道:我已上朝回来了,今儿部里事倒不多。
原来如今秦沄已升任吏部尚书,虽是位高权重,不过倒不比做京兆尹时事务繁琐。今日忙里偷闲,遂回家中来看一看娇妻爱子。
一时众丫头端了饭菜进来,蕊娘漱口盥沐,饭毕,秦沄方才慢条斯理道:
娘子还记不记得昨晚的赌约?
蕊娘脸上一红,她就知道,他是必不会忘了这事的。也不知他又要如何折腾她,是要她插着假鸡巴去众媳妇面前理事?还是整整一天把她扒光了在屋里玩她?
正想着,秦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低低一笑:
那些都不够新奇有趣,昨儿我瞧见那盏六角美人灯,倒起了个念头。不如我照着娘子的样儿,帮娘子也画一盏美人灯。
老太太:多给我添几个孙子!
秦兽:那这样抢口粮的就更多了,不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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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春灯(H)
画灯,这倒没什么,可是事情真有他说的如此简单?
很快,蕊娘便意识到自己所料不差。
既是照着她的样儿画灯,那她自然要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而秦沄的要求是,她必须得一丝不挂,在光天化日之下或品茗、或赏花,任由他描摹她赤裸的玉体。
偏只是如此也就罢了,毕竟她的身子也不只被他看过一次两次,幕天席地野合之时,她也习惯了在屋外不着寸缕,但秦沄还要添点新奇的花样
品茗时,要她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托着茶盏,挤出来的奶水全都落入盏中,他就在一旁慢悠悠地描绘她揉自己揉到满脸潮红的娇美模样。
赏花之时,偏要她将小屁股撅起来,摆出一个纤腰弯折俯身撷花的动作。如此一来,她这副模样岂不是在勾引男人从后头插她?他果然便挺着鸡巴入进来,还非说是蕊娘勾引他的。
至于那些窗下逗鸟、雪中观月、对镜理妆、晨起更衣种种风雅闺阁之事,无不在秦沄的命令下添上了香艳淫乱之色。
譬如镜台前,美人儿仰着小脸任由夫君为她画眉,分明是这般恩爱光景,她的小穴里却插着一根又粗又长的乌黑玉势,还能从她张开的腿间看到那玉势的头部。
更衣时,她举止轻盈、广袖飘飘,只是半掩的衣襟底下,却露出腰间挂着一把银锁的贞操亵裤,和两颗嫣红奶头上叮铃铃直响的银色铃铛。
至于画灯画到一半却扔下笔来狠狠干她的事,更是数不胜数。
犹记得那次还是寒冬腊月,秦沄却在梅树下扒光了她的衣裳,只许美人儿披着一件斗篷将她抵在树干上又快又重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