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未了,沸热的浓浆已经喷薄而出。也不知傅寒江是不是故意的,偏生在小美人儿呻吟着求自己把她的肚子灌大时,将积存了多时的阳精尽数释放。
那精液又密又稠,直射了几十息,美人儿已经被烫得连抽搐都没有力气了。他方才一面喘息着,一面停下来,啵的一声,将滴着水的阳具从嫩穴里拔了出来。
傅.正人君子.寒江→_→
PS.文中语录出自《论语.卫灵公》
€满室淫景(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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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淫景(高H)
霎时间,一大口浊液汹汹而出。
但见美人儿敞露的白嫩臀瓣间,被折磨得红肿晶亮的花唇大大往外绽开,可怜兮兮地含着大股浓精,肉缝儿都被那糜白的浊液给汪满了。
此时因失了肉棒的堵塞,被捅出一个大洞的浪穴正在缓慢合拢,蕊瓣之间,嫩肉嫣红,阴蒂充血,一副惨遭蹂躏的狼狈模样。但那花径分明正在闭合,淫肉却还不停地抽搐
一边往外吐着水,一边却又朝里含着精,这样淫荡又饥渴的身子,若不是天生骚浪,便是教男人给调教坏了。
当下傅寒江只觉喉间发紧,抬手将秦露绵软的胴体翻过来,摆成一个屁股高翘起的跪趴姿势,而他站在她身后,挺着就在眨眼间硬涨起来的肉棒,滋溜一声,便重新将她媚穴填满。
“嗯……啊……嗯唔……”
少女的呻吟又咿咿呀呀响了起来,早已被肏得松软的穴儿根本不需任何前戏,媚肉争先恐后涌将上来,不仅将那粗棍子含得紧紧的,且还翕张着不停往里咽。
棍子每戳一下,她就媚叫一声,那尾音别提有多勾人。
因这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她的宫口先前才被干开,还未合拢,又教男人插了个透,此时装满了淫水精浆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竟还能看到一块长条状的包块,在她腹中不住耸动。
而她两只圆白肥美的奶子紧贴着桌面,被压得扁扁的。两瓣蜜桃似的雪臀因为高大健躯的不停挤入也被分得开开的,肉棒肏一下就抖出一道淫浪臀波。
那两条玉腿原本是无力垂落,此时被男人用手握住,轻轻巧巧地往后一拉,她柔嫩的私处便会响亮又沉重地拍在他的鼠蹊部上。
先不提上头生着的又粗又硬的耻毛,光是那些块垒分明的肌肉,又如何是这娇花儿能受得住的?如此几个回合的拉扯,可怜的小美人儿就哭着泄了出来。
满室之中,唯有粗喘与哭吟交织。
浓烈的情欲气息早已盖过了麒麟吐珠炉里焚着的百合香,两条赤条条的身躯在那书案上紧紧交缠、抵死厮磨,地毯上横七竖八的都是方才被傅寒江掀落的笔墨纸砚,此时那上头亦是水渍点点,晶亮一片。
有的是美人儿穴中喷出来的淫水,有的是顺着男人的健躯滴淌下来的热汗,有的是二者混杂,甚至还有她檀口中含不住的些微津液……更有一些浓稠浑浊的乳白液体,粘在她臀股和大腿间欲坠不坠,啪嗒一声,随着她娇躯的连连颤动,恰好就落在了一本《礼记》上。
想这书房原是好个清幽雅致的所在,此时却满室淫景,不堪入目。
一时只见男人将那光溜溜的少女抱起来,强壮的臂膀一次又一次将她往上抛去,一边走一边借着身体坠落的重力将她肏得又是哭又是叫。
他粗大的肉柱就那般高昂着耸立在胯间,犹如一柄直冲向天的利剑,每将娇穴捅一下,小美人儿就拱着腰肢媚叫一声。
偏生因她此时只能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根本无法躲开那根可怕的大鸡巴。身体往下落时,欲龙便呼啸而入,一瞬间连捅她甬道中数道花门,直接捅进子宫,几乎没把她的心儿都捅烂了。
啧啧啧啧啧【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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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他又将她放在窗前,命令她双手扶着窗棂,用那颤抖的双腿勉强站稳着,自己从后提枪而入,双手狠命揉搓着她两只滚圆红肿的奶儿,又左右开弓,将那美乳打得抖动不已。
他二人身量原就相差甚大,此时这般从后将小美人儿完全压在窗前的姿势,更显得她娇小的身子完全被他遮蔽,仿佛一头猛兽将她抓在爪下摆弄。从傅寒江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她双腿只见插着一根涨成紫黑色的肉物,那物直有儿臂粗长,贴上去时,将她整个花阜都能遮住大半。
难以想象这般粗的棍子,竟能整根埋入她体内,分明先前还只是黄豆大小的嫩洞此时却吞含着鸡巴被肏得噗叽作响,也不知是该教人惊叹这淫穴的弹性,还是怜惜她的可怜。
渐渐地,秦露原还在不停哭喊,越到后来,便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是被啪啪插干着本能地小声哼哼。
偏傅寒江此时还命令她跨坐在自己腰间,用小手握着那湿漉漉的淫根主动往她红肿的屄里喂。他自己却半靠在软榻上,双手握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只要一察觉到她想逃走,就将她狠命往胯上一按,劲腰再用力朝前一顶
如此上下齐攻,小人儿顿时被玩得又是泄又是哭,双腿之间直如下雨一般,他还要逼问她:
“现在你可知错了?”
“知,知错了,露儿知错了……”
“错哪儿了?”
“露儿,不该……啊哈,不该叫……叫姐夫……”
“嗯?”
“不,不是……露儿,嗯……嗯啊,露儿不该给姐夫……下药……”
“还有呢?”
“还有,还有……呜呜,姐夫,轻点……小屄真的……真的都肿了,骚水儿都流干了呜呜……”
可怜这小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偏偏郎心似铁,丝毫也不顾她年纪尚小,今日又初承云雨,原该好生呵护。也是因她天生的一段风流媚骨,旁人若遭了这番奸淫征伐,早就不堪承宠晕厥过去了,她却淫水越流越多,嫩屄越含越紧,勾得傅寒江一把将她双腿拉开,命令她自己去看那濡湿不堪的私处:
“骚水儿流干了?鸡巴都要教你洗干净了,我倒要看看,今日是你上下哪个淫洞先把这屋子都淹了。”
说着又喝道:“还有呢?继续说,说你都错哪儿了!”
秦露只得抽抽噎噎,从自己不该吞下那颗合欢丸说起,又说不该脱光了裸着身子出去勾男人,不该总想着勾他来肏自己的小屄。
一开始不该骗他,不该数次与他私会还隐瞒身份……说着说着,她自己忽然发现,原来她竟做了这么多出格之事,而如果对方不是傅寒江,她早就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至于眼下,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