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竟抱着她轻巧一跃,跃到了院中那株高大的梧桐上。
那梧桐树干粗壮,需几人合抱,密密匝匝的叶子掩住了树冠上的无限淫景。只见先是一件乌金箭袖从树上抛落,然后是玉带、内衫、中衣、里裤……
渐渐地,树叶也沙沙摇动起来,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女子呻吟,有水液开始落在树根下那一堆胡乱扔着的男子衣衫上,当下半空中淅淅沥沥、星星点点,竟如下雨一般。
此时此刻,若有人站在树下,便会从浓密的树荫中窥见两具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雪白,一古铜,一娇柔,一精壮。
那强壮有力的男人臂膀抓起一条修长美腿高高提起,便露出艰难吞吐着粗大肉柱的可怜媚穴,但见阳光之下,连其上糊满的淫液都折射出绚丽又靡乱的光华。
美人儿两只奶子又连连抖动,在凶猛的肏干之下彼此啪啪拍打,树叶晃得越厉害,那奶儿就抖得越剧烈。金黄的梧桐叶之间,间或闪过两颗比红梅还要艳丽的樱果,便如树上原本生着的熟透欲坠的果子,教人瞧一眼,便忍不住想伸手采撷品尝。
等到秦霜被傅重洲抱着又从树上跃下来时,她已是几乎虚脱,更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在树上被男人给……害怕被人发现的羞耻、担心掉下来的紧张、从未体味过的刺激……无数种滋味交织在一处,便是她的身子敏感到极点,又因为害怕,男人让她说什么淫话她便说什么,命令她怎么扭着屁股吸鸡巴她就怎么吸。
到了最后,她甚至,甚至丢脸地尿了出来……神智涣散地依偎在小叔怀里时,她还能看到树干上一道道缓缓流下的水渍,也不知哪些是她的爱液,哪些是小叔的阳精,哪些是那一泡……热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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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地,此事之后,傅重洲又去睡了好几天书房。不仅如此,这次他怎么哄小嫂嫂似乎都不中用了。
秦霜因道:“上次还说日后都不欺负我的,结果前儿就又……”
思及那日在花园里的胡天胡地,不禁又红了脸,小屄里却也隐隐地发起痒来,自然更加羞恼。
谁知傅重洲见了她这番娇态,早已心头一荡,忙赌咒发誓:“好嫂嫂,我绝不再哄你,若是再犯,就罚我……”
“罚你什么?”
忽然便见他抬手一勾,趁着秦霜不备,一个翻身,就将惊慌失措的小嫂嫂压在身下,手掌滑进她衣襟之中
“……就罚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你!……嗯,不……嗯唔……啊!……”
既然用哄的无用,那便只能来硬的了,傅重洲想起之前自己扮作淫贼将嫂嫂奸得欲仙欲死又哭又扭的那次,不得不说,真真是快美之极,别有一番滋味。
秦霜还不知某个禽兽的男人竟又打起了“奸淫无辜少妇”的主意,虽然嘴上嗔怪着,身子也扭动着,但还是很快就沉浸在了他带来的无限快感之中
从前她的身子就不争气,更别说眼下二人早已心意相通,如今所谓的拒绝挣扎,不过是爱人间的小小情趣罢了。
因此这日之后,傅重洲便开始重复着欺负嫂嫂、被嫂嫂赶去睡书房、哄嫂嫂回心转意、诱哄无用只得强来、然后又被赶去睡书房的循环。
二人的交欢地点又从花园扩展到了更多的地方,几乎把整座别庄都淫遍了。秦霜本以为那日在树上已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刺激最淫乱最疯狂之事,没想到从那之后,自己竟每日都在体味着各有不同,但都一样激烈的极乐情事。
她还记得在庄子里的露天温泉里,男人赤裸着精壮健躯坐在大石上,她便浸泡在温泉池水里用两只圆滚滚的奶儿夹着香胰子给他清洗身体。
雪白的泡沫顺着块垒分明的贲张肌肉不断滑落,他腿间雄物勃发,不用贴近,小少妇都被棒身上弥散出的热意烫得直哆嗦。他耐心地指点她如何用奶子给自己夹肉棒,如何用小奶尖儿吸嘬那个圆大的龟头,又如何一边用双乳套弄鸡巴一边含着肉棒的前半截吞咽……
等到她上面的小嘴被射满后,她又趴在大石上掰开流着水的嫩屄主动给他肏,浑身都被弄得遍布浊白后又被他抱入池水里,水波荡漾中二人的下体彼此激烈拍打,那频密激烈的淫声竟比水声还要响亮。
到最后她泄得实在没力气,便分开双腿坐在大石上,身上披着他的袍子,男人伏在她腿间给她舔弄红肿的淫穴。一时丫头们进来送衣裳,便看到自家奶奶背对着众人坐在岸边,不知为何背脊绷紧,两只小手紧握成拳,那嘤咛也是时不时从唇边溢出,媚人至极。
还有在挂着画眉鹦哥的廊檐下,傅重洲一边逗弄着笼中的鸟儿,一边把玩着小嫂嫂硬挺充血的肉核儿,把那张已然被搞到合不拢的小嫩嘴儿用手指奸得淫水四溅。
还有在水面皆没有门窗的凉亭中,秦霜被迫对着一面西洋大穿衣镜描摹自己被小叔按在腿上连连顶弄的淫态,连二人性器相连时男人那乌黑耻毛被打湿了贴在大腿上的细节都要一一还原出来。
禽兽小叔(*/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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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花园的葡萄架下,又有荷塘中的小船里,又有月夜下的屋顶,又有暮色中的阁楼……
最刺激的一次,是秦霜上半身衣衫齐全、发髻端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连片遮羞的薄纱都没有。
她就这般站在窗前,利用墙壁的遮挡吩咐来回事的管事媳妇,男人跪在她腿间,大手紧紧握着她两瓣肥嫩的屁股又是揉搓又是捏拧,那灵活的大舌则在她濡湿不堪的花径中纵情肆虐着,恨不能就这么把她的淫液给喝干。
众管事媳妇只能听到秦霜的气息有些不稳,声音微弱,还以为她今日身上不好,谁能想到她们端庄贞静的大奶奶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被自家小叔舔屄呢?
如此待众人一走,美人儿立时便瘫软下去,那甬道死死绞着男人的大舌,几乎都快拔不出来了
不过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因为太过紧张,她竟直泄了七八次,最短暂的那两次,前头刚喷了阴精出来被傅重洲咽下,还没流尽,竟又颤抖着到了高潮。
也因为此,直到次日,她的小屄里竟还残留着那种舒爽到巅峰时控制不住的抽搐之感,整个下体都酥酥麻麻,被人一碰,就要呻吟起来。
而除了在人前这样百般的玩弄她,傅重洲又还在交欢时加入了种种淫器
秦霜初见到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简直大开眼界,又惊又怕,无论如何也不肯允他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都招呼在自己身上。
傅重洲倒也不强迫她,既然小嫂嫂不喜欢,也就罢了。谁知有几日他因忙于公务,不能回来,偏秦霜的身子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激烈征伐,冷不丁地穴儿里空了这许多天,如何受得住?
起初她还矜持着,不过在帐中自己夹着双腿蹭上那么一会子,又或者用手指伸进穴里玩一玩,忍了几天,委实难受,想到傅重洲带自己见识那些“好东西”时的讲解,终于把小手探向了那个叫缅铃的东西。
打那日之后,秦霜便得了趣儿。一面像是做贼般有一种心虚羞耻之感,一面又为那些新奇玩意儿给自己带来的别样快感沉迷不已。
恍惚中她竟有一种瞒着傅重洲偷情的感觉,分明她是个跟小叔私通的失贞妇人,怎么现在倒像是除小叔以外,又,又有了旁的棍子……想到此处,不免愈觉羞人。一时又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不堪,已经不像自己了,一时却又难以自拔,只觉得真真是好舒爽啊……
傅重洲在公衙里,原还在担心秦霜有没有挂念自己,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夜间枕畔无人是否清冷寂寞……哪里知道他害羞腼腆的小嫂嫂这会子正自己玩着自己,还玩得不亦乐乎呢。