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见状,便知那合欢丸已然发作了,垂在身侧的手掌几次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终于,小美人儿除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连那条轻薄亵裤都飘飘悠悠落在她脚边。她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精致绣鞋,玉臂横过胸口,微微护着自己高耸的雪乳,另一只小手则捂在腿心间,双腿也夹得紧紧的。
忽然,她抬起手,将门扇猛地一拉
屋外的秋风顿时扑面袭来,虽然已是黄昏,但日光依旧明亮。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探出半边光洁胴体,接着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朝后一拽。
但见敞开的雕花门扇旁,忽然露出大半只滚圆美乳,乳峰顶端的娇妍红梅傲然挺立。说时迟那时快,那奶子突的一晃,彼此拍打着,只听砰的一声,门扇又被重重掩上,也关住了屋内的无限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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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光裸的背脊骤然撞在门扇上,秦露尚来不及感觉到痛,大舌便滑进她口中,趁着她惊呼时紧紧攫住了她的小嘴。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大掌也抚上来,一把环住她香肩,也将她和门扇上那些凹凸不平的花纹隔开。
他吻得很用力,略带粗鲁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一面吻便一面缠住她的舌使劲吸吮。少女不禁“唔唔”起来,下意识想把他的大舌顶开,只觉胸腔中的空气都要被吸干了,但下一刻他便又含了上来,且还专挑着她敏感的舌根使力,顿时教那游鱼般的丁香瘫软下去,整张小嘴竟都麻了。
当下只见二人纠缠厮磨的唇间,透亮的津液淅淅沥沥,小美人儿因为被亲得根本合不拢嘴,自然含不住被男人不断勾挑吸吮的口津。就在这瞬息的功夫间,她的唇瓣竟已微微肿了起来,娇喘也是一声比一声急促,高耸的胸脯起伏得愈发厉害
秦露从来没有想到,只是区区一个吻,她竟已头昏脑涨起来。伯宣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的谦谦风度,他的严肃端方,他隐藏在冷淡之下的温柔怜爱,竟然全都不见了。
这样的陌生让她既害怕,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兴奋。
她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方才的举动彻底把傅寒江激怒了,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在她还没完全踏出门时将她拉回去,恐怕她这一丝不挂满脸潮红的淫荡模样,就会被院中的丫头婆子看个正着。
更何况这里是前院,还有不少小厮在廊下伺候。想到假若真被那些个小厮看见了,哪怕只是看见她一条玉臂,一处雪肌……傅寒江就觉得自己几欲疯狂,这个胆大包天的狐狸精……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一念及此,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不仅狠狠咬了少女的嫩唇一口,那手也一把攥住她滚圆的乳儿,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
“嗯……好疼……”小美人儿登时眼泪汪汪,趁着他将舌拔出来的间隙嘤咛。
傅寒江眸光微凝,只见二人的唇瓣间拉扯出一道道晶亮银丝,而她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故意为之,香舌一探,便把那银丝给舔了回去。
……小骚货!狐狸精!专会勾男人!!!
霎时之间,秦露只觉天旋地转,只听叮铃哐啷一阵乱响,傅寒江将袖一挥,便把满桌的笔墨纸砚尽数掀落于地,狠狠将她按在了那张紫檀木雕云纹缠枝大案上。
他高大的身躯立时便挤了进来,顶开少女原本紧并的双腿,下腹往前一抵,便抵在她腿心。小美人儿原本就是一丝不挂的,此时连脱衣裳的功夫都省却了,但见她两只奶儿一阵乱颤,惊呼声中,啪嗒两下,绣鞋也落于地面。傅寒江向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的滑腻,见她脸上又是惊,又有几分羞,他沉着声音道:
“好疼?方才不是还要出去找男人给你解药性吗?他们若用鸡巴戳你,你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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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只听得少女小小惊呼一声,一张巴掌大似的脸儿涨得通红,似是没想到傅寒江竟会说出这种话。
……伯宣他,他怎么……他平常可是连“肉棒”两个字都不许自己说的。可此时这般邪恶露骨的词汇从男人薄唇间吐出,而他的眉眼依旧冷然,气势依旧凛冽,偏是这般仿佛严肃不可侵的人说出来,竟教人愈发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了。
霎时间,秦露不免又红了脸,暗自唾弃自己不知羞时,却不知连傅寒江自己都吃了一惊。
……他竟然……他不该如此冲动的,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他慢慢地教她就好,不能连自己也失态了!
可自打认识她以来,他发现自己已不知失态了多少次,打破了多少绝不会违背的原则
他和自己的妻妹有了肌肤之亲,还未成婚便玩遍了她全身上下,分开的那段时日,他其实每日每夜也都在想她,说是要各自冷静,但他连梦里都是她娇美的身子、动人的媚吟、热情的纠缠……醒来时胯间总是高高耸立,有时甚至还会喷薄出来,弄得被子上都是粘乎乎的白浊。
方才那一刻,他真想就这么一鼓作气插进去算了。
左右她不是成日缠着要自己搞她吗?今日他便如她的愿,肏烂她那两张总是乱流口水的骚嘴儿!
这般下流的念头一冒出来,傅寒江心头一紧的同时,却发现自己也越发激动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哑着声音道:
“我会给你解药性,你给我老实点!”
“那……你要怎么解?”
他没有答话,径直抓起她两条修长玉腿,小美人儿登时轻呼起来,挺翘的臀儿离开桌案,也将自己淫水横流的濡湿下体暴露在了二人眼前。
……哎呀,流了好多骚水儿啊……虽然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也不知是被男人调教坏了还是天生就骚,可看到才不过这般功夫那骚穴就流得大腿汪满了淫液,秦露还是忍不住悄悄捂住小脸,握了握通红的双颊。
难道……伯宣要帮她舔小屄?可这样也能解那合欢丸的药性吗,那她的一番筹谋岂不是尽皆白费?
她心中有些着急,情不自禁便道:“听说那些姐儿都要交欢才可以解这药性的,若不插进去,药便不可解。”
傅寒江听了,眉心又是一跳,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不由紧了紧。什么姐儿哥儿的,她这些浑话又是在哪里听来的,看来她身边那些丫头老婆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一念及此,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涌了上来,他紧抿着薄唇,只当没听到那小东西的胡言乱语,重又将身俯下去,欲埋入她湿淋淋的股间。
谁知见他不理自己,秦露愈发急了,忙又道:“我说真的,我特特叫人打探过!”
“就算你把我舔得泄出来也是无用的,合欢丸的效力还在。我身上好热,好难受……伯宣,你理一理我嘛~
“你有没有听到……伯宣……傅伯宣,傅寒江……姐夫!”
砰,傅寒江仿佛听到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